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无缘。”
“那为什么还去追?”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啊?你喝醉了是这个风格啊!”
“为什么?”
“好缠人!”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开始不耐烦,头疼并没消失,可她却想再喝一杯。桌上的酒瓶已空,边上是卞禹桐留下的礼物,小小的蓝盒子。“因为可爱。”
“我不可爱吗?”
酒吧里冯荻想起他当时的样子突然笑了。“可爱,”她对心璧说。“他耍酒疯的样子特别可爱。”
“可爱?这个说法让人很好奇啊!不能把他叫醒让他表演一下吗?”
“那样就要陪他耍,没办法安静的喝酒了,还是说更想看耍酒疯吗?”
“嗯……还没喝醉,要喝酒。”
“喝醉了答案就会不一样吗?”
“喝醉了还怎么知道一不一样啊!”
“那……属于醉了就会说真话的类型吗?”
“怎么可能?那样不就不能答应和你喝酒了吗!”
虽然这样说,但却已经:“醉了呢。”冯荻看着她笑着,“果然会给人一种能喝的感觉,因为脸色完全不变啊。”
“你醉了吗?要回去吗?我送你!”
“嗯,拜托了。”
叫了车,先送了心璧,然后送白筼筜回酒店。即便结束的比预想的早,可之后花费的时间却比预想的长,她有些赶,走的匆匆忙忙。直到到了机场才发现,忘了放下他的手机。
扔掉?或者寄回?本该二选一的。
本该……
而他,清醒的那一刻,在身体的各项机能还没从睡眠中恢复过来之前,事实还在薛定谔的箱子中时,他的预感已经让他害怕了。床头的便签,他一点也不想看,手机却哪都找不到,用酒店的电话打过去,提示音是不在服务区,他想起昨天在酒吧时就提示过电量过低。
没电落在酒吧了吗?
洗漱、出门,明明存在感强到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那张便签,他却连碰到不敢碰。
刚过午后,酒吧还没营业,他在附近吃了点东西,没什么胃口。终于等到开门,对方打电话确认后转告他手机确实一度忘在了吧台上,但已经在他们出门前交给他同行的女士了,可究竟是哪位女士,却说不清。
是冯荻?还是连心璧?
不记得号码,他没办法和心璧确认;去找她,她们住在一起,本该住在一起,可他担心如果去了,他会在读到床头那张便签之前更早看到结果。
他回了酒店,安全距离外盯着那张便签,他必须面对,他知道,他逃避不了。
他走过去,还很远,但零星的几个字却像是突破了视觉范围一样进入了他的大脑。内容他几乎已经猜到:
“我希望这不算是不辞而别,
但,很抱歉。
我没想到你会当天到,是我故意的,故意没想到,故意想到了却无视。我原本写过另一封信,想着放在心璧那,她会转交给你。但还是决定重写了,毕竟答应了你等你睡醒就回答你的问题。虽然你现在可能完全不记得自己问过什么。
你问我是不是要走,是不是即便你没有醉我也一定会走?是,也不是。我故意无视了你会当天到的可能,因为没办法确定你来了我是不是还能走、还想走。我问你要带我去哪?如果你说你想去哪让我陪你,我大概就真的会陪你,可你还是问了我想去哪。就像那时,没有理由的觉得追上了就是缘分,追不上就是有缘无分。
想想我的逻辑从那时开始就很混乱,大概是酒精中毒的结果。所以你也要少喝酒,不光为了逻辑,还有人身安全——总觉得会有怪阿姨想把你拐走。不过,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也没人录下来过?明明是那么难得的样子……
筼筜,谢谢你,谢谢有你。
另外,为什么每次都要问同一个问题呢?
嗯,你最可爱。”
路况,又瘫痪了
3o
敲门声很急,“白筼筜!”而且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白筼筜?我是连心璧,在里面吗?”啊,是她。“我找客房经理开门了?”
“我在。”
“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她的头发、脸、框架眼镜和衣服都说明着她刚刚起床的事实。
“什么事?”
“就什么自缢酒店卫生间啊,服用安眠药过量啊,割……啊,没事就好。那个……你刚醒?没……看到什么信啊……之类的?”她拉着长音四处寻摸着,偏偏忽略了他本人。
“如果你说的是她的留信,我读过了。”他从行李箱里抽出一本书,把手上的酒店便签夹在了里面。
“你知道了啊。可你看起来比想象中冷静很多啊!”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荻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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