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了她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野蛮人做法,这会儿吓得唇都抖了起来:“我说,我说,是我……是我,谁叫你害了我的建设,我原本只想抓你的,谁知道这两个死丫头自己非要撞上来啊……”
扯出这一嗓子,周老三忽地爬了起来,拔腿就跑,求生欲爆棚。
姜瑜脚尖一踢,一颗石子又打中了周老三,他扑通一声再次狼狈地栽了个狗啃屎,下巴直接磕在一个巴掌大装满了冰冷雨水的泥地里,呛了周老三一嘴的泥水。
他慌得马上抬起头,不停地往外吐,吐出大口大口的泥沙,这浑浊的你水里还混着一道血丝,周老三吓得尖叫了一声,伸手却摸嘴,摸到了一口的血和一颗白白的大门牙。他的牙齿磕到地上,磕掉了!
这个时候,周老三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来招惹姜瑜这个煞星啊。这丫头简直不是人,敢情以前他都没踩到她的底线,所以她没跟他计较。
建设坐几年牢就坐了,大不了,他在外面好好干活,努力攒钱,等儿子出来,盖三间大瓦房,给他买个媳妇儿就是。他何苦要一直跟姜瑜这个死丫头过不去啊!
“说还是不说?”姜瑜一脚踩在周老三的小腿上,疼得他倒抽凉气。
姜瑜非常生气,以往周老三打点小算盘就算了,反正他求的不过是财,无伤大雅,徒惹笑话。但他竟然对沈红英和林梅梅两个无辜的姑娘出手。这两个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又长得娇俏可爱,落入这些不怀好意的歹人手里,出什么事,她们俩这辈子怎么办?
而且这两个姑娘还是被她所连累的,所以姜瑜非常愤怒。周老三是真的惹到她了,若不是还想从他口里知道这两人究竟是被谁带走了,她一定让他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小腿上传来钻心的疼,想到姜瑜层出不穷的狠辣手段,周老三是真怕了,唯恐身上其他地方也保不住,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举起手求饶:“说,我说,你快把脚拿开!”
他刚说完这一句,巷子的入口处忽然传来两道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转眼就走过了拐角处,出现在姜瑜和周老三的面前。
“我说周老三,你在磨蹭什么,连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袄,指着周老三哈哈大笑起来。
周老三终于看到了救星,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张开嘴,大声喊道:“你们小心,这小丫头邪……”
啪……
姜瑜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眼也不眨地给了砸到周老三的后脖子处,打得他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灰棉袄和另外一个人咽了咽口水,瞪大眼,惊讶地看着姜瑜。
这丫头是个厉害角色啊,眉头都不眨一下就砸晕了一个成年人,下手真够干脆利落的,天生都是干他们这一行的。
“我说小丫头,要不要跟咱们一起混啊!”灰棉袄摸了摸身上厚厚的棉袄,突然摸出一把乌黑的手木仓,对准了姜瑜的太阳穴,半是诱惑半是要挟地说,“跟我们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小丫头识趣点,跟我们走,有肉吃,有酒喝,男人随你挑,好日子享之不尽。”
国内禁木仓,私人不得持有木仓支弹药,这样一个小喽啰轻而易举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木仓。周老三找的帮手不简单啊!姜瑜敏感的察觉到,这帮人来头不小。
只一瞬,她就做了决定,装作没发现灰棉袄只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杀招在后面,她眨了眨眼,随着背后棍子的袭来,在棍子要碰到她的肩时,应景地倒在地上。
“蒙哥,总算放倒这个小丫头了。”背后偷袭那人跳了出来,拍了拍手,洋洋得意地说,“小丫头嘛,虽然下手狠辣,但到底经验不足,不足为惧!”
灰棉袄也就是蒙哥,远远地瞪了他一眼:“蜈蚣,你小子别啰嗦,赶紧把人捆上,车子马上就要走了!”
“好嘞!”蜈蚣马上掏出待在身上的绳子,把姜瑜的两只手绑成一个死结,然后扛起了她,问道,“蒙哥,周老三呢,怎么办?”
蒙哥走过来,看周老三似乎是受了伤,皱了皱眉:“别浪费时间了,待会儿有人经过,自然会把他送到医院的。”他可没空管这老三。
于是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周老三就被这么遗忘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两人带着姜瑜飞快地出巷子,然后进了旁边一户人家里,直接穿过这户人家的院子,到了前门,推开门,一辆厢式大货车就停在门口。这中间,虽然只经过了一户人家,但跟周老三趴下的那条街却隔了老远,若是从街道上绕过去,得走个十来分钟。
蜈蚣扛着姜瑜,把她丢进了后车厢,然后刷地一下关上了车门,锁上了挂锁,拿着钥匙就走了。
没过几秒,货车发动,缓缓驶出了县城,在磅礴的雾气中一路南行,颠得车厢里的人像罐头一样,晃来倒去。但就这些,这些人仍旧没醒。姜瑜缓缓睁开眼,借着车厢缝隙中透进来的光亮,看清楚了车厢的情况。
偌大的车厢里,铺了厚厚的一层干稻草,稻草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少女,而沈红英和林梅梅赫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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