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体制的人都会说不站队很快就会边缘化,持这种观点的人不少哦。如钱之江那样一边潜伏在某特殊机关,一边还能与各色各样的同僚保持着既不亲密又不疏远的关系,那真是比走钢丝还要讲技术的活计。
其实不但是体制内,听说大多数台企也是这样,里面也分成三六九等若干社团,不知真假,说是老板所用的驾驭之法,是他们的企业文化。
好吧,不吐槽了。老郑和郑军也在面临这种境况。自从卜己被交到何进手上那时起,郑氏已经被各方势力隐隐划到大将军那边了。
何进对政治的理解也就是如此的肤浅,这种程度的交易,他也就擅自将老郑归类到自己人的范畴中。丝毫不曾意识到政治将会是你死我活的残酷。
也罢,哪怕老郑和陈大侠布置得再精密,就凭郑氏现在这点能量想搬动东汉王朝的脚步,那是意淫。意淫者如郑老五,就主张既然保有强大的实力,为何不另起炉灶。郑袭的想法恰好证实他没有政治智慧。人数最多能比此时的匈奴和乌桓多?若不一步一脚印,慢慢渗透和融合,如何能立足,保准一如匈奴一样被被视为异族,被朝廷死死摁在河套上吃草。
生活就是如此,既然无法反抗,就要学会享受。被大将军何进擅自拉入阵型,照现在来看也没有坏处。至少何进在被十常侍干掉之前的股价一直在攀升。郑氏只要利用好先知先觉,精密布置,及时抛售自然可以稳坐战斗机再平稳着陆。何况雪中送炭不如锦上添花,何进现在无人可用的时候,给予他帮助,远比等他日后发迹再去巴结强。
而另一面,士人集团打从心底就没有将老郑视为笼络的对象。颍川的地方名流心里怎么想还不知道,不过人家敬重的是老郑的爵位和官职,那是天子亲封的,代表的是朝廷的礼仪和法度。至于洛阳占据高位的名门世族,如老袁家这类眼高于天的典型,天生就透着一股高人几等的气息。至于老郑家,他爹是海盗,姑且说亦商亦盗,妥妥的草根出身,就算从他受招安开始算,至少也要到老郑儿子郑熙才能算贵族。
诸如贾琮,将南行搜刮的财货尽输给袁氏,也不见得有回报,只能去太学卖萌。这些根深蒂固豪门,压根不会将钱财放在眼内,贾琮出任要职如果对其有利,哪怕一分钱都没有,袁隗也许也能帮扶。用钱财交易买卖的是十常侍,当然还有刘宏,后两者说白了都是“暴发户型”的,阉人不说,就是刘宏继位之前,可是跟他娘挨穷受苦的寒酸。
陈大侠还是没有吃透东汉末年的政治现象,他就无法理解贾琮好歹是sd豪族,为何就要死皮厚脸地一门心思往袁氏投寄。其实除了贾琮,还有海量的士人希望成为袁氏、杨氏之类高门的门生,如韩馥就算高居冀州刺史之位,也没有胆气对抗仰其鼻息的故主袁绍。
东汉的中小豪强也需要攀附大豪强,如袁氏这种四世三公的,更是攀附的首要目标。
袁氏见老郑不将卜己交给他们,是不会意识到是自己出价不高,只会认为郑氏与自己不在同一路,合作只是短期的。交易需要身份的平等,袁氏会认为谁跟自家平等?也许就皇室一家,最多还有弘农杨氏。
整个七月持续到八月,老郑就在陈国活动。大量的剿匪作战行动,捕捉大量的俘虏需要处理,粮秣筹集、人员转运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付出。老郑帐下可用之人委实不多,几乎事必躬亲。
陈王刘宠不知好歹居然想染指波才这个战利品。
一个地方藩王,能藩守一地百姓安居乐业,功绩已经顶天了,染指军功乃是取死之道。可见,刘宠治理地方政事不错,还练出一镇强弩,不过政治智慧也就平平。要不是有骆俊这个贤明的陈王相辅助,晓以利害,刘宠也怕很快身死国除。当九月传来安平王刘续被论罪大逆不道,身死国除,刘宠才真正的后怕,更是倚重骆俊。
正当皇甫嵩认为能从老郑手上交换到波才的时候,被董太后一手弄进大将军府任中护军的何苗手执大将军何进的严令调走,还要老郑火速将波才解押至洛阳,并公开上表天子为老郑请封赏。这些代价是皇甫嵩所不能付出的。
得知董卓兵败后,皇甫嵩知道北线肯定岌岌可危了。以皇甫嵩的气度,他自然以国事为重。南线的朱儁军在获得粮秣支援后,越大越稳,皇甫嵩乃率部北上,意图按原轨迹从苍亭渡hb上。
皇甫嵩与老郑相约陈国苦县相会,恰好老郑剿匪正在赖乡附近。
老将军忧国忧民,实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向老郑相求。
就如老郑将陈国黄巾流贼驱逐进沛国一样,只要流贼跨出陈国进入沛国地界,老郑就不追剿。这种“以邻为壑”的做法,令皇甫嵩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王允与老郑的矛盾,还有半个汝南的流贼问题。
皇甫嵩与曹老大等人在苦县外久候老郑不至,得报老郑正与一支郡国兵在赖乡对峙。不明所以的众人就前往查看。
原来有一队陈国的郡国兵也在附近剿匪,适逢在赖乡发现这个有百来人的富庶小村庄,就要劫掠一把。却正好被路过此处的老郑发现,予以制止。
郡国兵的头领见老郑人少,并不卖老郑的账
老郑的部众都像网一样四撒出去,剿匪和抓捕俘虏,此时跟在老郑身边的只有杨来嘉所领的两百亲丁镇士兵。
此时,老郑虽然制止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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