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听到几人的吆喝,姜瑜垂眸,在车厢里摸索了一阵,从干稻草下面摸到了一块干枯凝结成块的泥土,她抓了起来,瞄准小慧的方向,打到她的后腰。
“啊,好疼……”
这一下姜瑜用了狠劲儿,就算不出血不破皮,也得疼好几天。
漆黑安静的山林里,小慧的叫声格外刺耳,蒙哥立马从副驾驶座上爬了下来,走到车厢外,凶神恶煞地说:“怎么回事?都给老子老实点,谁他妈敢给老子动歪脑筋,老子一木仓崩了她!”
小慧按住后腰,站了起来,想说自己腰被什么撞了一下,没事的,但她没发现,一道黄色的符纸趁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地滑进了她的衣兜里。她张开嘴的话也全变了:“有人要杀我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
以为里面出了什么状况,关键时刻,蒙哥厉声大喝:“六子,小杨,邱勇,把木仓拿过来!”
他这一嗓子,让车厢里慌乱的姑娘们全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缩在车壁旁,再不敢出声,沈红英和林梅梅也紧紧靠近姜瑜,浑身发颤。
六子三人拿着木仓过来,蒙哥一手持木仓,一手拿着手电筒,对六子说:“去,把门打开!”
六子被今晚的各种悬疑事件搞成了惊弓之鸟,他有点怕,动作自然慢了许多,蒙哥等得不耐烦了,踢了他一脚:“快点,磨蹭什么呢!”
“哦。”六子拿着钥匙,颤抖着手,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打开了车厢门。钥匙一松,他拿过别再车门上的那根钢棍,颤抖着手,用力拉开了大门。
轰地一声,两侧的大门打开,刺目手电筒光晃了进去。
蒙哥站在车厢三四米处,扫了一眼里面的姑娘。这些姑娘都大睁开着眼,畏惧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害怕,像一只只刚出生的小鸡仔,不足为惧。
他的目光转了一周,最后落到了小慧身上:“刚才是谁在说话?”
小慧手一指,先指了指秀秀,后来又指了指沈红英:“她,不对,她,不是,她……”
蒙哥眯起眼了,盯着小慧,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他在车厢外明明听到是她在说话。
“你们喊杀人是怎么回事?”蒙哥直接掠过小慧的指控,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其他姑娘纷纷摇头,指着小慧,不敢吭声,姜瑜混在人群里,默默看着这一幕。
小慧又说话了“杀我,不是,杀你,不是,是……”
连说了好几个词,都不能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反而全是谎言,小慧慌了,她按住后腰:“好舒服……”
舒服两个字一出口,小慧绝望地闭上了眼,她明明想说很痛的,怎么变了“舒服”,真是太邪门了。从张嘴开始,她说的每一句话就完全不是她本来准备要表达的意思。
看出了她的异常,蒙哥凶戾气的三角眼一眯,冲六子摆了摆手:“去,把她拉下来!”
一路跟小慧挨在一起取暖的秀秀见六子爬上来,不由分说地把小慧给拽了下去,害怕地喊道:“小慧……”
蒙哥斜了她一眼:“你们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秀秀担忧地看了一眼小慧,小声说:“就是……就是小慧突然喊痛,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
她的说辞似乎没问题,蒙哥斜了她一眼:“最好如此!把这女人带到前面去!”
六子砰地一声将门掀了过去,拉着小慧走了。等他爬上车子时才想起,门还没锁,不过现在外面还在下小雨,山上的温度本来就比较低,天寒地冻的,她们的手又都绑着,能跑哪儿去?
算了,等天亮再去锁门吧。六子打了个哈欠,眯起眼,趴到了方向盘上。小杨和邱勇一起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挤了上去,没有去后面。
因为蒙哥已经抱着小慧爬上了后座,拉着她坐下,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我的腰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痛……”小慧一出口就发现自己能正常说话,她惊喜地捂住嘴,慌张地说,“刚才邪门了,我明明是想说我没事,怎么出口变成了杀人。蒙哥,今晚咱们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她这句话马上引起了六子的共鸣。
六子不顾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从驾驶座上转过身,头趴在椅子上,点头说:“对,蒙哥,太不正常了,你看那些山里的动物一波接一波的,太吓人了,咱们干完这一票,去土地庙里拜拜吧!”
蒙哥不信这个,不屑地说:“土地庙都被砸了,也没见砸的人倒霉,真有那么灵验,咋不先守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你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六子撇嘴:“那你说今晚这些野兽怎么说?还有小慧,你不信我,总该信小慧姐啊!”
“行了,好好睡你的觉,明天好好开车,再出状况,修车费你一个人出!”蒙哥这句话总算堵住了六子的嘴,他讪讪地转过了身。
后面,蒙哥和声和气地问小慧:“哪里疼?”
小慧指了指后腰,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这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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