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么有见识,居然还识得谢长欢这经历,这么帮着一解释,那一块儿的百姓仿佛炸了锅似的,议论之声一阵高过一阵。
谢长欢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往人群中一看果然看出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轻声道:“阿偌叔?”
真没想到可以在这里遇着故交,人群中的北卑大叔露出微笑朝她点点头,倒是她把人家原本就是北卑檀渊人这一桩事情给忘了。
围观的檀渊城百姓甚多,不好停下来,这人声鼎沸的这也不是什么适合叙旧说话的地方,谢长欢也只能稍颔首跟阿偌叔道别,便驱马跟着行列继续前行。
按着李旻之前给她的说法,檀渊王爷这些年过得甚是洁身自好,别说王妃侧妃什么的,身边伺候的侍妾都没有。没有女主人照看,难得这檀渊王府依旧被照看得井井有条的,无需李旻分心烦忧。
“这几年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大多是是桑桑和几个得力的部下代为照料着府中的大小事务。”
李旻边说着先一步下了马,伸手去抱谢长欢下来。她本想推拒,却让人先一步揽着了腰,握住了手,至少任由着李旻将她抱下来,轻轻落地。
“虽说也照看得心细负责,到底是少了女主人不大成样子,不过往后就有姑娘做府里的王妃便有了主心骨。”
李旻握着谢长欢的手前行,王府前已经有仆从在恭候他们的到来。谢长欢一眼便能够在众人当中将站在众人中间满脸笑容的桑桑认出来。
“王爷,您带王妃回来了。”桑桑眉眼弯弯的笑着看携手走来的李旻与谢长欢,稍屈身行礼。
“好姑娘,自从当初在帝京一别,我可想你了。咱们都多少年没有见面了,想当初你还骂我坏心呀丫头呢。”谢长欢迎上前亲昵的拉桑桑肩头道。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您眼看这就要成我们府上的王妃了,怎么还跟我计较这从前的旧账呀。”桑桑稍稍撇嘴巴道:“从前确实是坏心眼欺负小世子不假,可现在却是我们王爷的好王妃了。”
谢长欢也算承了这王妃身份,便不翻这陈年的老黄历开桑桑的玩笑了,凑近她问道:“好姑娘,这一路我早饿了,有准备什么好吃的吗?”
“知道一路回来必然人困马乏的,饭菜府中人一早就已经备下来,就等着王爷带您回来王府了。”桑桑面带笑容的应答道。
“好姑娘,不枉我这么喜欢你。”
谢长欢一高兴了嘴巴就说的溜,本来想接着蹭在桑桑身边哄她玩儿,没想却被李旻伸手捉回自己身边了,手被他使了劲儿紧紧的拉着。
“不是说饿了,我带你过去用膳便是了。桑桑你先下去歇着吧,不必跟着我们伺候了。”
“是,王爷。”桑桑看着谢长欢有些调侃的笑意。
李旻也不知道突然闹什么脾气,谢长欢也不过是与桑桑多说了几句,把他稍稍晾在边上一会儿没搭理罢了,这般小心眼,这点事情也值得介意。
“王爷,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稀罕姑娘我,看你这样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人栓裤腰带上。”谢长见他这样,忍不住出言调侃。
李旻却完全不否认自己这种过度的占有欲,笑着晃了晃握着的谢长欢的小手,变本加厉的说道:“姑娘是掌上珠,什袭而藏犹觉不足,恨不得剖腹藏珠。”
李旻把这话说得认真,谢长欢竟然一时语滞,觉得李旻这人有时候还是蛮叫人害怕的,这话说得跟上回用无钥之锁深锁重楼一般,认真得惊悚。
谢长欢干笑两声,忙哄自家这小王爷道:“王爷,姑娘我又不会乱跑,不用您费心拴着的,您把心放开些,这玩笑开得怪吓人的。”
“没,对姑娘说的都是真话。”李旻笑道,眉目弯弯,薄唇微扬,端得是一副清朗的好相貌。谢长欢只觉得李旻这一世性子方面好像有些部分被养偏了。
檀渊城这几年发展得极快,甚至人们习惯于将之与大昭北地明珠朔京城相提并论。谢长欢被李旻拉着行在海港市集抬头四处张望,比之吃喝玩乐繁盛的朔京城,檀渊这儿是非常正经的商业都市了,各地的商品汇集并在此处流通。
风日高阔,海边这处出了商业集市的贸易搬运的声音,海浪扑打的声音,风此时正往岸上这边来,带着些微微咸涩的味道。
“回航了。”李旻眯眼看着海上的一处船影。谢长欢记得前些年这处罗斯海还是寇贼横行,经过几次檀渊王府的大规模海战才安定了下来,成了一条重要的商业通路。
巨大的航船放下风帆,船上人熟练的抛锚固定好船绳。有人注意到站在这儿的李旻,招呼一声,许多人都往这儿看过来了。
最先下来是船老大,看着是个常年航海的老手,这类人四处游走,最是性情不羁,很难说真的服谁,但他对着李旻却是十分的恭敬。
“班先生呢?”李旻问船老大。
“哦,班先生还在船舱里头捣鼓他的东西呢,说是弄到关键时候,叫我们不用管他,等会儿自己会下来的。”
听了船老大的回答,李旻点了头,转身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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