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一般,眼前一扎,连忙低头。反倒是苏盛,眼珠子都瞪大了,不住朝楚锦妙瞄去。
楚锦妙看到苏盛的样子,愈发嫌弃,要不是有大事要办,楚锦妙一刻都不想和这群乡巴佬待在一处。她忍住不悦,说道:“我今日唤你们来,是怜你们孤苦,想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苏母听了,惊诧地和苏父对视一眼,忍不住问道:“这位姑娘,不是我们故意和您抬杠,我们连你是什么人都还不知道呢。”
楚锦妙微微笑了笑:“我是长兴侯府四姑娘。”
苏父苏母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们虽然对这些豪门贵族一窍不通,但是有一家人家他们却明白的很。长兴侯府,他们做梦都不敢忘记的名字。
苏父以为楚锦妙是侯府派来威胁他们的,苏父的脸色大变,不自觉伸手,朝后护住苏盛:“四姑娘,我们今日进城只是为了找女儿女婿说话,并不敢找侯府大老爷的麻烦,我们要了钱就走,绝不会动不该动的心思,更不会去找不该见的人。侯府各位贵人们放心,我们很快就走,绝对不敢招惹各位官老爷。”
楚锦妙听到苏父的话,心里愈发不屑,只敢在女儿女婿面前耍威风,到了正经场合连个屁都不敢放,楚锦妙说:“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并不是代替侯府来传话,我是来给你们指一条发财之路的。”
“发财?”苏母将信将疑地看着楚锦妙,“若有发财的路子,你会舍得告诉我们?”
楚锦妙翻了个白眼,不屑地笑了一声,苏父连忙推搡了苏母一把,呵道:“住口,有没有规矩,让贵人先说完。”然后回过头,讪笑着对楚锦妙说,“姑娘您继续。”
楚锦妙懒得理会这群乡巴佬,她冷不丁说道:“你们有个女儿,名唤苏瑶吧?”
苏母悚然一惊,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楚锦妙讽刺一笑,并没有理会苏母的话,而是继续说:“哦,她现在不是你们的女儿了,人家攀上了金树枝,已经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和你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苏父和苏母沉默,片刻后,苏父说:“姑娘今日来,莫非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不成?我们就是一户平民,您和我们置气做什么?”
楚锦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或许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到苏家的情况,看到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什么样的德行,这才越发生气吧。楚锦妙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然后对苏父苏母说:“你们真的甘心这样吗?你们还在过苦日子,而你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自己过得好了,却不肯回头拉你们一把。”
苏父苏母都不说话,楚锦妙继续说:“你们知道她在侯府过着怎样的生活吗?簇新的布料堆了一箱接一箱,她每天换新衣服穿,就这样她的衣裳还是穿不完,于是就将一整匹一整匹的全新布料赐给丫鬟们。你们看看,她自己过得这样奢侈,却不肯漏一点点给你们。这一年来,你们哪怕接到过一分钱的孝敬吗?”
苏父和苏母都说不出话来,光听楚锦妙的描述,那就已经是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如果真如楚锦妙所说,楚锦瑶自己享用不完的山珍海味,然而她宁愿分给下人都不给她的养父养母,那也太没良心了。
不甘心的念头浮起了一瞬间,很快苏父就想起长兴侯接楚锦瑶离开时,是如何警告他们的。苏父害怕了,嗫嗫地说:“她终究不是我们家的女儿,再说上次侯爷警告我们了,让我们不许再来找苏瑶……”
被父母护在身后的苏盛撇了撇嘴说:“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她就是个白眼狼,我们家养了她那么久,结果她发达了,竟然回都不回来,完全当不认识我们。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她宁愿给下人都不给我们,那她真是狼心狗肺,良心黑透了。”
听到这番话,楚锦妙露出讽刺的笑意,苏父有些尴尬,正打算说些什么遮掩,突然苏母尖叫着喊了出来:“你是不是,妙儿?”
楚锦妙的脸色顿时大变,苏父被苏母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打算呵斥,可是等他看到楚锦妙的变化,心里也咯噔一声。他赶紧仔细看楚锦妙的脸,果然,和苏母、苏慧颇为神似。
苏母一看楚锦妙的表现,立刻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哭嚎一声,张开手就要往楚锦妙身上扑去。“妙儿!”
“你滚开!”楚锦妙为了说话方便,将所有的丫鬟都打发到外面,所以苏母猛地哭号,楚锦妙躲闪不及,竟然真的险些被抱住,可把楚锦妙给恶心坏了。
苏母见楚锦妙这样排斥,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楚锦妙见了她这番表态,越发冷笑。
“你们最好擦亮眼睛看清楚,我是楚锦妙,长兴侯府的四姑娘,我的母亲是长兴侯夫人。你们从小没喂过我一口饭,现在还想和我套近乎?”
苏母听了这话,真是既心酸又愧疚,她不敢强逼楚锦妙,只得忍着委屈,擦干眼泪道:“好,我们不逼你,你不要生气。”
楚锦妙想起苏母叫她“妙儿”就觉得心里犯恶心,她冰冷地瞪了面前手足无措的苏父苏母一眼,喝道:“以后不许再叫我名字。对了,我的名字,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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