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总说,这世间,女人和小孩子的钱最好赚。
事实上,在傅佩瑶看来,真正好赚的,应该是女人的钱。
尤其,那些顶级奢侈品,随便哪一件的价钱摆出来,都能轻轻松松就将一个小孩子一年或数年的花费甩在身后。
世人又说,“三分姿色,七分打扮”,由此可见,华服珠宝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但,倘若,这个女人本就丑陋不堪,那么,不过是又一出“穿上凤袍也不像太后”的剧目。
故,真正能让一个女人立足于不败之地的,唯有那保养得极好,长达数年或数十年没有多大变化的容貌。
由此可见,护肤品,尤其是那些真正颇具效果的护肤保养品,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哪怕生下来就享受着至尊级宫廷保养护肤方法,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达到了“三十出头的妇人,依然如二八年华的姑娘般貌美如花”程度的长公主,在听了傅佩瑶的一番讲述后,也为这些护肤品的功效心动,并很快就将这个大箱子里的东西分成了几份。
一份,长公主自用。
一份,送给太上皇。
一份,送给皇后。
剩下的,全部留给了傅佩瑶。
“娘,我一个人,哪用得了这么多。”傅佩瑶瞥了眼面前那堆起来,绝对比自己还要高的玻璃瓷器瓶,就径直走到长公主面前,将长公主挑好的一份护肤品收回空间,道:“这些,就都归你了。”
在长公主出声拒绝之前,傅佩瑶又笑盈盈地补充道:“用不了的,可以送人嘛!”
这话,确有几分道理。
虽然,以长公主的身份,这世间,除了太上皇和皇帝这两位,就没有谁是她必需讨好的,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和情份,可不是那样单纯地算法。
远的不说,单单此次回京,长公主就必需给国公府一众主子都准备一份妥当的礼物。而,这样的护肤品,旁人不必送,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那儿,却是必需要有一套的。
“好吧,这次,娘就又占你的便宜了。”话虽如此,但,由长公主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欢喜和欣慰之色中,却能窥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这世间,最令一个母亲骄傲和自得的,莫过于来自于自家闺女的“孝敬”!
“娘,我们是一家人,哪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傅佩瑶眨眨眼,笑嘻嘻地反问道:“难不成,这些年来,我吃娘的,用娘的,就没占娘的便宜呢?!”
“你这丫头是跟谁学的,这样的伶牙俐齿。”长公主摇了摇头,心里却颇为受用。
“有其母,必有其女。”顿了顿,傅佩瑶又一脸认真地补充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长公主嘴角抽搐了下,只觉得,刚才心里浮现的那些准备夸奖傅佩瑶的话,都还不如喂了汪啊!
说好的端庄知礼?
说好的贤良淑德?
说好的乖巧体贴?
都去哪里了?快快回到瑶儿身上啊!!
唯有傅家四爷,倒是难得地正色看了傅佩瑶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忽悠人”的姑娘,不愧是自己的亲闺女,生来就具备了“名士”必备的“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炮技能!
得亏,傅佩瑶不具备读心术的异能,否则,还真会分分钟就与傅家四爷翻脸!
什么时候,实话实说,坦荡无伪,变成了“毒舌到没朋友”?!
“娘,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傅佩瑶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长公主面前,诞着一张脸,特别谄媚地问道。
不得不说,傅佩瑶确实很会投胎。
——结合了长公主和傅家四爷容貌气度上的优点,却毫不犹豫地摒弃了一应缺点。
因此,眼下,一张秀美得给人予一种“谪仙下凡”感觉的面容上,突然出现这等“猥琐”的表情,可以想像得出来,亲眼目睹这一幕的长公主和傅家四爷受到了何等可怕的冲击!
“瑶儿!”长公主微微偏头,移开视线,目光停留在傅家四爷那数十年如一日般俊美端方的面容上后,才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见状,傅家四爷毫不犹豫地挺胸抬头,并无所顾及地彰显自己的“俊俏儒雅”“风度翩翩”,誓要将长公主迷得“云里雾里”,再也想不起自己还有一个才刚刚回魂,必需妥贴细心照顾的闺女。
哼!
傅佩瑶撅了撅嘴,真当她没瞧见,刚才,傅家四爷看向自己时那带上了“挑衅”的小眼神呢?!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唤回长公主的注意力。
“娘。”傅佩瑶微微垂眸,肩膀耷拉下来,做出一幅被两人那番姿态给伤到的委屈又无助的可怜小模样,“我精心准备了一些礼物,想要送给外婆和皇帝舅舅。”
长公主心尖一疼,下意识就想奔到傅佩瑶面前,将傅佩瑶揽在怀里,温言软语地宽慰傅佩瑶的同时,也要为自己刚才那样的姿态道个歉。
可惜,在见到朝自己夫妻俩方向走来的傅佩瑶时,就下意识地以一种保护者姿态,将长公主紧紧地锁在怀里,并不着痕迹地隔开长公主和傅佩瑶距离的傅家四爷,却是一眼就窥破了傅佩瑶心里的“小算盘”。
于是,傅家四爷的手臂微用力,就将长公主藏到了自己身后,阻断了长公主与傅佩瑶“相会”的可能,直截了当地问道:“很着急?”
“嗯!”傅佩瑶向来都是个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的姑娘,故,此刻,只是将“怼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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