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梁毅,这可不行,作为一个男人,你要有起码的责任心,绝不能欺骗小姑娘的感情。”
梁毅很冤:“姑姑,你想哪儿去了,没有的事。”不是他未来媳妇年纪还太小,离结婚还很遥远吗?怎么就变成他不想负责任了,他很想的,好不好?
见他坚决否认,卢主任的脸色稍缓,但还是严肃地说:“没有就好,咱们家的男人可不能做出欺负小姑娘的行为。”
她在妇联工作这些年,可是看到过好几个被骗的姑娘。未婚就先孕了,事情爆出来后,男方不承认,女方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趁着还没宣扬出去,赶紧找个娶不上媳妇的光棍远远地嫁了。还因为肚子里那块肉,在婆家天生就低人一等,受尽丈夫的虐待,这一辈子都毁了。
想到这些,卢主任就心有戚戚焉。她看了一眼旁边乖巧的姜瑜,好心提醒她:“小瑜,你要是有了对象,一定要告诉我们,让家里的大人帮你参考参考,知道吗?”
姜瑜乖顺地点头:“嗯。”
卢主任瞧她这样,自己都先笑了:“我真是太杞人忧天了,小瑜年纪还小,这事还早着呢!”
得,无意中又中了一箭的梁毅幽怨地看了他家姑姑一眼,他有那么老吗?怎么跟姜瑜凑在一块儿,他就成了老大难,姜瑜就是不急。
姑姑这是诚心拖他后腿吧。
这顿饭,梁毅吃得有点头痛,不仅要被卢主任三番两次不经意地提起他比姜瑜大好几岁这个事实,而且还被她一阵三令五申,不能对姑娘耍流氓。
好不容易吃完饭走人了,卢主任把他们送到门口,还殷切地嘱咐他:“有了中意的姑娘就带回家,我帮你们张罗。”
“知道了,姑姑,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梁毅决定了,未来一段时间都要绕着卢主任走,直到她淡忘这件事为止,不然见一次提一次,他还真是没法招架。
回去的路上,安静极了,路上很难碰到一个人,夜风轻抚,只有蟋蟀不知疲倦地唱歌。梁毅拎着卢主任送给他的那堆吃的,轻轻牵起了姜瑜的手。
姜瑜拿他下午的话堵他:“不注意形象了?”
梁毅:“现在路上没人。”
说完,他把姜瑜的手放到了他的胳膊弯里:“走吧,我们回家。”
幽暗的路灯下,两个影子挨在一块儿,和谐亲密。姜瑜盯着影子看了一会儿,问梁毅:“卢主任会反对我们吗?”
瞧卢主任今天的样子,分明没把他们俩往一块儿想的意思。
梁毅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怕她反对?不用担心,我是成年人了,户口也是单独例出来的,姑姑她只能给我建议。你要不放心,那等你满十八岁那天,咱们就去领证,先斩后奏?”
“想得美哦。”姜瑜推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现役军人结婚要先打结婚报告,审查结婚对象的身份,审核通过了才能结婚,你少糊弄我。”
梁毅笑了:“这么说,小瑜已经在认真考虑跟我结婚的事了?”
对于他的调侃,姜瑜有免死金牌:“你想多了,我还是个未成年人。”
这话让梁毅备受打击,他摸了摸姜瑜的头,感叹:“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这无可奈何的口吻,逗得姜瑜好笑不已。
两人就这么一路笑着走回了家,放下东西,临睡着前,梁毅拉住了姜瑜,问她:“姑姑想让我转文职,你呢?”
这还真问住了姜瑜,刚在一起,谁也不会希望十天半月才见男朋友一面。但人生除了爱情,还有许多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想了想,反问梁毅:“你自己怎么想?”
梁毅自是不愿的,否则卢主任提起时,他就一口同意了。但卢主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姜瑜比他小好几岁,在黎市也没有亲人朋友,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以后结了婚,有了孩子,什么都只能靠她,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小姑娘这么辛苦。
所以他想了想,跟姜瑜透了个底:“再过两年吧,现在正是队伍建设的关键时期,我不能突然撂下担子。”
姜瑜一听就知道他很舍不得。而且梁毅才二十三岁,过两年也才二十五,这么早退下来,去文职岗位上养老,跟着一群老头子坐在机关里定时上班,按时下班,喝茶看报纸,无所事事,姜瑜光想就觉得不忍心。
“你如果是担心我,完全没必要。”姜瑜把两个纸人拿了出来,纸人马上顺着桌腿爬到桌子上,给她倒了半杯水,然后抬到她的手边,“看见了吗?就是生病了也有人照顾我,你大可放心。”
见他那副震惊的样子,姜瑜真心实意地说:“梁叔叔,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你开心,我也就开心。至于我,你不必担心,我以后好多事,忙着呢!咱们是革命同志,要彼此支持彼此的工作,共同进步,让大家都变得越来越好,而不是在一起就画个圈,把大家都限制在了那个小圈圈里,你说是不是?”
说罢,她又打了个响指,两个小纸人马上从桌子上顺着桌角爬了下来,拿起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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