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还是江湖,无数人冒着得罪江家的风险,暗中探查望月楼无果后,达到了顶点。
我与姑姑江映沐,是这大景朝建国以来,唯二的异性公主。
我知道很多人私下里对我与姑姑可以分封公主的事情颇有微词,但是那有怎样呢?
一个个还不是从来不敢正面在我江家人面前说。
爹爹说过:“我就喜欢看那群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深以为然。
当然,看样子我的叔叔伯伯,以及侄子侄女们,好像也是这么认为的。
爹爹曾经说过,我出生时,家里的情况已经十分不错,所以,我这一生,在他老人家的庇护下,从没吃过半点苦。
爹爹当年曾经放出豪言:“我之小女,必护她一世安康。”
当然,即使后来爹爹去了,我在生活上,也没受到一丁点委屈。
甚至隐隐约约,因为爹爹娘亲的离奇失踪,外界将江家的人还有定北书院,和神秘画上了等号。
我小时候在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到了八岁时,爹爹送我去望月楼,与吴先生学习。
我知道自己喜欢望月楼里见到的一切,但是爹爹却与那里犯冲,全家人都记得我六岁那年,爹爹带着我去望月楼,然后昏迷了三天三夜的事情。
其实,道长爷爷私下里告诉大家,说爹爹要是继续那样躺上半个月,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
索性,最后爹爹还是醒过来了,然后奶奶请求道长爷爷,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爹爹,以免爹爹知道后自责难过。
所以,爹爹从头到尾,都以为自己只不过像道长爷爷说的那样,是睡了一觉。
为此,之后的三年,我一步没有踏入过望月楼,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家人重要,但是最终,爹爹看出了我的顾虑。
像以往无数次那样,他笑眯眯的摸着我的头:“傻孩子,既然喜欢就去做,要是哪一天又厌倦了就回来,反正有爹爹在,怕什么?”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就踏实了,因为我隐隐觉得,全家人都怕得地方,其实爹爹是一点都不在意的,他只不过是乐于配和这一家人而已。
在我五岁那年,我大哥成了太子,家里的丫鬟私下里讨论,说江家以后要靠着大哥的关系发达了,但与而言,却是从此失去了会笨手笨脚学着爹爹给我梳辫子的大哥。
为此,我整整难过了好几个月,不管爹爹娘亲怎么安慰,我还是难过,直到我在皇后的宫殿里见到了大哥。
只一面,我就知道,大哥永远是大哥,不管他身在哪里,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在我十三岁时,大哥星星登上皇位,当时他才二十,是大景史上最年轻的皇帝,但是不管民间还是朝中,却没有一人质疑他的能力。
同年,三十五岁的爹爹获封定北侯,所有人都以为,爹爹会将家人都带回京城,定北书院私下里已经有人做好了书院搬迁的准备。
事实证明,大家都想多了。
爹爹带着娘亲奶奶,以及一干下人,轻轻松松的回了京城,将一干私下里各种准备的人,全部戏耍了一番。
十五岁时,我在书院全体师生的见证下,走出望月楼,获得了书院里第十五枚荣誉奖章,也顺利的出师了。
于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京城去见见爹娘还有奶奶,当然,还有在朝堂上发号施令的大哥。
当我悄悄到达京城时,才发现爹爹的魅力,比之在兴庆府,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就没有不认识定北侯的,随意拉出来一个人,都能热热闹闹的说上好一阵。
不外乎定北侯长相俊美,与其夫人鹣鲽情深,定北侯一家子都是有出息的之类的话。
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反正这种话,在兴庆府从小听到大,脸皮怎么着也该磨厚了。
在我二十岁时,已经游历了大景的大半江山,还没有遇到一个人我心仪的男子,这时大哥的皇后已经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了。
爹爹还经常在信中告诉她:“今上就是想占咱江家的便宜,竟然想把他家那个说话声音大一点,就能哇哇大哭的小子,交给爹爹教导。
爹爹能吃这种亏?所以啊,这次爹爹与你娘亲姑姑们,又发现了一个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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