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要去抚署抗议。”
关伏庸听到角落里一个声音喊着。
“那……拿上圣人的牌位吧。”
“还有古皇的牌位……”
“你赢了……”
关伏庸身后宋矩无奈的叹了一声。
“你明知道我会赢。”
“是，我也明知道我的话反而会刺激他们。”
关伏庸转过头看宋矩，“那你干嘛还要上台？”
“因为有些课是语言教不来的。我等会还有去看一下他们这课上的怎么样。”
关伏庸摇摇头，他当然不会跟着学生去抚署，他们在那会遇到什么？棍棒？皮鞭？还是子弹？用这些东西上课会更有力吗？
“宋矩，我这就离开大原。”他的声音很小，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听到。
宋矩却听到了。他回头哼了一声，“左参议关官员，就这么怕看到你的成果吗？”扬长而去。
关伏庸觉得嘴里苦苦的，他知道宋矩是去干嘛的，他要在最危险的时候，去保护他的学生。而自己呢，要在最紧关节要的时候离开。
他用力的在尘土里吐了一口唾沫。
十个小时后。关伏庸出现在白京城的夜色中。
“商锋，你什么时候到白京的。”
“比你早半天吧。”商锋的脸上比关伏庸还要憔悴。
“你说我们这么苦巴巴的赶路干什么？不要说古国的官老爷，就是那些开门的都比我们过得舒坦。”
“亦余心之所向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咱们古国人几千年不都是这个样子嘛。”
“真能脸上贴金。”关伏庸叹了一口气，“你需要歇一会吗？”关伏庸知道他这一趟没少忙，而且在海上漂个一周，肯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还是先去关然亭府上走一趟吧。有个很重要的消息，我亲口去告诉老爷子。”
“一个电报的事。就算再麻烦，也总比你的船走的快。”
“有些事还是亲口说效果更好。”
关伏庸点点头，自己当然了解这一点。尤其是对关然亭这样的老头子。有身份地位的老头子。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恩，哲国和易国弗国据说要组建银行团。”
“什么银行团？”关伏庸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什么银行团，为了瓜分古国组建的银行团呗。或者是哲国觉得自己每次都充当杀价的人不爽。或者是哲国觉得还是要和易国减少冲突，总之哲国人向易国妥协了。”
“真的假的。”关伏庸目瞪口呆，一群狼争肉吃，羊还能蹦哒蹦哒，一群狼商量好分肉，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全都是死羊。
“当然是真的。桃老板连美男计都上了。”商锋快步不停，“旗国人听说非常感兴趣。接下来你懂的。”
关伏庸看了看白京城的夜色，没有电、没有光，没有神话。四周黑的透彻，他仿佛能感觉到一只只狼慢慢的聚集在身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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