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换了在从前,真真是匪夷所思!
真是中了这条小蛇的毒了……
想起差点让她毒死的凶险来,他负气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硬声道,"谁让你这女人不知死活……病死活该!""抱……"
她好像知道他在骂她,撒娇般的又拿那副妖娆的身体蹭蹭他坚硬如铁的身躯,双手也主动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小身子扭个不停。
"妖精!"他不记得自己已是第几次这样斥她,只知道每次都被她刺激得忍无可忍,恨不得将这祸害人的小女妖重重咬上一口,再狠狠地折磨到哭着求饶为止。
此时此地显然不是收拾她的好时机,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高耸的绵乳压着他的胸口,纤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那腿心软处更是不停蹭着他的下处……如此盛情"邀请",却要他坐怀不乱?从前的他兴许可以自信地说可以,现下对着这个要他命的家伙,他却实在没有了那个定力。
二一 欲火边缘
"再乱动,我可不客气了!"他咬牙怒吼。
"嗯……"
原本他也只是威胁,并没有真正去侵犯一个病人的想法,然而怀里的她却着实不安分——那张艳丽的小脸烧得通红,更添了几分勾魂噬魄的味道;小嘴来来回回只会说几个无意识的字眼,非但不懂得拒绝,反倒像在诱人品尝;还有一双纤长的腿儿,更是勾着他不停地磨蹭……男人的热血奔涌,都集中到了下体某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又克制不住地揉了揉她浑圆的臀瓣,恨不得将她剥光了,就这样压在沙地上狠狠地操!
"娘?"美人受了亲吻,好像异常的喜悦,竟还主动仰起小脸,一副期待被奖赏的模样。
"喜欢么?"他被惹得愈发兴起,舔她,啃她,甚至是用力地咬她的唇。也许是该让她知道这个冒牌的"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看她还敢不敢再这样放肆地挑战他的底线?
"嗯呃……"美人低低地吟,竟都乖乖地任他蹂躏。不过不一会儿又闹腾起来,扭着身子一直叫"难受"。
男人没有多少照顾人的经验,只想到发烧的时候要发出汗来才好。闭眼一思量,自言自语道:"运动运动,出一身汗,或许就好了……"没错,他终于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帮助怀里这个可怜兮兮的病人,顺便还能解决解决自己被挑起的欲火……虽说这样做有乘人之危的嫌疑,想想却也别无他法,权且一试。
捏了捏她挺翘的圆臀,小心地将她的裤子褪了一截下来。她立时怕冷地往他身上又挤了挤。
探指过去,发觉她的小身子虽然冰冷,那腿间的桃林密处却是微微湿热的,像是随时等待着他的"临幸"一般。他的长指钻进去,里头的嫩肉又紧又滑,不停咬着他一吮一吮。那滋味……就好像是她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的深入……他终于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阳物释放出来,套弄了几下,就尝试着塞进她幼嫩的穴缝里。
"唔……"小蛇妖也不知怎的,方才还热情如火,现下却扭着小腰不停地躲,就连那原本微张的小肉缝,都紧紧闭合上了。
"乖,痕儿……痕儿!"他的额角渗出汗来,一手掌握着她的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龙阳,努力地往她紧闭的xiǎo_xué里插。
"不……不行……"女人依旧在拒绝,小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碰……""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这妖精这次是想用这种办法杀死他么?先是尽情地勾引,继而再说不行?
"会……会害死……"她迷离的美眸半睁开,腮帮子一鼓一鼓,话说得结结巴巴,却是非常认真地在劝说他打消任何非分的企图,"好脏的……不能碰……""害死?"他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听出端倪来,"碰了你的男人就会被害死?是不是这样,痕儿?""呜……我错了……我错了,娘!"美人没有回答,却忽然尖叫着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娘!娘!""痕儿,痕儿……"他搂着她不停安抚,一直到她重新安静下来,趴伏回他怀里,不停地发抖。自此他也明白了,这个外表冷傲的女子,分明有着脆弱无助的内心。而她的心魔,便是她的母亲。
何其相似,他也为自己的父亲,俨然成魔。
父亲给他捆绑上的枷锁,也许会纠缠他一辈子……而眼前这个女人呢,她又背负着怎样的过去和童年,以至于跟男人欢好都是一种沉重的犯罪?
"以前有人碰过你么?"强忍着下腹急于宣泄的欲火,他沉声地问。
"嗯……"过了许久,她才喃喃答道,"他死了……""他是谁?"已经接近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皇帝……中州……"她微弱的气息倾吐在他的胸口,"死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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