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越来越难看,不过是短短数日而已,她居然变成这样!
回到房中,见没自己什麽事,浅浅便褪去靴子上了床,打算练一会内功。
以为赫连子衿刚回山庄总要出门去处理一些事物,却不想他只是倚在桌旁一直看着自己。
浅浅睁了睁乌黑的眸子,举目望去,看着他,轻声问:“怎麽了?你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赫连子衿不说话,修长的身影依然倚立在桌旁,视线紧锁在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复杂。
浅浅微微怔了怔,翻身从床上下去,正要套上自己的靴子,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却忽然响起:“你究竟怎麽回事?”
她一顿,抬头看他,不明所以:“怎麽了?”
“我问你这几日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夜东陵默对你做了什麽?”
听到“东陵默”这两个字,她的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依然看着他,想对他挤出一抹笑意,却发现这举动於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变得极其困难,再不像从前那般可以笑得轻松。
她摇了摇头,依然苦苦一笑,柔声道:“没有,你想太多了。”
赫连子衿不说话,只是依然盯着她,看她拿起靴子想要往小巧的脚上套去,他忽然眸光一冷,沉声道:“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既然上了床,就不要下来。”
靴子从她手中跌落在地上,她心里凉了凉,可抬头时唇边却依然含着一抹笑意。
不管笑得多酸多苦,却还是笑着,如同一朵幽幽绽放的白玉兰一般,没有粉嫩娇媚的神色,全身上下只余下一片苍白。
她看着赫连子衿,两眼无光,声音却是温柔的:“你现在想要吗?”
“如果我想要,你会怎样?”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情愫。
浅浅会怎麽样,根本没必要多说,她直接以行动来告诉他。
小手落在腰间去拉扯自己的衣带,衣带松开後,柔软的衣料从她身上渐渐敞开,她顺手把外衣褪去。
因为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外衣之下并没有穿xiè_yī,只穿着一片薄薄的肚兜,两点激凸完全潜藏不住,在赫连子衿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带,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看起来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现给他。
可只有赫连子衿自己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哪怕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这具身子於她来说或许已经不具备多少意义。
虽说如此,浅浅把裙子脱下来之後还是不自觉感到一丝羞涩,苍白的脸上蒙上几许晕红。
犹豫了半晌,她才又爬到床上躺了下去,双手放在枕边,侧头看着他:“我真的没勇气把自己tuō_guāng,如果你想要,你自己来脱好不好,子衿?”
眼前旖旎的一幕让他喉间一阵乾涸,可她的话却又在他心头上浇下一盆冷水。
“真这麽不在乎了吗?”他忽然离开房中央的桌子,往床边走去。
他的房间并没有那层挡在内堂前的纱幔,直接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这副身子还像从前一般极具诱惑,可她的眼神却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对着这样的浅浅,他只觉得一阵无力。
“东陵默究竟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浅浅抬起眼眸,盯着他线条柔和的脸,浅笑道:“他还能对我做什麽?反正就是无情的玩弄,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麽好奇怪的。”
“你就任他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他忽然倾身而下,压上她柔软的身躯,眼底闪着不悦,也闪着几许潜藏不住的痛恨。
浅浅牵上他的颈脖,笑得无奈:“你认为在东陵默面前,我除了顺从,还能做什麽?”
不顺从,换来的便是他更残暴的对待,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在定国候身下做什麽?
赫连子衿不是傻子,他如何能不懂?
“那你现在在我身下,又想做什麽?”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情。欲的徵兆,可他眼底却闪着两簇炙热的火焰。
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麽样,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感兴趣的。
“我能做什麽?”她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触碰他脸上勘称完美的线条:
“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不要,我就爬起来把衣服穿上,继续练功。子衿,只有你想做什麽,而我,没有资格说这话。”
“是真的看得那麽透,还是只是在我面前强装镇定?”他的大掌落下,忽然用力一扯,直接把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扯了下来。
晶莹剔透,白皙光滑,两团绵软的yù_rǔ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晃荡出乱人心魂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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