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太的人。
杨老师经常来这边,也听到过些风言风语,但是明明是她主动跟她交往的,却给邢岳梅带来了困扰,于是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在意这些,因为别人的话而影响自己的生活没必要,随他们去吧。”邢岳梅对别人一样的目光倒是不在意,只要他们不凑上来贴关系从而影响到她的生活就行。
“记得毛线要买纯羊毛的,工业毛线不暖和。”邢岳梅最后嘱咐道。
杨云婳回到家中发现刘宪再次从食堂买好了饭菜带回来家来,他正坐在饭桌前正准备吃。自从她遇到邢岳梅就经常过了饭点回家,饭菜确实来不及做了,刘宪对此倒是没说什么,每次自己从食堂打饭回来吃。
“回来了,坐下吃饭吧。”自从上次刘宪气急说出让杨云婳辞职的话后,他就后悔,了,他知道杨云婳多么喜欢站在教室里讲课,可偏偏他不好意思道歉,最近杨云婳的态度明显软化下来了,他也想做点事情缓和关系。
“嗯。”杨云婳脱外套的动作一顿,微不可查的轻“嗯”一声,然后坐在对面吃饭。她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刘宪不跟她吵了,不过能安安静静吃饭也算件好事。
杨云婳低头吃着饭,一边思考明天给儿子买什么颜色的毛线,两人相对无言吃完了晚饭。
第二天上午,杨云婳给孩子们上完一堂课后,来到平时常去得商场。
“杨老师,您今天需要点什么。”杨云婳一走近专柜,售卖衣服的服务员就笑着问道。
杨云婳每周末都会来商场大购物,卖衣服的专柜更是重灾区。服务员当然很热情的招待这个很阔绰的客人。
“我今天来买毛线。”杨云婳指着柜台里的毛线说道。
服务员一听有些诧异,要知道这两年来杨老师从来都买成品衣服,从来没买过像毛线这样的材料。
她心下虽然惊讶,还是快速的从柜台中取出最贵的那种毛线,毕竟杨老师买东西从来都是不差钱的样子,把因为太贵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说不定能完成一次业绩。
“杨老师,这是我们这最好的毛线,专门从国外进口的工业品,您看这行不行。”服务员拿出一团颜色鲜艳的毛线,看起来确实比纯羊毛的毛线颜色漂亮。
“换成黑色的,还有我要纯羊毛的毛线。”在做衣服这方面,杨云婳一窍不通,虽然她很喜欢工业毛线的色泽,还是很认真的听从邢岳梅的嘱咐。
“啊?好的。”服务员闻言有些失落,她本以为能卖掉这个几乎无人问津的高档品,转念一想纯羊毛的毛线也不便宜,又积极的换出纯黑的羊毛线。
“您要多少?”
杨云婳看着这坨毛线犯了愁,她忘记问邢岳梅需要多少毛线,只好随口说:“要两斤吧。”
闲来无事,邢岳梅第一次来到杨老师的家里教她织围巾。她看到杨老师的买来的毛线,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这些都够织几条了。”
“我忘了问你需要多少毛线,随便买的,没事多出来的可以再织两条其他织法的。”杨老师毫不在意道。
杨老师家的客厅确实很大,大概有她家整套房子那么大,客厅里还有一套木质沙发,其他家具也摆设得井井有条,只是看起来有点空旷。
圆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漂亮的木质沙发,正兴致勃勃地玩着扶手上的雕花,或是抬头好奇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杨老师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玩具吸引圆圆的注意力,然后拿出针线来认真的请教邢岳梅织法。
因为平针确实不难,杨云婳很快就上手了,只有换换行的时候偶尔会出错。
再一次脱线以后,邢岳梅忙着教给杨云婳拯救的办法,余光扫到自家闺女向前一扑。
“爹。”
邢岳梅听着自家闺女口齿清晰的一声“爹”,还来不及惊喜闺女终于会叫爹了,就吃惊纪文冬怎么会来这里。
她惊讶回头看到正抱着自己闺女的人,一身整齐的军装,一张十分威严的面孔,哪里是纪文冬啊,额……,她闺女认错爹了。
刘宪难得今天中午回家一趟,进门看到家里居然来了客人,还没从这个意外中回过神,就被杨云婳低头织毛线的样子吸引了视线。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杨云婳做这么接地气的活计,只觉得她每个动作都十分温婉,与平时不食烟火气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不自觉的挪到沙发附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一声软软糯糯的“爹”滚落,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脸盲
刘宪怀中抱着这个软软的肉团子, 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说真的他连自己亲儿子都没有抱过。
他跟儿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儿子已经三岁了,躲在杨云婳的身后怯懦地偷看他,刘宪想跟儿子亲近都没时间,很快他又要离家回到军营。现在儿子大了,不怕他了,也不会亲近他了。
刘宪感受着手中脆弱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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