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也是大意了,以为对方只有一个人。其实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地方会有歹人,而且袭击的还是一向与人无怨无仇的她。
余小西身后那人一手勒着她的脖子,一手死拿里捂着她的口鼻。她四肢渐渐使不上力,挣脱的力道也越来越小,视线模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先前袭击未中的那人拖着自己受伤的手,看了眼晕过去的余小西,骂了句:“妈的,想不到这个娘们还有点身手。”见那人还楞着,不由骂道,骂:“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那人被骂的反应过来,抓着手巾的手一松,也顾不得去捡,只将余小西抗起来,小跑着往那排车最后面去了,同伴脸色阴狠地紧随其后。
考察这行人的车就停在路边,此时最后面却停了辆破旧的面包车。跟过去的人把后面的车厢拉开,让同伴将余小西安置在后车座上。
两人便俐落地分别上了车子的驾驶和副驾,车子引擎发动,朝村外行驶而去。
彼时,骆少腾坐在饭桌旁,明明闹哄哄的,却似是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似的。他刚透过窗户留意余小西去了院门口的方向,便也起身出了来。
只是农家院门口却空无一人,脚下似是踢到一个东西。他低头瞧了眼,上面类似于麻醉剂气味太过浓烈,心里突然浮上不好的预感。快速举目四望,只见远处有模糊的亮光渐行渐远,像是车子的尾灯。
骆少腾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余小西的电话,一边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却骤然听到铃声在身后响起,转头,果然看到不远处的地上闪着幽蓝光线的机身在震动。印证了他的猜测,骆少腾眼眸在暗夜中幽暗,不过并没有迟疑,上了自己的车后发动引擎朝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子追过去。
再说面包车内,驾车的人一边往前飙着一边不时拿眼睛瞟着后座的余小西,问:“哥,咱们这样做会不会闹出人命啊,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
“怕什么,那人不是说了嘛,只是给她个教训,又不会真闹出人命。咱们只要拿钱就行了,管那么多。”副驾的一脸镇定,甚至对于同伴的畏首畏尾颇有些看不上。
这话才刚说完,就见后面有灯光照过来。那人眼眸闪了一下,看向后面。只是夜色太黑,农村这样的小公路又没有路灯,所以看不出车的轮廓来,唯见车头两盏远光灯亮着。
“会不会被发现了?”驾车的男人哆哆嗦嗦地说。
同伴心里本就存疑,这会儿见他这怂样心里更是冒火。不管是不是追他们的,只叮嘱他开好车。那人脚下油门踩到底,并故意拐了几个弯,看着对自己穷追不舍的车,两人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骆少腾对这带的地形虽然不熟,却只跟着前面的车子。且不说车技如何,他们那辆破面包车又怎么抵得过性能良suv?,距离在渐渐缩短,眼看就要追上。
也不知是不是驾车的人心慌,偏偏在紧张的时候车子却在这时猛然熄了火。那人试着打了几次都没重新打着,原本心弦就紧绷的两人,这下脸色变的更加难看,尤其后面的骆少腾紧追不舍。
“下车,带人往土山里跑。”副驾上的那人说着跳下车。
驾驶座上的人慌慌张张地跟下来,拉开车门,因为心慌,动作并不太麻利。同伴心里厌烦,伸手将昏晕的余小西抗上肩头便跑了出去,那人紧跟其后。
骆少腾的车子追上那辆面包车,到车边一看果然已经没了人。夜里的光线虽然黑,他那辆车的灯光却还亮着,借着光线可以看到远处逃跑的模糊人影,他便抬步追过去。
他们显然是当地人,对地形十分熟悉。可是毕竟是带着一个昏迷的人,所以跑起来总归是处于劣势。没多久,他们就被骆少腾堵住去路。
夜很黑,他们也只看到眼前个模糊的人影,知道是个男人。可是那种气势,让他们中那个比较镇定、阴狠的家伙也有点忌惮起来。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先杀了她。”最先开口的反而是那个一直畏首畏尾的家伙。
“什么人?”骆少腾问。
他的声音很沉稳,听不出半分紧张,甚至带了丝淡漠。对方越是不在乎,挟持人的人心里越没底。没人回答,两人都在僵持。
骆少腾的淡定在于余小西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有足够的把握将人救下来,所以并不急。反而是领了任务,怕是无法交差的两人更加不安。
“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先打赢我们再说。”阴狠的那人将余小西慢慢放在地上,两人有默契地上前打算二对一。
骆少腾沉静地站在那里,等着两人出手。
其实这两人说白了就是庄稼汉,加之平时做点偷鸡摸狗的事,地道的痞子流氓,并没有多少真本事。打架也不分什么招数,都是蛮劲,骆少腾轻松就将两人踢倒在地,哀嚎不已。
骆少腾一只脚踩在之前沉稳的那人脖颈间,问:“什么人?”
那人的咽喉被他的鞋尖抵住,呼吸困难,又咳嗽不出。另一个人见状,大吼着扑过来。骆少腾原想将他撂倒在地,不料他手中寒光一闪,竟带了把短小的刀子,划了骆少腾的手肘。
骆少腾吃痛间将那两人重新踢翻在地,这次是下了重手,他们各自捂着胸口在地上抽搐,怕是一时半会起不来。骆少腾也没了耐心审问他们,便上前将余小西抱起,拍了拍她的脸喊:“余小西?”
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手肘上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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