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闭上了眼,不让泪水就出来,他咬了咬牙,用匕首把那只尸蹩挑出来剁成数截,然后睁开眼,将他的尸体放在了一边,招呼大家赶紧逃!我们也是看的触目惊心,眨眼睛又是一名兄弟折损在面前,前一秒他还活生生的和我们一起走,转眼间,他已然成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摆在了我们面前,那种心情无法用任何语言和文字形容出来。
我们平复了一下心情,快步往铁锁另一头走去,可没走出几步,整个铁索桥都是猛的一震,我们扭头往后一看,好家伙,原来那些尸蹩中一部分在追我们,另一部分就在啃咬着锁链!看着尸蹩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数量,听着尸蹩啃噬锁链响成一片的咔咔声,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我们脚下的索桥就会掉下去!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拼了命地往索桥另一段的巨柱上跑,只求在尸蹩们咬断索桥之前离开这索桥。不过或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索桥所用的锁链似乎并非普通的锁链,这四周环境极为阴寒,甚是潮湿,如此极阴极寒之地,一般的金属铁锁不消三年五载就被锈得不成样子了,可我们脚下的铁索桥,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可却是一点锈斑都没有,如此不一般的铁锁,那也不是尸蹩一时半会儿能啃断的!如此说来,那刚才索桥为什么会突然剧烈地颤动呢?
“傻小子,你被吓傻了吧?这铁锁怎么是那些尸蹩能啃动的?刚才那是机关的开合!”陈锦荣在我身后一边跑一边对我说着。
“哦?机关?”我是一脸的不解。
“对啊,这意味着……地狱的入口已经被你们打开了!”陈锦荣答道。
地狱的入口已经被我们打开了?我还是有些不大理解,陈锦荣似乎也看出来我的疑惑,现在情况危机,她也不买卖关子,接着说到:“你还记得我们在进入时外面的八婴井吗?”
“八婴井?八女婴血阵!对了,我包里的八婴血是你给我的吧?你怎么会有八婴血?”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疑问,当即就问了出来。
陈锦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还记得八婴井里那八条锁链吗?”
我被她这么一提醒,就想了起来,陈锦荣还扯了扯那铁锁,难道这其中有些什么联系?看了看我闷脚下的索桥,惊讶地道:“你是说……八婴井里的八条锁链跟这里的索桥是相连的?!”
陈锦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正想问她怎么知道这些,身后却又是一阵骚乱,原来,那些尸蹩自知咬不坏那铁锁,竟然对我们倾巢而出,虽然有许多尸蹩被甩下了索桥,但它们的数量是在太多,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如此一来,它们的速度也是极快,竟然就快要追上我们的!
尸蹩的爪子挠着铁锁,嘎吱嘎吱直响,仿佛是死神的魔咒!我只见一股黑色的浪潮正迅速在我瞳孔放大!
“小吴!咱们村子的命运要拜托你了!一定要那到乌拉晦的心脏!只有那样我们才能逃脱诅咒!替我照顾好村民!最后……谢谢你!”福叔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出来这么一段莫名其妙话,然后不等我回答,便背着他的包,那些柴刀就往后面黑压压的尸蹩冲了过去!无比同时,整座索桥又是一阵剧烈晃动,险些把我们全部甩下索桥,紧接着我们上方一道红芒闪过,竟然出现了一张无比巨大的血红色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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