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后才回到了阿茶身边。
“哎呀,你这孩子,冷水洗头了是不是?”赵芸香一看韩劲那湿漉漉的头发,不由心疼起来。韩劲却说:“没事,习惯了。娘,你们去歇着吧,这儿我来守着就好。”
赵芸香知道韩劲肯定没休息,但现在这情况,他肯定是不会离开阿茶身边的,“行,那你看着。我们先回去,晚上来替你。”
赵芸香和陈桂兰就出去了,韩松去买了俩菜包子和一碗稀饭给韩劲送来也去休息了。病房里就剩下了韩劲和阿茶。
韩劲忍不住握住了阿茶那一只没有扎输液针头的手,心疼的喃喃:“阿茶,我来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你不是还等着我回来教你开拖拉机?赶紧好起来,知道吗?!”
阿茶眼皮颤了颤,最终还是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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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中午的时候热了几块昨天蒸的粗粮窝窝头,熬了一锅玉米面糊糊,切了一盘自己腌的白萝卜咸菜,这就是一顿饭了。
一家三口都默默吃饭。燕子看了看自己公公又看看自己家男人,犹豫了一番,试探的道:“爹,您觉着阿茶那病,能治好吗?也不知道治疗的咋样了?这都两三天了,肯定花不少钱吧?”
“我咋知道呢。大医院应该能治好。”林国中看了燕子一眼。燕子忙说:“爹,要不,让二柱子去医院看情况?”
二柱子呼啦呼啦地喝着糊糊,除了吃,什么心思都不存。壮壮倒是关心地问了一句:“爷爷,姑姑能好起来吗?那里的医生是不是都很厉害!”
“吃你的。小孩子插什么嘴。”燕子瞪了壮壮一眼,小家伙扁了扁嘴,快嘴吃了几口,“我出去玩了。”
壮壮跑出去以后,燕子干咳一声说:“爹,我看阿茶病得挺严重的,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有个什么好歹……阿茶院子里养了那些鸡鸭还没卖出去,值不少钱,她这平日里,肯定也赚不少钱呢。”
“你到底想说啥?”林国中皱起了眉头。燕子放下碗筷,“那阿茶可是有婆家的人啊,那天您也看到了,阿茶婆家那是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啊。万一阿茶有个好歹,说不定,阿茶留下那些家底儿,就被他们霸占去了!”
林国中本来也没多想,燕子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些道理,那韩家人太霸道了,要跟他们争起来,那不是坏了。不过,想想阿茶是他闺女,虽然不孝,但还毕竟有血缘关系,也不至于盼着她死,“到时候再说吧。阿茶就算不认我这个爹,但说到天,我还是她爹,婆家人再厉害,毕竟还没婚娶,能咋地?”
二柱子放下碗筷,望向燕子,“燕子,你别瞎捉摸了。咱要是做了啥对不起阿茶的事,等她回来,还不得被她剥皮抽筋吗?”
“就说你是木头疙瘩。所以,我让你去医院看看情况。我们好早点做打算。你看看情况,就赶紧回来。爹,你说呢?”燕子转而把问题抛向了林国中,他是当爹的,他说了算。
林国中想了一下,也行,犹犹豫豫的道:“二柱子,那,那要不你就去看看你妹妹吧。能治好的话更好,治不好,那也没招。”
二柱子一脸为难,“可,我也不知道阿茶在哪家医院啊?”
林国中回忆了一下,“去的时候说了,那医生让送去龙山市人民医院。到了那儿你去问就知道了。”
“那行吧。我去一趟。”二柱子下午就去县城了,坐着四点多那趟火车去了龙山市。燕子则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夜里。二柱子披星戴月地总算回来了。燕子第一句话就是:“咋样啊,阿茶救得活不?”
二柱子脸色挺难过的,往地上一蹲,“阿茶怪可怜的。医生说是重症肺炎,说要是还醒不来,怕就难醒过来了。”
燕子一听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凝重,但很快就被贪婪取代,“那八成是不行了。生死不由人啊。唉……”
林国中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是关于阿茶小时候的,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心里有点当爹的情怀了,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放下手里的烟锅,“医生不治不了了?不是大医院能治吗?我就说医院都是骗钱的,非要去,非要去……浪费钱。”
燕子赶紧说:“爹。我看,您就拿主意吧。阿茶家里那些东西,您不尽早拿过来。说不准就便宜别人了,阿茶对象过年说不定就回来了。”
林国中想了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也没办法,阿茶怎么说都是他闺女,若是真有个好歹,自己闺女的东西,也不能落入别人手里,“二柱子,燕子,你俩去,把阿茶的东西收拾收拾,别便宜了外人。”
“好。”燕子一脸激动的笑容。
二柱子和燕子白天也没敢过去,怕人说闲话,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才去阿茶家里拿东西,鸡鸭,马车,马,都给弄他们院子里去了。然后去家里翻找,钱没有,但粮食好多啊,还找了个存折。
燕子一脸激动地翻开,她就读了个小学,也没好好读,所以有些看不懂。忙把存折交给二柱子:“柱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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