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没人相信她。哪怕她跟孔德团里的政委夫人说了,对方也是劝她别多想,看开一些,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甚至这些人扭头都还替孔德可惜。孔德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见谁都三分笑,怎么摊上这么个神经质的拖后腿的老婆,结婚十几年,一无所出就算了,还得了妄想症,总说婆婆弄死了她的女儿。
求助无门的王雪兰一个人顶着寒风坐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台上,抱着膝盖抹眼泪,扭头就看见了姜瑜,她的眼睛蓦地蹭亮了起来,上前拉住姜瑜的手:“你会相信我的,对不对?你帮我做证,好不好?”
姜瑜拍了拍她的手:“跟我来!”
王雪兰默默跟在姜瑜的后面,走到医院后面一处无人的角落里,她看着姜瑜,复又重复道:“替我作证好不好?”
姜瑜转过身,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王雪兰的目光马上暗淡了下去。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孩子的尸骨都腐烂了,证据都没了,我一个外人作证也没用,更何况,现在乡下杀害女婴的还少吗?你看有谁因此而偿命坐牢了?”姜瑜淡淡地说,“不过你放心,正义该来的时候总会来。”
求助无门,连番受挫的王雪兰可不相信什么正义不正义的,她自嘲一笑:“没人会相信我的!大不了,我就跟那母子俩拼了!”
姜瑜看着她:“那咱们就赌一赌,如果正义来了,答应我,给她超度,不要再留她在身边了。这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王雪兰掀起眼皮,看着自己的头顶,那里空空的,但她知道,她的女儿就在那里。沉默了几秒,她咬住唇,重重地点了下头:“好,只要能还我们一个公道,我都答应你!”
“那就好好去休息吧!”姜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手指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抚过婴灵的小腿,一道灵气被她打进了婴灵的身体里。
分别时,姜瑜张开嘴,无声地冲婴灵说了两个字:去吧!
当天夜里,刚关灯,孔老太太的病房里就闹起了鬼,她吓得抱着双膝,浑身发抖,不住地尖叫:“鬼啊,鬼啊,救命,救命……你滚开,你滚开,你这个讨债的……”
她又哭又闹,吵得医院里的人都没睡着。幸亏现在医院里还没什么病人,不然没病都要被她给吓出病来。
值班医生和护士过来,怎么劝,孔老太太还是不停地哭,动辄就指着窗户、门口喊有鬼,可大家扭头望去,窗外、门口都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医生没辙,最后征求孔德的意见,给孔老太太打了一阵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可是睡到下半夜,等镇定剂的效果快消失的时候,她又开始闹了起来,任凭医护人员怎么劝都没办法,最后只好建议孔老太太换个偏僻的病房,以免吵到其他人。
孔德没有意见,孔老太太想着也许换个地方就可以摆脱掉那个小鬼,也忙不迭的答应了。
只是他们一走,那婴灵也不远不近地跟着,还时不时地朝孔老太太扮鬼脸,等走到楼梯处的时候,电灯忽然灭了,孔老太太看着婴灵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其他人都看不见,唯独她一个人能看得到。
她总算体会到了白天王雪兰那种绝望的心情。
孔老太太实在吓得不行,想到这个小鬼还要天天都这么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就要崩溃了。
她也顾不得医生和护士都在,转身拉着孔德的手就大声嚷道:“阿德,阿德,你快去请个高僧法师来收了这孽障!”
“妈,你胡说什么!”孔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在能说这个吗?万一被红袖章听到了,给你扣一顶搞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铁定会被拉去批斗。届时他的前程也要毁了。
可被婴灵恐吓了一晚的孔老太太理智尽失,她现在只想摆脱掉婴灵的纠缠,见求助儿子不成。孔老太太一折身,就这么跪在地上,对着婴灵的方向,不断地磕头,边磕边求饶:“是我淹死了你,我有罪,可谁叫你是女娃呢,我的女儿也是这么淹死的啊,咱们孔家不要赔钱货,不帮别人养女儿,你下辈子投个好胎,投成个男孩吧!我给你多烧点纸钱,我每年都给你烧纸钱,你快走,好不好?”
医生和护士听到孔老太太的忏悔,纷纷背脊发寒,毛骨悚然。世上怎么有这种人,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就因为生出的是闺女?她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个女人,再说了,大家都不养女儿,以后这些生儿子都打光棍去?没有女人,谁给他们生所谓的儿子、孙子去?
先前还觉得这老太婆和善,可怜!她哪可怜啊,那些一出生就被她剥夺了生命的女婴才可怜!
一直躲在医院门口的王雪兰听到孔老太太的话,从一楼走上来,又哭又笑:“难怪你们孔家辈辈都是儿子,孔德是三兄弟,没个姐妹,孔小强他们四个也都是男孩,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原来不是你们孔家的女人肚子争气,是你们孔家的女人心够狠,够毒!”
乍然之间听到这段秘辛,医生和护士都傻眼了,还是护士先反应过来,哒哒哒地跑了下去,找人去了。
王雪兰似乎还嫌不够,指着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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