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淼便对自己表现出如此敌视的态度。
其实说来也是奇怪,不知为何无论是军部还是封莫云,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血辰一定窥探过严华淼的记忆,所以对那些机密定是知晓,然而可惜的是,他们认为的理所当然血辰未曾做过,更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坚信,准确的说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军部为什么追杀自己。
察觉到情况异样,众多将军也跟着赶了过来,而此时担忧封莫云身体状况的众位医生也赶到,然而抬脚刚踏入这里,他便被这可怕的阵势吓坏了,看着四处带着冷意的枪口,只觉毛骨悚然。
“严华淼听我的,不要随意举动,事情还没有到你想的那个地步。”血辰劝说严华淼将枪口放下,然而对方却不为所动,严华淼只知道到若此时封莫云说出真相,那么自己的向导哪怕今日逃过一劫,来日也难以幸免,所以他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才能保住秘密。
严华淼不想知道血辰为什么对封莫云出手,但是他相信能让他甘冒如此风险赌上性命,定不是平常原因,更不会是闲来无趣随意为之,然而无论他是什么原因,只要追责必然会被处罚这毫无疑问,哪怕没有对向导的死刑,判处他终身监·禁,也绝不是什么好结果。
严华淼瞄准封莫云,其余的人则是一头雾水,严华淼这是在干什么,他难道想要当着众人的面行凶吗?他们对此一无所知,而封莫云却能猜出他心中所想,于是转过头道“上将,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此事恐与我有关,刚一清醒便听闻此事急忙赶来,希望不会使无辜之人平白受到冤枉。”
上将听到此话点了一下头,众人的目光瞬间停留在墨的身上,当事人已然如此开口,这下他总该相信了吧,然而墨根本不在意事情的真假,没有一人了解他的内心,他只想对付这人让他付出代价,此时的封莫云所言,众人的追问非但没有让他放手反而催动他攻击。
见状封莫云再次开口试图将话语说的更加明确“上将,我证明此事与面前这个向导······无关。”然而他刚要如此开口,却听到一声冷笑,血辰抬眼看向他道“封少将,想来我们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您无需为我隐瞒,我宁愿凭本事吃这一枪,也不愿因您的怜悯而活,所以收起您那同情心,这只会让我觉得受到侮辱。”
在场的众多将领听到这话同时愣住,抬眼看向血辰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倒是严华淼好似早有预料,开口喊道“血辰······。”然而话语未落,却收到血辰安抚的目光,好似对这一切他已胸有成竹,于是不得已掩盖住瞳孔中的担忧,暗暗的握紧拳头。
血辰见状仰起头,随后对着众人开口道“我曾说过医院的那次是诬告,并没有说谎,然而那次虽不是我所为,但致使他重伤的那次,却是我一手所致,至于原因不便奉告。”话音落下众人哗然而起。
☆、世家的命运
看了眼彼此, 所有人都不知事情竟会如此发展,上将看了眼那边的严华淼询问道“你是知晓此事对吗?”见众人询问严华淼点了点头,抬眼看向那边的封莫云有些疑惑,对于血辰为什么会对他出手自己也不太理解,如今话又至此恐怕更难深究,只得作罢。
然而他虽放弃, 其余人却要问个始末缘由, 上将看向严华淼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 于是只得转头看向血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刺杀联邦少将的罪过可不是那么好承担的,倘若你能给予一个理由, 也许我们还能保你一命。”
他开口如此说道, 希望借此让血辰动摇, 然而在血辰看来这话没有半分的威胁力,他竟敢自爆此事是他所为,自然是有自己的思量,血辰转头看向那边的封莫云,瞳孔中带着打量, 从种种来看他知道这人不想让自己死,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不过想来自己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他所需要的。
故而他不会让那些人要自己的命,而且也不会将事情闹大,因为倘若自己说出原因,军部必会彻查, 而这一定是他不想面对的情形,因为他无法解释作为一个联邦少将,他出于何种原因,又是哪里来的人手对严家进行紧密的布控,谁都不是傻子,面对这曾经的敌人都会更加谨慎,这是人之常情。
想到这里血辰转过头道“上将这是私事,如果您非要一个原因才肯放弃,就当我和他的向导有仇,但我一贯不对向导出手,所以才将此时算在他的身上。”这是一个谎言,一个充满漏洞的谎言,但谎言无所谓精细,因为假的就是假的,被拆穿也不过是迟早的事,竟然如此何必浪费精力去编造。
听出到这话封莫云看了血辰一眼,此时的他第二次正视身旁的这个向导,第一次是在那个雨夜,自己和对方搏斗,自己的刀剑刺透他的腹部,而他的刀刃抹向自己的脖颈,那时的他以生命相搏,眼中的坚定让人动摇。
看了一眼旁边的严华淼,心中的情绪正翻动着,这个向导原本是属于自己的,然而现在却不属于自己,他聪明而强大的,此时说出这句,无非是在警告自己,若将此事缘由说出的后果,他逼迫自己只能私了将伤害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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