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只觉左肩一痛,心里反而清醒了些,回头看是否有藏身之处,只见身后就是石壁,觉悟藏身之地,左手握住箭杆,回剑将箭杆砍掉,低头只见伤口的血呈紫黑色,显然箭簇上喂有剧毒。
他本以为后面还会有毒箭射来,举剑提防,伤口处一阵麻痒难当。可是等了一阵,却并没再射来狼牙箭。
他悲痛的喊道:“萍萍,你……你怎么样……如果还能说话,请回答我一声……”
由于太过伤心,声音极为哽咽,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溢出眼眶。
只听一个柔软细腻的嗓音道:“昭哥,昭哥,不要上他们的当!我没事,真的没事,那条手臂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他们刚才点住我的穴道,不让我说话!昭哥,你快走吧,不要管我……”
展昭听到水寄萍的声音,除了虚弱些意外,并不是受伤极重的样子,总算放了心。
他拭掉眼泪,道:“萍萍,别说傻话,你身子如何?”
只听水寄萍哭道:“我很好,很好!昭哥,你快走啊……”
展昭点住伤口周围的穴道,大声道:“展昭已然中毒,想来也逃不出去了,你们出来吧!”
黑衣人阴森森的笑着,推着水寄萍走出来,旁边还跟了一人,便是季高。
展昭一见季高,自是愤恨难平,却也无可奈何。
只听季高道:“虽然刚才砍断水姑娘手臂是假的,但是如果你不立刻放下武器,我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真的被砍断手臂。”
展昭将巨阙扔在地上,挺直了腰身,双手握拳平举,平静的道:“来吧,展某束手就擒便是!”
“昭哥……你真傻,真傻!”水寄萍见他这般摸样,难忍悲伤,痛哭失声。
展昭对她笑了笑,道:“展昭过去已然很对你不起,如何还能自求保命,舍你而去?罢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展昭这一世,活得磊落,此时也死而无憾了!”白玉堂在襄阳城里等了一日一夜,却不见展昭出来,心中焦急,却不敢就这么离开。
又挨了一日,白玉堂知道,展昭定是出了事。
他赶忙催马回松江茉花村找丁氏双侠救人。
展昭曾说过,如果他有事,单凭他白玉堂是难以救人,要他请丁氏双侠,定能助自己脱险。
虽然在白玉堂心中,隐隐的对展昭如此信任丁氏双侠颇不以为然,却也绝不敢耽搁,只教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过。
快马疾驰将近两日,一到茉花村丁府,白玉堂敲开丁家大门,开门的丁府家丁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白玉堂就情急火燎的钻了进去。
不等下人通报,白玉堂就在院子里“丁大爷,丁兆兰,丁兆兰”的喊开了,家丁怕惊动了正在休息的丁老夫人,从一旁拦着,白玉堂一恼,一把推开家丁,摔得这家丁躺在地上起不来。
丁月华本在闺阁里正无聊着,听到外面的动静,拿起桌上的剑走出房门,一见是白玉堂,怒从心起,举起湛卢剑骂道:“白玉堂,谁借你的胆子,敢在我家里瞎闹?”
白玉堂道:“我没工夫理你,丁大爷呢?”
丁月华道:“我大哥二哥都不在,你找他们做什么?”
白玉堂一听,急得直挠头,转身就朝门外走,丁月华跑上前去,一把抓在他肩上,生气的道:“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
白玉堂不想理她,打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继续快步出门,丁月华咬了咬牙,纵身挡在他身前,双臂展开,拦着他的去路,骂道:“白玉堂,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伤人?不把话说清楚,我决不让你出去!”
白玉堂捂着额头,无奈的道:“我的大小姐,人命关天啊,你能别闹了吗?”
丁月华把头一昂,双手抱胸道:“哼!什么人命关天?”
“是展昭,展昭被困在了襄阳王府!”
丁月华一听,立刻怔住,脑筋有些转不过来:“你……你说……”
“不能再耽搁了!”白玉堂双手按在她肩上,道:“月华,快告诉我丁大爷、定二爷在哪,我要找他们帮忙救人!如果不快点去救他,展昭恐怕有生命危险!”
丁月华用力的点点头:“好,我带你去找他们!”
白玉堂惊讶的发现,丁月华的眼中竟蓄满了泪水,只是极力的不让眼泪流出来而已。
只是他来不及细想,丁月华已经拉着他出了门,沿着街道疾奔,不一会儿已到了巷尾的一个草庐前。
丁月华用力的敲门,开门的却是丁月影。
丁月华道:“月影,大哥、二哥在这里吗?”
丁月影道:“在啊,大哥带着二哥来找师父,说是让师父磨磨二哥的性子!”
白玉堂急道:“快去告诉你大哥,别磨什么性子了,我要求他们救人。”
丁月影淡淡的略了他一眼,柔声道:“我这就去把大哥叫出来。”
“白兄,是你来了吗?”
在里面的丁兆兰已然听到了白玉堂的声音,于是走了出来。
白玉堂一见他,立刻拉起他的手道:“快,兆兰兄,展昭有难,快去救人!”
丁兆兰道:“怎么?白兄,请你说清楚。”
白玉堂用最简短的话将展昭如何到襄阳王府救人,如何一日夜未见展昭回来,又将展昭嘱咐过他的话对丁兆兰说了。
丁兆兰面色十分凝重,半响不语。
白玉堂的性子最是急躁,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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