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合上书,道:“当然不会。可是,二十年,足以让很多人忘记一些事,不过,看起来,你不是这样的人。”他说着,渐渐走近刘铭,居高临下盯着刘铭,“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适可而止,也告诉你后面的人,姓霍的,没这么容易被吓住,明白吗?”tqr1
“只要丹露的事情彻底公开,我看你还有没有胆量和我说这样的话,霍漱清!”刘铭道。
“好啊,那你就去做吧!不过呢,”霍漱清说着,手搭在刘铭的肩上,“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别人有资本斗,可你呢?这一次赌错了,你们刘家,可就全完了!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霍漱清淡淡一笑,坐在椅子上,端起咖啡杯,慢慢地抿着。
刘铭转身盯着霍漱清那高傲的神情,攥紧了双手。
“要走了吗?”霍漱清看了刘铭一眼。
“姓霍的,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刘铭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谁笑到最后!”霍漱清道。
刘铭笑了下,走到霍漱清身后,双手按在椅背上,慢慢地说:“忘了件事,我也提醒大哥一次——”
霍漱清侧目,盯着他。
“千万让你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咖啡店老板看好自己的手,要是再挨一刀,那双手可就泡不出这么好喝的咖啡了。”刘铭紧紧盯着霍漱清的视线,冷笑道。
霍漱清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说不出的神情。
“他就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吧?不用谢我!”刘铭说完,拍拍霍漱清的肩,双手插进裤兜,大步离开。
门关上没一会儿,络腮胡子的老板就进来了。
“我担心刘铭会对苏小姐动手!”老板道。
“你派人保护她就行了,刘铭还没那么大胆子。”霍漱清道,“只是你,好好做生意。”
“是,我知道了。”老板道。
“我先走了,改天带她过来。”霍漱清说完,起身离开。
老板跟着霍漱清,右手习惯性地按住了左手虎口上那块早已褪色的伤疤。
霍漱清知道,自己今天和刘铭的见面,几乎是在打草惊蛇。可是,如果不逼刘铭,就不会让刘铭乱手脚。如果刘铭不乱,那帮人就会静静地操纵事件的走向,静静地看着他如何焦头烂额地应对各种麻烦。
苏凡并不知道霍漱清在做什么,可是,她的视线一直在刘丹露上没有离开。公司是她的,想找个盯着刘丹露的人还不简单吗?
而这世上,永远都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对于曾元进和罗文茵这样的人来说。
年后,罗文茵为了苏凡的婚礼一直在京城忙活着,不知道找了多少的设计师来为女儿设计一个低调庄重的婚礼。而她,也必须飞来榕城和亲家母商议。而这些传言,自然而然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罗文茵并没有在薛丽萍面前提及,毕竟,她知道这件事的分量,她打电话问了曾元进,曾元进却说“让漱清和迦因自己处理,你不要掺和”。可是,罗文茵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特别是听说女儿把刘丹露弄在自己公司上班,罗文茵简直不敢相信。
“好吧,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霍漱清,做出这种事,至今连个解释都没有给我们,而你呢,还——”罗文茵对苏凡道。
“那都是别人诬陷的,让他跟你们解释什么?”苏凡道。
“诬陷?你怎么知道是诬陷?”罗文茵见女儿不慌不忙,道,“二十岁出头,热恋的年轻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只有你这个傻瓜才相信那是诬陷!”
苏凡给母亲端来一杯玫瑰花茶,道:“您先喝点茶,别生气了。”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么做,就是在给别人制造把柄——”罗文茵道,“等事情真正爆出来,你可怎么办?”
“那,是不是可以在那之前查清楚呢?”苏凡沉思道,看着罗文茵。
罗文茵看着女儿认真的神色,也陷入了深思,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似乎,霍漱清的警告有了些许的结果。
刘铭开始担忧起来,如果霍漱清真的对他们下手,怎么办?在和霍漱清见面后,他打电话去了姐姐的住处。
“都是你要维护那个人,二十多年了,你生怕我们牵连他,可他呢?书记的板凳还没捂热,就开始对我们动刀子了。”刘铭气呼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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