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心下一动问:“你是不是不打算走了,让酒楼重新开张啊?”
荣三鲤歪了歪头,“有可能。”
“真的?”
大家闻言都非常开心,黄老头更是连说两句太好了,拿着烟筒左看右看,发现不对劲。
“诶,阿初呢?我今天一早上都没看见他,你们看见了吗?”
刘桂花说没,小白和小楼对视一眼,目光询问性的投向荣三鲤。
后者把肉倒进盆中,与藕丁混在一起,微不可见地摇摇头,让他们别太快说明,能拖多久拖多久,免得黄旭初被追回来。
黄老头越想越奇怪,把烟袋往烟筒上绕了两圈,挂在腰间说:“下午姑娘就要被她家的人给送来了,我也买好了喜烛跟喜糖,可不能在这个关头坏事,我出去找找。”
他走出了院子,刘桂花仍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
荣三鲤知道她也很期待儿子的婚事,就在刚才上街时她还拜托自己跟她去了趟银店,买了一个小小的弥勒佛吊坠,说要送给儿媳妇当见面礼。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是他们这儿一直以来的习俗。
他们都是穷人家,婚事不准备大操大办,请熟人吃顿饭拜个天地就行。
这枚银坠子是她将近十年来,买过的最贵的东西了,平时每日花销撑死了也就几文钱,工钱全部省下留给儿子。
黄旭初可以说是他们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她嘴上没说,心中肯定比黄老头还担心。
荣三鲤主动拿走锅铲对她说:“你想找也去找吧,早饭我来准备,饿了就回来吃饭,我给你们留着。”
儿子一向不同意这门婚事,刘桂花其实隐约有种预感,她张着嘴,似乎想问荣三鲤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转身出门寻找。
荣三鲤继续做早饭,顾小楼和小白作为协助黄旭初出逃的同伙,表情都有点怪怪的。
小白摸着小鬼的脑袋,忍不住问:“要是他们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打我们啊?”
顾小楼道:“打是不敢,顶多在心里骂两句罢了,为了阿初骂就骂吧。”
荣三鲤没有参与两人的对话,加快手上的速度,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完成这桌早餐。
她随便吃了几口,见他们还在商量如何应对黄老头,就抓紧机会找个“外面太热”的借口,拿托盘装了些早点回房间,关好门让霍初霄出来。
衣柜门打开,霍初霄揉着肩膀走出来,自嘲地说:“再待下去,以后我就要变成驼背了。”
荣三鲤把早餐在桌上摆开,“让你走你不走,驼背你也要受着。”
霍初霄耸耸肩,垂眸看向桌上的盘子,随手拿起一个端详,“这是什么?”
“虾饺,我曾爷爷最拿手的点心。”
荣三鲤说起这个分外自豪。
“做这个很有讲究的,每个饺子必须要十二个褶,上锅必须蒸五分钟。大饺子一笼屉放一个,里面包四个完整虾仁。小饺子一笼屉四个,每只里面两枚虾仁。当年皇帝就是爱上他的虾饺,才非要把他带回平州去,好想吃的时候马上就有人做给他吃。”
经她介绍,霍初霄看得愈发仔细。只见晨光照耀下,虾饺的皮儿晶莹剔透,宛如蝉衣,薄得让人不敢使劲夹。皮内透出虾肉的淡粉色,仿佛藏着颗美丽的宝石,光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吃进嘴里后会有多么爽嫩弹牙。
虾饺只是其中一道,另外还有蒸凤爪、香煎萝卜糕、黄金流沙包等,主食为及弟粥,堪称丰盛。
荣三鲤来锦州这么久,头一次大展身手做早茶,起因只是因为他昨晚的一句话。
霍初霄心生感动,抬起头看着她,不禁想到要是现在国泰民安,两人已经成婚该有多好。
荣三鲤不解地问:“看我做什么?吃啊。”
他笑笑,把美好的幻想藏进心里,很给面子的将桌子一扫而空。
他们都吃饱后,还留了很多点心给黄老头夫妇。两人直到中午才回来,看着热在锅里的点心完全没胃口吃,急得团团转,如同失去方向的耕牛。
“怎么办?他们都没有看到阿初啊,我们把附近全部找遍了,也去警察厅报了案,都说没有看见他。现在世道这么乱,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刘桂花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心如刀绞。
黄老头恶狠狠抽着烟,“出事?他能出什么事?我看八成是不想拜堂,背着我们偷偷跑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他的行李。”
黄旭初晚上是跟小白一起睡的,衣服也都放在他房间的柜子里。
黄老头大步朝房间走去,小白下意识想拦住他,能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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