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着他的脖颈,这种流血的感受并不好受,只不过为了安抚自己的伴侣他只得这样选择,虽然听上去有些无奈,但不得不说这一切皆是严华淼自己的选择。
他轻柔的拍抚着血辰,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严华淼不知道这种行为能不能让对方好过些,但是自己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远处的声音来到身旁,数道光打在身上,严华淼将血辰塞到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光源。
看着怀里的人儿,严华淼神情柔和,现在的血辰懵懂无知,脆弱就像易碎的瓷娃娃,只要跌落在地便再也无法恢复原状,花朵散发着馨香,洁白的月光铺洒在地,脚边横着20多个被‘瓷娃娃’打到口吐白沫,两眼发散的彪形大汉,不得不说这‘瓷娃娃’的战力真不错。
“放下武器走出来,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招,私闯皇家花园,如遇抵抗就地枪决。”侍卫们高声喊道,此时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私闯,怎么就私闯了?这两位分明是我的客人,哪里轮到你们置喙。”
听到这声音众人抬头,只见一男子站在严华淼与血辰身后神情温和。“四皇子,抱歉,我等不知他们是四皇子的客人,还望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的写呀,嘿咻嘿咻的写呀。
☆、奇怪的癖好
侍卫疑惑的看了彼此一眼, 其中一位有些不大识时务的开口道“可是他袭击侍卫,这是侍卫长亲眼所见。”
四皇子听到这话轻哼了一声,缓身转头看向天边的皎月道“我的这位客人酒品不太好,喝高了,我相信父皇不会怪罪的。”听到这话严华淼压低声说道“谢谢,殿下的仗义执言我会记得。”
正说到这里门口传来威严的声音, 权杖轻击着地面, 众人瞬间停下手头的动作, 抬头看向来人,随后跪下齐声道一“陛下。”
为首的那人缓步走来, 他看上去有些苍老眼角带着些许皱纹, 但是双眼却富有神采, 隐隐带着一切尽在掌控的气势,让人不由得臣服,他几步来到严华淼面前看了对方几眼,又见血辰咬着对方的后颈周围一片混乱。
“宣亲王已经跟我说过事情的经过了,事情没什么大不了, 你们都下去吧,顺带叫个御医,来看看这里是什么情况。”男人的脸色有些不悦,虽然皇族已经不大管事,但是世家也不能这样造次,先不论他干的是什么事总要想清楚这是哪里,这样在皇城内公然动手实难相容, 若得凶手必当严惩以儆效尤。
“陛下······”那为首的侍卫长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硬生生的打断,皇帝开口道“无需担忧,这里有众位大臣和各位将军皆是能争善战,他们能维护帝国的安全,难倒护不住这皇城。”一句话给足了世家众人的脸面,也给足了严华淼面子。
皇帝低垂眼睑,看了眼半蹲在地上抱着血辰的严华淼道“待会医生来了可能需要取一点血,请你一定要保证他不要乱动,等到他安定下来后,让医生看一下你的脖子。”他的视线在严华淼的脖颈上稍作停留。
严华淼点头,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用手轻柔地拍抚着血辰的头,他心中的担忧几乎化作实质,这情绪的来源是未知,他完全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让他感到些许安慰的,便是这种情况应该在血辰的意料之中,否则他不会拼尽全力的甩开自己,他一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且知晓最后的结果。
心中这样想到,严华淼感觉好了许多,此时医生也赶到御花园,用,针管取走了血辰的一点鲜血,当然这部分是严华淼代劳的,否则血辰会下手生生扭下他们的脑袋,同时接到通讯的布科,还有得到消息的缇娜以及宪桉,也赶到了现场。
看现场一片混乱,布科低下了头“对不起老大是我的错,要是我跟着血辰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严华淼摇头但却没有回答布科,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小向导究竟是怎么了,多久能够恢复。
鲜红的血液样本在指间流转,为首的院长捋着自己的胡须,一个用力拔断了不少,口中喃喃到“怪哉怪哉,这是什么情况。”院长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有人想要害这位向导,给他下这种东西并不奇怪,但是为什么这人会有这种反应,简直是让人难以理解。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皇帝开口询问,院长紧忙上前跪倒在地,抬头回禀到“确实有些奇怪,只不过奇怪的不是药物,而是受害者的反应。” “怎么说?”严华淼抢先一步凑上前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血辰有没有大碍。
“严家少主不必惊慌,那药物并不致命只不过是一些特殊的助兴药品,只是这助兴的药...。”医生摇着头撵着胡须尖半晌后才说“怎么会让人变成这个样子,不应该呀,严家少主您是否知晓他出现过这种情况。”
御医愿的院长看了眼周边倒地的一群人,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癖·好,一起兴就把别人摁在地上咬别脖子?要真是这样也太诡异了些。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将眼神投到严华淼身上,八卦的气氛变得异常浓烈,被这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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