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秦氏的!
小孟氏无奈地垂下了眼帘。
她和表哥赵翎成亲后,夫妻两人中间除了侧妃武氏,还夹杂着不少别的东西,以至于至今两人还是相敬如宾,表哥对她尊重却不亲近,她根本没法左右表哥,除非想把表哥推到武氏那边。
想到武氏表面恭谨话里话外处处存有陷阱的模样,小孟氏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兰芝眼波流转,瞅了赵郁一眼。
赵郁眼中脸上全是笑看着兰芝,声音温柔:“怎么?喜欢这道汤?我再给你盛一些!”
小孟氏更加郁闷了。
孟五姑娘和梁大姑娘一个笑意盈盈,一个端庄微笑,心里却都在冷笑——这秦氏真真骚狐狸精!
现如今你还能趁着年轻美貌迷惑男人,看你年老色衰了怎么办!
这场晚宴在座诸人中,最开心的是阿犬,他被伯父逗得咯咯直笑;第二开心的是兰芝,她终于喝到了宛州最地道的莼菜汤;第三开心的是赵郁,他把对兰芝颇有敌意的孟五姑娘和梁大姑娘气得够呛!
一时宴席结束,赵翎亲自送赵郁和兰芝一行人下来。
这时候已经过了亥时,灯市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赵翎抱着已经睡着的阿犬,与赵郁并排慢慢走着,想到下次与赵郁再见,不知又是何时,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赵郁和赵翎并肩而行,听到赵翎叹气,笑了起来:“大哥,咱们兄弟这次分别,不过半年时间就能再次相见,你何必难过!”
赵翎满腔的离情被他这没心没肺的笑给驱散得干干净净,悻悻道:“我不是舍不得你,我是舍不得阿犬!”
赵郁得意一笑:“大哥,你若是喜欢小孩子,赶快自己生几个去!”
赵翎正要开口,谁知赵郁接着就转移了话题:“大哥,有一件事我对不住你!”
赵翎闻言,斜了他一眼:“又闯什么祸了?”
赵郁笑容灿烂:“我把你某个大舅子拾掇了一顿!”
赵翎哼了一声,道:“我大舅子如今在冀州做知州,你等闲也拾掇不了他!”
赵郁忍着笑,把自己路遇捏人屁股的登徒子,命人剥了此登徒子的裤子,付银子让人围观捏屁股的事说了。
赵翎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此人有什么特征?”
他知道孟家颇有几个好南风的子弟,常在外拿着孟氏的名头欺男霸女,很是不堪。
赵郁根本没细看那人,便吩咐孙夏上前讲述。
苏夏拱手行了个礼,细细描述道:“大眼睛,白脸,浓眉,大眼,眼下有青晕,大高鼻子,嘴唇泛紫,分明酒色过度,臀部肥白,左臀尖上有一个黑痣......”
赵翎:“......”
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赵翎有些无奈:“这人应该是孟坤,他不是世子妃的嫡亲兄长,而是孟家旁支之子,一向颇得孟氏家主赏识,因此被安排在楚州税关做主政,这次因他要从京城去楚州任上,路经宛州,于是孟氏家主就托他一路护送孟五表妹和梁大姑娘来宛州。”
听说这位孟坤就是楚州税关的主政,走在赵郁右边的兰芝不禁侧首看向赵郁——赵郁要去调查运河沿岸各税关,第一站便是楚州税关!
赵郁会意,伸手握住兰芝的手,轻轻一捏,然后含笑看向赵翎:“早知道是你堂大舅子,我直接让人在暗巷里坏了他就是,没的给你没脸!对不住了,大哥!”
赵翎瞅了他一眼,道:“究竟是堂大舅子亲,还是亲弟弟亲,我心中自有成算,你放心吧!”
得了赵翎这句保证,赵郁便不在意了,笑嘻嘻又说起了别的话题。
赵翎一直把赵郁送到了梧桐巷,这才兄弟拱手作别。
秦仲安和秦二嫂还没有回家,留守在家的侯正、侯奶娘两口子和蜀芳阿贵迎了赵郁兰芝进门。
安顿好阿犬睡下,赵郁和兰芝洗了个澡,坐在窗前榻上说话。
兰芝有些担心:“阿郁,咱们若是去楚州税关,万一被那个孟坤认出来......”
赵郁放松地倚着靠枕,身上穿着白绫中衣和亵裤,两条大长腿松快得很,一条蜷曲,一条长长地伸了出去。
他懒洋洋道:“放心吧,我有法子!”
兰芝见赵郁懒洋洋的,跟条大狗似的,还怪可爱的,笑着伸手在赵郁脸颊上捏了捏,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长发道:“头发干了,咱们睡去吧!”
赵郁一听这个“睡”字,顿时精神起来,豹子般一跃而起,打横抱起兰芝:“睡觉去喽!”
此时福王府世子居住的东院闹成了一锅粥。
因舅爷深夜未归,世子妃小孟氏得了禀报,派人全城搜索,终于在灯市街附近的巷子里找到了孟坤——孟坤裤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大白屁股也变成了巨形紫黑屁股,脏兮兮不说,还肿了起来!
孟坤哭唧唧被王府侍卫抬了回去,一换上衣服,就去见堂妹夫赵翎了,要求赵翎给他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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