白童惜嘴角一抽,难道要她向孟沛远借一架直升飞机不成?
“不过……”乔司宴忽地话锋一转:“考虑到白小姐身有难处,我如果不通融的话似乎太过不近人情,可以的话,请每个周末过来。”
事情似乎就这样谈妥了。
当乔司宴让王伯充当导游,领她去周边熟悉环境,免得日后迷路的时候,白童惜还有些回不过味来。
“白小姐,仔细脚下。”见白童惜就快要绊到地上的石子,王伯及时提醒道。
白童惜听闻后,赶忙低头躲开障碍,之后问王伯:“王伯,你知道温麒跑到哪儿去了吗?”
王伯说:“温少爷?我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温少爷还没有离岛,白小姐请不用担心。”
白童惜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鬓发,心下稍安,要是温麒跑了,待会儿找谁送她离岛。
王伯突然慢下脚步:“白小姐,恕我多一句嘴,你现在怀着身孕,还是不要跟温少爷顶嘴了,免得他冲动之下伤了你腹中的孩子,温少爷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从小到大就很注重形象管理,你拿臭水沟里的老鼠和他作比较,这绝对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白童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澄清一下:“王伯,我……”
“白童惜!”这时,一把熟悉的嗓音倏尔闯入她与王伯之间。
她回头看向来人,只见温麒正甩着他那头飘逸的短发朝她跑来,他的袖口卷了一截上去,手上拎着一个塑料桶,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眨眼间,他便来到了她的跟前,见他兴冲冲的,不像是要对她发脾气的样子,白童惜不由地舒缓了紧张的情绪。
她轻轻巧巧的向他打招呼:“跑这么急,你刚才去哪里了?”
温麒笑得唇红齿白十分动人:“刚喂完鳄鱼回来。”
白童惜默了,她倒不是怀疑温麒话里的真实性,毕竟乔司宴可是连豹子、狗熊一类的都敢散养的人。
她只是一想到温麒宁可出来喂鳄鱼,都不愿意陪她面对乔司宴,可见乔司宴这人相当的不好相处,她倒是从来没有往自己的人品上想过。
她的视线随即落到他提着的塑料桶上:“这桶里装的是什么?”
温麒把塑料桶往白童惜跟前一递,一股刺鼻的膻味立刻涌入她的鼻腔,令她眉头一皱。
定了定神,她看了眼桶内,只见里面填满了鲜血淋漓的肉块,怪不得膻味那么重呢!
温麒解释:“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鲜牛肉,我准备再去喂它们一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原来在这里碰到他只是偶然。
白童惜对近距离饲养猛兽兴趣不大:“我、我就不去了吧。”
温麒极力邀请:“现在离饭店还早,来吧!”
白童惜无奈,别看温麒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楚楚可怜的脸,可骨子里到底蕴含着男人的那种英勇无畏,她还想婉拒,却听他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话一出口,连温麒自己都意识到了不对,他迅速恢复成面无表情,欲盖弥彰的说了句:“别误会,你今天是我堂哥请来的客人,我有义务确保你的安全。”
闻言,白童惜只是笑了笑:“放心好了,我没有自作多情到以为你是在关心我。”
温麒的脸一下子更冷了:“你知道就好!”
王伯在一旁察觉到气氛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当即打起了圆场:“温少爷,乔先生交代我带白小姐四处去转转,不过我现在又要去厨房监督今晚的菜式,所以能劳烦你,替我领白小姐认认路吗?”
事实证明,温麒还是很给老管家面子的:“可以,我这不是要带她去喂鳄鱼吗?”
白童惜听得心一寒,温麒说得活像是要拿她去喂鳄鱼般。
王伯颔首:“那就麻烦温少爷了。”
王伯转而看向白童惜,温和的说:“白小姐,请尽情观光,到饭点的时候我会让人前去通知的。”
白童惜配合的一点头:“好的。”
“对了,”就在老管家准备动身之际,温麒想起什么般的说:“王伯,你千万不要跟我堂哥说,我喂了鳄鱼两趟。”
王伯嘴角噙着一丝古怪的笑意:“好的,除非是先生他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
只剩下白童惜和温麒二人的时候,温麒猛地拽下脸,心情糟糕的催促道:“跟我走!”
说着,也不等她,自己抬步就走。
白童惜赶紧追上去:“为什么不能告诉乔先生,你喂了鳄鱼两趟啊?”
温麒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似是覆上了一层阴霾:“因为堂哥不喜欢把鳄鱼喂饱。”
“嗯?”
“你别问那么多行不行?那又不关你的事。”
见温麒一脸不耐,白童惜只好把嘴巴闭上。
两人一路无话,直至进入了一个类似水族馆的场地。
由于这里是私人岛屿,所以入口处的大门并没有上锁,只消轻轻一推,映入白童惜眼际的,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牢笼里面设有陆地和浅滩,最顶部则开了一道口子,足以让阳光照射到陆地上,供冷血动物们取暖。
至于浅滩的水看上去则有些浑浊,有点像是泥和水的结合物,但凡看过自然传奇的人都知道,鳄鱼长年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浑浊的水源更有利于它们伺机捕猎。
再看看陆地上趴着的鳄鱼,白童惜有些无语了,这么大的场地,却只养了两条鳄鱼,未免太浪费了吧?
难怪温麒手里就拎了一个塑料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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