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玉堂大喝一声,身子一纵,在黑衣人头顶越过,人在半空之时,身子扭转,反身挥剑斜劈黑衣人,只听嗤的一声,黑衣人背上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黑衣人被砍得着地一滚,随即站起来,背上的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白玉堂恨得牙痒痒,所以这一剑格外的用力,黑衣人只觉背上的伤口很深,火辣辣的灼痛异常。
黑衣人怒视白玉堂,大吼道:“来人,都给我出来,把他给我围住。”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墙上路出几道石门,从里面涌出一大群黑衣人。
白玉堂着眼一望,暗暗心惊,眼前的这些人不下二百个。
他心道:“乖乖,今天老子要遭殃,哪来的这么些王八蛋?”如果在空旷之处,以他的轻功,就算有两千个人也难不住他,他可以全身逃去。只是现在身处地宫,被这些人围住,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见这些人没人都举着弓箭,蓄势待发,指教一声令下,他白玉堂就得被穿成刺猬。
白玉堂对黑衣人道:“你早把这些人叫出来啊,也省得老子刚才费那么大力气和你打了一场。”
黑衣人冷笑:“猫捉老鼠之前,不是都先玩弄一番吗?”
白玉堂骂道:“他妈的!”
他外号“锦毛鼠”,生平最恨人家说什么“猫捉老鼠”、“猫哭耗子”之类的话,以前他能为了个御猫的名号就常常找展昭的麻烦,就知道他对这种事有多在意了。
可现在当着这许多弓箭,他就算想发作,却也无计可施了,只气得他脸色发青。
黑衣人似乎是故意为之,看着他的脸色,嘲弄的道:“一只老鼠,却要我这几百名弓箭手伺候,你就是死,也值了。”
白玉堂“呸”了一声,道:“爷爷今天就宰了你!”
他挥剑就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后退,身边的弓箭手抢上,将他护在身后。
白玉堂道:“别当龟孙子,出来。”
黑衣人道:“放箭!”
只见箭簇如雨般朝白玉堂飞来,白玉堂只得挥剑抵挡,眼看不支,就听“碰,碰,碰,轰隆……”的爆炸声不绝的响起,只震得宫殿为之摇晃不已。头顶上不断悉悉索索的往下掉灰土和细小的石块。
黑衣人惊道:“怎么回事?”
一人赶忙去查。待这人回来,脸色沉重的道:“大人,有人用炸药将王府炸平了。”
黑衣人厉声道:“什么?是什么人干的?”
那人道:“属下不知,有很多人,为首的一人身形矮小,形容猥琐,他还在王府内指挥埋炸药。”
白玉堂一听,心想难道是二哥韩章来了?听这人形容的似乎就是二哥。
虽疑惑于韩章的出现,却也知道这是个转机。
黑衣人沉吟着,命令道:“给我把入口出口都给我守住了,不要让这些人接近这里。”
那人躬身领命。
白玉堂对黑衣人道:“你的末日到了。”
黑衣人冷笑道:“哼,我倒要看看是谁的末日!”
展昭依旧被捆在石牢里,伤口里的西夏剧毒已然发作,整日脑内昏昏沉沉,仿佛一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强撑着一口气,只带有人来救,算算日子,韩章也该来到了。
令他有些费解的是,他本以为这些人是用水寄萍的命来交换皇宫地图和那本名册,然而这些天黑衣人只是在折磨他,侮辱他,却并没有逼着他交出地图和名册。
反而是季高对他道:“展昭,只要你交出地图和名册,我不但可以治好你的毒伤,还可以放你和水寄萍出去。”
展昭起初不理他,被他问了几次,展昭才道:“你把巨阙藏到了何处?”
季高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你这般在意巨阙。”
展昭料他不会说的,低头不语。
季高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自说自话的道:“巨阙乃是王道之剑,正和西夏国主的治国之道,大宋皇帝生性仁懦,大宋的江山迟早会为西夏所有……”
展昭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对季高的嘲讽。
季高道:“你笑什么?”
展昭咬牙道:“我只道你是为了个人前途投靠异邦,却没想到,你不但是个买主求荣的恶贼,更是个奴颜媚骨的畜生,你还记不记得,你生在大宋,大宋有多少你的亲人、朋友?你想过没有,你挑起两国争斗,会死多少百姓?那些百姓里,也有你的亲人!”
季高闻言,脸上的肉皮颤动了两下,现出一丝沉默,但这只是一瞬的事,他转而笑道:“大丈夫为成大事,区区骨肉亲情,又岂在话下。”
展昭听得心寒不已,这样的人,连骨肉亲情都可以放下,再妄想用什么大义去感化他,都是在痴人说梦。
季高又道:“实话对你说,外面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放了你的,他与你有深仇,就算你交出了地图和名册,他也没打算放了你,所以只有我可以救你一命。”
展昭闻得此言有些奇怪,道:“他对我有何深仇?”
季高看了看他,捋须但笑不语。
就在这时,石牢内剧烈的颤动,地底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这是韩章放置的炸药爆炸的威力,只是在这里听不到外面的爆炸声而已。
展昭已然明白,这是韩章来救人了。
他离开江宁酒坊时对江宁婆婆说道已有救人对策,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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