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双鬓里细密的汗一层又一层的往外涌。温以宁害怕的说:“去医院吧。”
唐其琛也没再坚持,说:“附近有药店么?”
“有的,小区外面五十米就有一个药房。”
“止疼药,按效果最好的买。”
眼下也顾不住那么多了,温以宁换好鞋刚要出门,江连雪从卧室走出来,打着长长的呵欠,“干吗去啊大晚上的?”
温以宁示意她小点声音,唐其琛在沙发上休息着。“他胃疼,我去给他买止疼药。”
“疼的厉害?”
“嗯。”
“别去了,小区那个药店卖假药的。”
江连雪径直走去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吃这个吧,这个管用。愣着干嘛,去啊!”
温以宁犹豫了片刻,把药拿给唐其琛,唐其琛看了药名,说:“能吃。”
一粒就水吞服,半小时后,唐其琛觉得自己半条命又捡回来了。温以宁把药还给江连雪时,顺便问了一句:“你怎么也有止疼药?”
江连雪凶她,“我怎么就不能有啊,痛经不可以啊,照顾好你的老男人吧!”
砰!
门关紧,震了温以宁一嘴灰。
唐其琛这晚就在她家住着,也没让人铺床,睡在了沙发上。一天耗下来,他的手机早就没了电,温以宁把充电器给他,一开机,未接来电和短信的提醒震个不停。
家里的,公司的,柯礼的,傅西平的,南京外祖家的,还有他爷爷的。唐其琛看了几条,就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了桌面上。温以宁正给他拿枕头,瞧见他独坐的模样,酝酿了几秒,还是低声劝:“事情多的话,早点回上海。”
唐其琛甚至不用多说一个字,她也能猜到上海那边是个什么局势了。他既然知道了景安阳为难她们的事,那一定是大动干戈过的。以前与母亲顶多只算冷战,但这次之后,就是把情绪都摆在明面了。
唐其琛深深看了温以宁一眼,眼眸里装的是轻云薄雾,掩盖住一堆烦心扰眠的烂摊子,和气与温存仍然只留给她。他说:“没事,陪你两天。”
温以宁没再劝,浅浅笑了下,“好啊。我们这个小地方没什么景点,但郊区有一些古庙寺院还算出名。明天带你去转转。”
次日阴天,连续几日的晴朗天气终于退场,看天气预报说,晚上开始就要降温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江连雪还没起床,温以宁给她留了一屉小笼包在锅里,然后便带着唐其琛去公交站。那个地方叫夜阑寺,是h市当地的一个景区。说是景区,但政府这几年也没规划推广,就这么不愠不火的,来玩儿的多半是本市人。
暑假的时候闭寺翻修,前两日才重新开寺。温以宁有个高中同学是施工方,在群里提过一句。所以他们去的时候,恰恰好的避开了高峰。
寺庙在半山腰,两百来米也不算很高,温以宁带着唐其琛从小道上山,秋高气爽,林间草木正是四季之中最温柔的时候。两人沿着台阶走,好风景总教人心情放松,温以宁跑的快,一步想窜上sān_jí阶梯,结果跨的太远,没使上劲儿,一膝盖就跪在了青石板上。
唐其琛扶她起来,“摔疼了吧,走路能起飞了。”
温以宁往地上一坐,右脚往前伸,耍起赖来,“老板吹吹才会好。”
唐其琛半蹲着,望向她的眸子里阳光细细碎碎,然后弯腰低头,在她的膝盖上亲了亲。温以宁霎时红了脸,把脚收回,“好多灰,老板你不讲卫生。”
唐其琛就凑过来,直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有灰?”
温以宁抿紧嘴,点头。
他又亲了上来,“还有?”
温以宁笑着推他一把,“别闹,山上有神仙的。”
唐其琛索性压着她的后脑勺,两人接了一个柔情绵长的吻,“那正好,做对神仙眷侣了。”
就这样,一路跟秋游似的到了夜阑寺,寺院前坪有年轻的僧侣在清扫落叶,细竹条扎成的扫帚轻磕地面,簌簌声像雪落下来的声音。跨过高高的门槛,能看到天井正中央立着的古钟。
温以宁拿了三柱功德香,在香炉中的红烛火焰上点燃,然后跪在菩垫上,对着正前方的菩萨三跪九叩。她阖上眼睛,举着香,整个人安宁又祥和。
唐其琛不信这个,只在外面看着。
他喜欢的女孩儿,正在虔诚祈愿,不管愿望里有没有他,这一刻的温柔足矣让他回味好多年。等人出来,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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