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定睛一看,是阿婠的字迹,一个“斯”字。
那一瞬间,江瑜联想到了一系列诸如“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或者是“斯人已去犹忆影”之类的话,但是这么文艺矫情显然又不是阿婠的风格,那么阿婠写这个字究竟有何用意呢?
张伟看到江瑜拿着那张小纸条沉思,心里想着这上面究竟有啥,居然在最底下,我开包的时候都没看见,该不会是情书吧。
于是生*八卦的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江瑜的身边,也看到了那个字。
张伟:“……”胡小姐果然是个奇怪的女人,莫名其妙。
江瑜看到张伟凑过来,却是突然灵光一闪——他曾经对阿婠抱怨过张伟偷偷吃她寄给他的东西,那么这个字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斯……江瑜沉思,然后豁然开朗!他明白阿婠的意思了。
于是江瑜沉着脸对张伟说:“去给我找个秤来,就是超市里用来称重的那种。”
张伟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知道我偷拿的事了吧?不可能啊,最近也没看见胡小姐和他怎么联系,再说了,以前胡小姐寄东西可从来没说过会寄多少,江瑜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虽然心下疑惑,张伟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满足江瑜奇怪的要求了。
张伟花了很长时间才回来,江瑜当着他的面把那包草饼放上了秤——一斤五两。
他的脸立刻就黑了,恶狠狠的瞪了张伟一眼后说道:“把你拿的那五两交出来!”
张伟大惊失色,他只是随手拿了一把,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重,江瑜怎么知道是五两的?
江瑜明显看出了他的疑惑,面露倨傲的冲他道:“哼,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阿婠告诉我的。”说完,便晃了晃手中的纸条。
张伟看着纸条上的那个字,简直是一头雾水,这个斯字跟重量有什么关系?
江瑜也没指望他这个智商能够理解,于是开口解释道:“你看看这个斯字是怎么写的。其与斤,其字又是共中加了个二,阿婠这是告诉我,她一共寄了两斤过来,共二斤!”
张伟恍然大悟,然后有些愤愤,太过分了,这是用智商在秀恩爱吗?只会欺负老实人。
江瑜看懂了他的脸色,踹了他一脚说道:“你还老实人?赶紧的给我还来。”
“吃掉了。”张伟无赖的摊摊手:“胡小姐做的东西太好吃了,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江瑜直气得跳脚嚷嚷着要扣他工资,但张伟一溜烟就跑了。
随着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阿婠寄来的草饼很快就被江瑜吃完了,不但以江瑜为主角、王安执导的电影《金色年华》提上了工作日程,完成了所有宣传活动的《腹黑陛下与我娘亲的二三事》也正式在收视率一向傲视全国的胡闹卫视开始播出了。
首播那天,无论是在b市的江瑜还是远在g市的阿婠都准时的守在了电视机前——这毕竟是江瑜在国内的第一部作品,究竟反响如何他们都很关心。
虽然慕容澜是最终的反派,但这次导演却别开生面的采用了倒叙的手法,第一集便放入了最终决战时的场景,这么做虽然减少了悬疑,但很明显一开始就将观众拉入了*之中。
随着缠绵悱恻的片头曲结束,一袭红衣猎猎的慕容澜出现在了白雪皑皑的无鸾涯顶,眉眼间不描而黛,嘴唇不点而朱,雪白无暇的肌肤梗衬得红衣如血,眉间一点殷红的朱砂像要滴出血一般。而这点朱砂是之前的慕容澜所没有的——这是他吸走了无名所有的功力之后凝结而成。
亲手弑父的慕容澜在气质上更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如果说他以前只是像一朵罂粟散发着美丽却致命的毒性,那么如今的他则是浑身透露着一股无法无天的狂妄,有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毁灭世间的疯狂。
不得不说雷剧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演员定妆都相当美艳——想想嘛,如果没有了内涵,连脸都不行,谁还看啊。
妖冶的慕容澜抬起衣袖,用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轻声道:“怎么?你们终于决定来送死了?”
台阶下的众人皆被迷花了眼睛,愣了片刻后男主龙啸天方才义正严辞道:“妖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慕容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伸手捂住了眉眼,半晌才从喉间用一种奇异的声调轻吟道:“妖人?世间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佛曰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及五取蕴苦,既然苦痛如此之多,不如让我送你们前去极乐往生,可好?如此你们便可日日与君好,同赏世间花了。”
语毕,他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龙啸天与冷若薇交缠的双手,又嘲讽的看向一旁黯然神伤的风萧萧,根本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侧身振袖一挥,掌风已然扫出。
洁白的雪花与妖娆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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