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很下流的举动,可是男人做出来却是魅惑力十足。
轰!
余小西被挑戏的整张脸迅速胀红,一直移至延伸到脖颈,如果不是身上穿着衣服,大概可以看到全身都泛起粉红色。她有些恼怒地想挣开他,结果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唇落下,狠狠封住她的唇。
虽然这仿佛只是他习惯于逗弄她的伎俩,但是当唇真正含住她的柔软,吮到她嘴里的甘甜,一切都变得有些情不自禁起来。这种情不自禁很难解释,却只是狠狠吻着,勾起身体想要更多更多的渴望。
他吻的那么狂烈,而余小西心里惦记着妹妹,却没有什么心情。她感觉被欺负了,又挣扎不开,眼睛看着他垂下的睫毛,无声息地曲起一条腿朝着他踹了过去。
这一下她绝对没有留情,却不知明明专注的骆少腾身子突然一转,她不但没有踹到他,反而被他抓住脚踝。两人又过了两招,她没有悬念的被重新压在身下,并且压制的愈紧。
“骆少腾,你放开我。”他的身子压下来真的很重,她半点都动弹不得。
“这么久了,身上的刺还被拔掉。”他将她乱动的手拉过头顶,顺手抽下浴袍的带子绑住。
“你要干什么?”她有点怕了。
“你说呢?”他反问,仿佛又回到初识时他喜欢逗弄她的模样,将浴袍的带子打好结,指尖顺着两条雪白的藕臂往下,然后准备挑开她的衣扣。
“骆少腾!”她警告地叫。并非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她现在还惦记着余小北。
骆少腾身体下压,他身上的温度即便隔着衣服都可是让她感到滚烫:“你挑起的火,总要负责灭掉。”
“骆少腾,你不是说对我已经不感兴趣了吗?”她问。
明明刚刚那么嫌弃的口吻,这样到底又算什么?
他闻言轻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你……”余小西气结,强调:“我没有……啊——”
不管是斗嘴还是武力,她真是一点占上风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讲理,根本就是随心所欲,反复无常。
她的抗议被堵住的同时,身子上的脱衣服也被剥的差不多。余小西自然是拼命挣扎,弄的骆少腾也有点不耐起来,唇落在她的耳畔,说:“乖一点,我保证你妹妹会没事。”
这算是交易吗?
余小西迟疑了下,想要问的清楚,让自己安心。
可是骆少腾哪有那样的耐心?平时不碰她也就算了,一是因为最近也比较忙的,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想这方面的事,二也是多少有点赌气的成份。可是沾染上就又像毒品一样,才知道自己原来想念的紧……
——分隔线——
彼时,大学城内的某处公寓楼。这一带最为破旧的建筑群,房龄大约在三四十年左右,已经被市政府重新规化,批准拆迁重盖,但此时的小区内还是有很多的住户。
当然,大部分都是合租的大学生。
莫亦铭此时有某栋公寓的楼层里,房内的摆设很简单,房型是两室两厅的,只不过面积很小。地板即便被擦的很干净,犹可以看到很多破损的地方。更别说家具、电器什么的了,都保持他上学的时候样了。
客厅的柜子上摆着张照片,是他和余小西的合影。那时的两人很年轻,他穿着运动服,而余小西梳着高高的马尾,笑的一脸灿烂。那时候的他们脸上虽然都是青涩,却洋溢着幸福。
这里的隔间很差,偶尔有学生聚会归来,都可以听到那种勾肩搭背的互相调侃,醉言醉语的嚎叫,带着年少轻狂的无知和放肆,却是令人羡慕的时光。
冰箱也是很旧的款式,工作时甚至会发出嗡嗡的噪音。他打开冰箱门后,拿了一罐啤酒出来走到阳台。阳台也是露天的那种,带着铁制的护栏都已经生了锈,半点原来的漆刷的颜色也看不到。
他靠着阳台上养的几盆绿色多肉植物,拉环打开,仰头轻呷了口。楼上一对年轻的情侣好像正在吵架,声音大概附近几个楼层都听得到。
莫亦铭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以前他也跟余小西吵过架,他甚至把阳台上她养的这些植物都摔了。那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只有幸福,就跟普通大学里的那些情侣一样,吵吵闹闹,可能正因为真正伤过,所以才会那样刻骨铭心。
他的缅怀还没有结束,公寓的门板突然彭地一声被人踹开。他眼眸一跳,便见许多便衣警察闯进来。那些人不由分说便将他制服了,然后在各个房间查看。
“队长,没有人。”其它人报告。
“莫先生,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绑架一名女大学生,希望你把人交出来。”领头的人看着莫亦铭,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莫亦铭被人压制在客厅里,脸抵着沙发粗糙劣制的皮革面料上。直到接到领头那人的示意,他才被松开。
莫亦铭动了动自己被扭痛的手臂,闻言脸上露出讽刺:“哦?那女大学生叫什么?你在我这里搜到了吗?”
“莫先生,我们没有搜到人,并不代表你可以排除嫌疑。”队长说。
“那你现在是要抓我回去审问?证据呢?逮捕令呢?”莫亦铭挑衅地回视着他。
“莫先生,每个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我们只是请你回去协助调查。”队长说。
莫亦铭身上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他按了接听键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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