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发现这根涨满自己整个xiǎo_xué的ròu_bàng之前还不算完全勃起。
“好痛!好硬……!!”
天月没有过别的男人,她不清楚男人的ròu_bàng是不是都如此硬挺,但她知道威廉ròu_bàng远比那根人造的假yáng_jù粗硬太多。且那种硬并不是树脂胶质那种摸上去一点都不会动、毫无生机的硬,而是一种周围柔软、内里却硬到捏不动的硬。
感觉自己的花心都被捅穿了的天月浑身抽搐了几下,体内疯狂地痉挛着。她的眼泪像是被ròu_bàng挤出的yín_shuǐ那样无意识地洒落下来。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被完全抽干,天月手一松,身体就这样滑落了下去。
巨大的狼爪轻松一动,天月地身体就犹如在空中浮动那样被举了起来。接着,毫无力气的天月又被巨大的狼爪带着往下落坐回人形巨狼的ròu_bàng之上。
“呀啊啊啊啊啊!!!!!!!!”
被硬挺炽热的巨大ròu_bàng尽根没入的时候,天月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高声的尖叫撕破喉咙,舌头尖尖立起的同时唾液溢出唇外。发抖的身体比触电的人颤抖得还要厉害,跟着连眼球都上翻成了白眼。
天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了。
犬类ròu_bàng顶端尖尖的两个guī_tóu球直接突破她的子宫口戳进了她的子宫颈内。酸胀到极致连是难受苦闷还是恐怖讨厌都分不清的感官与g点、u点、a点之类的敏感点被狠狠摩擦时产生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巨狼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一味地奋力chōu_chā。每次被插入拔出,湿润的嫩穴都会煽情地发出甜腻腻的水声。两瓣花唇被ròu_bàng掰到两边,随着嫩穴被狠命抽动而吸住青筋暴跳的ròu_bàng反复摩擦。又快又密的顶动每一次都重到像是要捶开天月的子宫口,已经没入子宫口、在子宫颈内反复驰骋的guī_tóu球则蹂躏着在全力排挤异物的嫩肉。
太重了!!太重了!!太用力了!!太硬了!!实在太硬了!!要被干穿了!干穿了……!!……要坏掉、坏掉了——……!!
天月所有的叫喊都被巨狼吞进他那比她头还大的嘴巴里。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被巨狼的爪子揉捏得全是红痕。小巧的rǔ_tóu每次被巨狼尖利的指甲勾起、挑着搓揉逗弄,就会挺立的越高、硬得越发厉害。
而这样硬到发疼的rǔ_tóu被巨狼的大拇指按回胸部里转着圈的时候,已经忘记了自己痉挛了几次高潮过几次的天月再一次用尿道喷出了清澈的液体。
可无论天月高潮几次,她身体里那铁棒似的ròu_bàng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等到因为高潮太多次,连腰部都升起麻痹感的天月再一次痉挛着要高潮的时候,一个几乎让天月感觉自己的穴口会被撑裂的肉瘤被整个塞进了天月的xiǎo_xué里。
“——————————————————!!!!!!!!!”
眸子睁大到极致,腰肢往后弓起,口腔被巨狼舌头充塞的天月猛地僵直了身体,整个人都停止了呼吸。
——巨大的yīn_jīng球如同一个尺寸可怕的塞子那样将巨狼的巨根全部塞进了天月的体内。天月的花径被迫扩张到可以容纳成年男性手臂的粗细,肚子也高高的鼓了起来。可怕的是在这种子宫都像是要被顶飞出去的状况下,屏住呼吸的天月居然还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
天月不知道自己想寻求什么答案,想向谁寻求答案。她望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再顺着那凸起的地方看向将巨根插入自己身体里的巨狼。
啊……威廉、同学——
望进巨狼的眼眸,在那眸子的深处寻到自己熟悉的目光,天月忽然就理解了:威廉并不想伤害自己,他也无意弄痛自己,他甚至不是在惩罚自己。他只是……对,单纯只是生理构造如此。
犬类的ròu_bàng里有yīn_jīng骨,所以威廉的ròu_bàng硬的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儿软不下来。犬类更是会在xìng_jiāo一开始时就将yīn_jīng球塞进雌性的yīn_dào里,以防止雌性在雄性shè_jīng前逃走。威廉的yīn_jīng球这个时候才塞进天月的体内已经是他竭力与本能抗衡的结果。
只不过对于ròu_tǐ凡胎的天月来说,银狼非人的体力、耐力以及冗长的繁殖过程实在是她无法全部承受的。
当威廉尖利的指甲寻到天月娇穴之上的yīn_dì、挑起来一弹的同时,天月的身体如同被最后一片雪花压垮的雪崩那样疯狂地痉挛了起来,剧烈颤抖着抽搐着达到了她自己都无法形容其滋味的高潮。
压迫着内脏的ròu_bàng几乎要被强大的推力挤压出体外,却因为yīn_jīng球的存在被卡在天月的花径中。天月像被扔上岸的鱼那样不断地打着挺,始终摆脱不了插入体内的ròu_bàng的她脑内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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