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鼠仙身上搜到了灵火珠!当日兄长值夜北天门时,曾被这灵火珠所伤。”
“灵火珠乃我天界至宝,你仙阶低微,到底是何人交给你的?”
鼠仙淡淡道,“故人相赠。”
天后狠厉一笑,“故人,我记得当初鼠仙与那乐神长歌交往频繁?是那个贱人让你谋害我儿旭凤的吧!”
“天后!慎言!”天帝愠怒,打断天后,“乐神有功于天界,早已不幸殒灭穷奇之手。”
“陛下难道忘了那乐神来历!时至今日仍旧要为其遮掩,殊不知如此乃是养虎为患。如今她虽殒身已久,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怕这天界之上还有她不少同党暗中蛰伏。”天后声声质疑,天帝默然不语。
只见那天后仍旧不甘,质问鼠仙,“你到底有何大事可图啊?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又是谁指使你扰乱本座的寿宴?是水神,还是夜神?”
润玉听闻此言,起身道,“父帝。母神此言先入为主,未免有失偏颇。水神为人端方正直,一向与世无争。乐神系慈航真人高徒,乃众所周知,不知来历有何不妥?这六界无人不赞誉乐神与水神谦和纯善,活人无数,泽被苍生。乐神身陨未到千年,水神更是避世已久。母神此时强罪于乐神,水神,难免所为未免会遭人不耻。认为母神乃是挟以私怨,蓄意报复。”
旭凤害怕母亲被父亲责罚,“父帝,母神关心则乱,一时激愤,还望父帝见谅。”
“天后,注意你的言辞!”天帝开口。
“天后,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己。此事全系我一人所为!”
“好一个敢作敢当的鼠仙,那我且看看你担得起担不起了。这些乃是你与水神来往书信……”天后拿出几张签纸,“邀君半月后,于洞庭湖对弈?下一局棋而已,为何千里迢迢跑到人间?这里面肯定有阴谋!水神和你有何阴谋,洞庭湖里藏着什么秘密?”
天帝传唤水神。
不过一会水神翩然而至,他墨发半披,衣着淡雅,眉宇间一片安详之态,仙龄难辨。只让人觉得清净淡泊之极,“不知天帝传唤,有何要事?”
然后侧头,只见棋友正在身侧,“鼠仙?”
顿时有了几分明悟,避而不语。只在一侧静候。
“这与水神何干?”鼠仙嗤笑一声,说道:“我与水神乃是多年棋友,只不过相悦湖上泛舟对弈,消磨时光罢了。天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非陛下忘了,那灵火珠确实出自陛下宸极,陛下不妨细细回忆这件灵宝曾经赠与谁人。”
殿上众仙神情各异,只听那鼠仙继续说道,“此事确实乃小仙一人所为,全然出于义愤。怪就怪火神乃系天后所出!”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乃是天后震怒,一掌拍在玉案上,“断脊鼠辈,岂敢在此放肆!”
鼠仙丝毫未被天后威势吓退,反而上前一步,怒视上首,“今日我便放肆一回,将你的罪业昭彰于天下。”
“荼姚,自你登上天后之位,就挟势弄权大兴鸟族。你心胸狭窄,心狠手辣,毫无容人之量。只因嫉妒乐神,便使乐神独力抗横穷奇不说,还暗中畜养死士,背后谋害于她。乐神身殒,玉衡军五万余人,皆被你遣至前锋;共工族叛乱,你暗中指使西南天将。将万余玉衡军困于断泠渊,至使万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玉衡军,含冤枉死深渊之下。自此玉衡军十不存一,名存实亡,乃是天后不顾天界将士,心狠手辣排除异己。”
“信口雌黄,自古以来征战必有死伤!你有何证据表明这乐神之死,玉衡军伤亡与本座有关?分明是那乐神修为不济,玉衡军安于享乐,柔弱无能。再者,那乐神分明包含祸心。所献化生诀密法为假,陛下早已将这化生诀公布天界,怎会自她身殒以后竟无人修成……可见乐神蓄意藏私,图谋不轨,早有反意。”
天后此言引人深思,似乎确有道理。但是更多人乃是不屑,这天后乐神不合已久。只是乐神身死神消,也无人为逝者发言叫屈。
润玉见此形势,便站起身,“母神此言倒是有所偏差了!这世间术法万千,能习得并施展,无非依靠属性相合,天赋神通,或是天道感悟。这化生诀儿臣也曾研习过,便最是看中这最后一条,天道感悟。乐神在世之,是以乐声共情,将自己天道感悟溶于琴声之中,是以每年乐神都要在妙音宫布音讲道,以助众仙悟道。这历经千年,才建立起这五万玉衡军。”
下首众仙这才恍然大悟,果真如此。
天后大怒,斥责润玉:“夜神!此事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退下!”
鼠仙却继细数天后罪状,“天后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拥兵自固。花界断鸟族粮草数月,天后大笔一挥,代拆代行。竟然私自开放天界八大粮仓。这总是有真凭实据的吧,只要陛下往那粮仓一查,必定水落石出。”
天帝质问,“花界断鸟族粮草数月,为何我不知。你还有没有将本座放在眼里?”
“不过区区小事,陛下日理万机。荼姚怎敢用此等小事叨扰陛下!”天后神色淡漠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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