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寻到了凶器,随后根据种种比对将范围锁定在一人身上。”说道这里严华淼好似十分不解,然而血辰却隐隐的猜测出他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那个人有问题?”血辰抬起头开口道,而严华淼则点了点头说“是,结果就是如此,尽管我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经过比对排查, 发现有机会有能力使用这凶器行凶的,只有他一人。”
话音落下场面陷入一片死寂,直到半晌后血辰才抬起头道“当日的事我仔细思考,确实觉察到有些不对,然而看他的表现,又见他的话语,自觉应该没有如此蠢笨的犯人,以至于使得自己的谎话漏洞百出。”
还记得那天,那个人对自己说,他说他的同伴见嫌疑犯向他进攻,故而用身体为他挡了一刀,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和受伤那人身上的刀口比对显然不符合常理,因为那刀刃分明是从后面穿透的胸膛,而按照他的叙述绝不应是这种情况。
试想一人看到迎面的刀子刺向他的同伴,并上前挡了一刀,那么刀柄应该是在前胸而非后背,贯穿也应该是由后向前,怎么会出现那种伤口,这简直是巨大的矛盾。
听闻血辰的话严华淼询问道,“怎么他说了什么,使得你察觉到异常。”血辰点了点头将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严华淼也陷入了深思,显然他也无法理解。
“他当时如此说,有没有可能是见我们涌上去将他团团围住,所以惊吓过度,一时间没有找到借口。“严华淼提出一种猜想,但血辰却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人群拥堵,这样的情况下他明明可以借机溜走,没理由抱着受害者待在原地。”可无论怎么说,事情还是解释不清,一时也不好下定论,看来只能再次询问那人。
两人陷入沉思,血辰想了许久问“那个被刺伤的,他现在怎么样?”种种疑惑无人解答,血辰只得将目光投在幸存者身上,只要他不死,那么一切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就算问不出伤害他的是谁,但有没有看到黑影,又是不是自己上去挡的刀,只要肯问总会知晓,届时所有的谎言都将不攻自破。
严华淼听到这问话,又想到医院的那人好似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说“还好那人没事,虽然刺的很深,不过得益于发现的及时,已经保住了性命。”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苏醒过来,事情定会真相大白。
不过比起那个严华淼有些在意血辰的情况,“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是伤口还没完全恢复不舒服吗?。”严华淼抬手伸向血辰的衣衫,想要解开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然而却被血辰一个错步闪开,手指也因此落空,抬起头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血辰,却见他扭着头看向一边,脸浮动着一层绯红。
见他如此,严华淼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孟·浪,于是一寸寸的缩回手指,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开口道“那个···,我并非有意。”血辰此时也恢复过来,心里默默的唾弃自己一百遍,你缩个什么劲,你又不是个o,看一下又不少块肉。
于是缓缓的转过头道“我没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严华淼听完这话哦了一声,便也尴尬的转到别处,见状血辰愣了,心想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等等,我是不是应该说自己伤的很重,让他帮忙检查一下,顺便照顾一阵。
越想越觉得懊恼,好似错过了一百万,血辰在心里流泪猛锤胸膛,本来自己可以和自家老婆有一段粉红的,散发着美好气息的独处时光,现在被自己一手搞砸,心里的泪水犹如两道宽面条,哗啦哗啦的挂在脸上,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为自己的逝去情商点蜡,道一声走好,兄弟。
血辰沉浸在后悔中,而严华淼显然已经恢复过来询问正题“你今日来是因为那个受伤的向导?”严华淼一路察觉血辰的精神波动跟上,却看见他正在扒门框,也许应该说的斯文点,说是打探消息。
不过对于他心中所想,血辰不可能知晓,只是说“是,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不过根据之前的报道,他应该是完完全全的帝国人,不可能和我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才让人觉得在意。
听此,严华淼也听出他话外音于是问“怎么你发现了什么,怀疑他的公民信息有作假的成分?”这句落下,血辰良久的没有回答,从那份病例上来看,他没有任何的问题,包括造成昏倒的病症都十分正常。
病例上说,他是由过度从事精神连接以及安抚,造成的不可逆性精神散溢,普遍出现在被星盗所获的向导身上,就算公民信息作假,病历单也不可能随意开具病症名称,毕竟这太容易暴露了,向导医生虽少但也不是什么稀缺物,找上一个让他秘密检查一遍并不困难。
想到这里严华淼开口询问道“要不要我派人查一下他信息的真假?毕竟近些日子帝都实在是不太平,皇宫中的那位,自从三皇子死后身体每况日下,近些日子更是夜夜咳血,医生已竭尽全力,可仍没有转机。”按照这样下去,帝都迟早会大乱,若因此再受到什么冲击恐怕危矣。
察觉到他的顾虑,血辰想了许久摇了摇头“若医院判断没有错,按照这病的结果,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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