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带着妻子去那边远之地,无怨无悔的戍守北地,一镇守便是十年。
“殿下,侯爷接了将军一家,他们人已经过了永安坊了,马上就到咱们公主府了。”外头小厮跑进来兴高采烈的禀报。
战功赫赫的名将即使常年在边远北地,也丝毫不妨碍百姓对他的崇拜之情,上到古稀老人,下及黄口幼童,皆知道谢将军在北地镇守的桩桩件件的战绩功勋,街头巷尾乐此不疲的传颂。
“长欢,走去门口去接你大伯他们一家子。”长公主唤谢长欢,领了些仆从到府宅门口去帮忙迎接。
谢瑜这趟回来低调,随性只有几名部下,回来之前也只告知了弟弟谢侯,并不想要声张。
但如今公主府门口还是挤满了家里的仆从,长公主只点了几个人出来帮忙搬东西,结果其他仆下还是忍不住来门口仰望一下北地这位战神的威风,特别是府里头的姑娘们。
长公主在小事上头对下边的人并不严苛,加之今日心里头高兴高兴,也随着他们去了。
谢长欢与长公主在人群的最前边,远远的能看见骑马的谢侯,与他并肩而行的还有几人,后头跟着一辆马车。
“娘,您瞧,是爹和伯父他们回来了。”谢长欢眼睛利,看见便提醒长公主道。
谢将军这次回来轻装简行,带的东西并不多,行起来也轻快,一转眼就到门前来了,机灵的府中仆从上前去有的搬了车马踏,有的帮忙牵马。
长公主笑道:“兄长,嫂嫂,一路风尘辛苦。”
这位北地战神并非百姓们想象的那般虎背熊腰,三头六臂的。他相貌与谢侯爷有六七分相似,面貌朗朗俊逸,是位颇有些书卷气的将军,只有挺拔的身姿和利落的身手透露出些武将之风。
谢将军性情爽朗,见人未语先笑,徒然就让身边的人生出亲近感来。“长公主,您这些年未见倒是一如往昔,你家里这两孩子都这么大了,您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谢将军笑着看着自家弟弟又侃了句。“想来这些年殿下过得喜乐,愁心事儿都找到我弟弟那儿,小时候的老毛病这些年还是不改,一见我就皱眉。”
“你离我远些,别来招惹我便不会这样了。”谢侯爷瞥了自家兄长一眼冷淡道。“你这人就是废话太多。”
谢侯见着兄长皱眉板脸,据长公主所说,是小时候留下的幼年阴影,小时候谢将军顽劣没少捉弄弟弟谢侯。因而知道如今,谢侯一见哥哥就自然应激反应一般皱眉,总觉得这人笑嘻嘻的心底就琢磨着要搞事情。
“成珏。”谢将军与长公主夫妇招呼过来,便转身想去去扶自家夫人下马,尽管看起来并不大必要。
“不必扶我。”只见那紫衣夫人看也不看谢将军,翻身便利落的的下了马,姿态从容淡然。
谢夫人为郑家将门出身的女儿,一身的武艺其实不下其夫谢瑜,这些年北地边防稳固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将门之女,美得冷厉凛然。她垂首向长公主道谢:“有劳殿下和侯爷亲自来接我们一家了。”
长公主笑着摇摇头,似乎察觉到少了什么,问谢夫人道:“嫂嫂,如莹,如玺那两孩子呢?”
这么问了一句,只见那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一角来露出一张机灵的脸来,笑得十分灿烂。“公主婶婶,我们两个在这儿呢!”
说着那露面的小孩儿转身,从马车里头拉出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孩子下了马车,两个小孩儿长得一模一样,连着身上的衣裳,脖子上的金项圈都如出一辙。若不是这两个孩子看上去一个活跃些,一个乖巧些,正能当做是同一个人照镜子。
这两孩子便是谢将军膝下的一双儿女,比谢长欢稍微大些,是一对龙凤胎,活泼些的是姐姐郑如莹,乖巧些的是弟弟郑如玺。他们不姓谢,姓郑,是郑国公的心愿,生怕郑家军后继无人,就与谢将军夫妇商量着让这两孩子姓郑,将来继承郑家,了解老人家的一桩心事。
如果说,谢将军是谢侯的童年阴影,那么谢长欢的童年阴影便是面前这双长得跟瓷娃娃一般好看的姐弟。
谢长欢四五岁的时候曾经在东郡祖父老谢侯家住过一阵子,碰巧那时这对姐弟也在。那时谢长欢看着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姐姐只觉得十分新奇,分辨能力没有这么强,常常犯糊涂分不清这两个。”
郑如莹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带着谢长欢爬树掏鸟窝,谢长欢把新做的红缎裙子扯破了,红了眼睛哇的一声就要哭出来。郑如莹便教谢长欢道:“没事长欢,你老实跟祖父交代,是如玺哥哥带你的便是。”
谢长欢内心十分感慨自己这个表哥怎么如此义薄云天。当老谢侯把孩子们都提面前时,谢长欢老实交代了,郑如玺却是一脸震惊,开口说自己今天整日都在房中看出根本没有出去。
最后还是老谢侯把这事情听明白了,揪住了整个恶作剧的罪魁祸首郑如玺。年幼的谢长欢一脸懵,郑如莹却摸摸她的小脸笑得不行。
小时候的谢长欢是懂得分享的好孩子,老谢侯疼爱这个小孙女带她出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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