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振华问:“我关上门,守在外面行不行?”
霍初霄没说话,托着荣三鲤的后腰将她压在沙发上,深深地吻了下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行。
女人双眸微合,目光迷离,精心盘好的发髻散开了,每一个波浪卷都像诱人的旋涡。
霍初霄亲吻的同时手掌上移,解开她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小块细腻雪白的皮肤。
那是他绝对不能亵渎的禁忌,范振华想起霍初霄发怒时的样子,心脏一颤,忙关门离开,远远地守在公馆大门外。
荣三鲤怕他反悔,提高了音量,从忍疼的闷哼变成婉转的呻。吟。
霍初霄就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在她口中攻城陷地,她的抵抗在他看来脆弱到不堪一击,更像助兴的欲拒还迎。
亲了会儿,他双臂稍稍使力,就维持着亲吻的姿势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拥,体温灼热似火。
荣三鲤还在叫,霍初霄估摸着范振华已听不见,放过了被他蹂。躏到通红的嘴唇,舌尖拉出一道色气满满的银丝。
他舔了舔嘴唇,拍拍她的胳膊。
“叫得这么卖力,别人还以为我们真做了。”
荣三鲤一秒钟收起表情,推开他的手,拉拢衣襟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不留余力地反击。
“或许再等五分钟,真做完也说不定。”
五分钟……霍初霄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指着她道:“你太坏了,明知道我不是快枪手。”
荣三鲤无所谓地耸耸肩,“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又不只你一个男人。”
霍初霄摇摇手指,嗓音低哑暧昧。
“你休想骗我。”
荣三鲤本来还想回句嘴,突然感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忙回到正事上。
“范振华到底是什么身份?”
霍初霄靠在沙发上,也收敛了戏谑,淡淡道:“如今你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何必问我。”
他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范振华就是陈闲庭安插在他身旁,监视他的一枚棋子。
可他怎能如此镇定?
荣三鲤问:“既然你知道,为何没有想办法摆脱他?陈闲庭不是提拔你的恩人么?他为什么不信任你?”
霍初霄慵懒地抬起眼帘,浓密的睫毛宛如小伞,挡住落进他眼底的灯光。
“这事说来话长,你暂时不必管,只有一点需要坚信……我接近你的唯一目的,是为了保护你。”
这话若是在以前说,荣三鲤必然一笑置之,根本不会听进心里。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当年的真相,知道了他的困境,他的话显得非常可靠。
可惜的是,她早已不以活命为目的,他的保护于她而言,是不需要、甚至碍手碍脚的。
荣三鲤抿着嘴唇,看着自己淡粉色的手指甲,轻声道:“如果你是为了报答父亲当年的恩情,你完全可以不必……”
霍初霄打断她的话。
“我只遵从我的心意做事。”
她哑然地张着嘴,过了会儿自嘲地笑笑。
“那随你便吧。”
霍初霄没与她争执这个问题,话头一转说:“你等张老板把粮交货以后就把酒楼转掉,收拾收拾跟我回平州。”
荣三鲤皱眉,“为什么?”
“我要回去了。”
“省长不是还没有把军队给你吗?陈闲庭不要了?”
霍初霄颔首道:“是还没给,但原因不是这个……”他视线一移,落在她的脸上,极其严肃,“陈闲庭已经抓到在平州散布谣言的人,勃然大怒,接下来会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一场大清洗。”
荣三鲤的心情因这句话骤然沉到谷底,紧紧盯着他,“这个消息可靠吗?”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文件纸,丢到她面前。
荣三鲤展开看,越看脸色越阴沉。
霍初霄在旁说道:“他最讨厌别人将他与东阴人联系在一起,以前怎么查也查不到,这回终于找到始作俑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荣三鲤丢下那张纸,蹭得一下站起身,连包都忘了拿,就大步往外走去。
霍初霄急走几步,在门边堵住她,抓住她的手腕。
她用力一甩,竭力镇定地说:“我有急事,改天再见。”
霍初霄怜惜地看着她因过分压抑心情而小幅度颤抖的指尖,低声说了一句。
“这样出去,会被人看出破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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