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一听他语气这么温和,条件反射地就感觉不对,一看他的目光,里面暗藏的果然全是危险之意,像是一只披着羊皮在哄骗小羊羔的大灰狼。%d7%cf%d3%c4%b8%f3
小心肝顿时一颤,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干笑了一声:“也没怎么样,还行吧”
绮里晔哼了一声,转向紫翼:“你来说。”
紫翼这时候也已经把脸上汀兰的易容给擦掉了,露出来的是一张眉清目秀的女子面容,不过这张脸恐怕也不是她的本来面目。
她不像玄翼青翼白翼一样经常跟随在绮里晔身边,一般都是在外面,没怎么见过绮里晔对待水濯缨的丧心病狂,这时候听见绮里晔让她来说,一脸懵逼。
贵妃娘娘这不是都已经救出来了么?而且安然无恙看过去气色还这么好,还要她来说什么?
绮里晔发问:“爱妃这些天都住在璟王府里的哪个地方?”
“在西院。”紫翼估摸着主子应该还是担心贵妃娘娘在璟王府中受了虐待欺凌,为了让主子放心,特意在后面补上:“是璟王府最好的一个院子了,璟王爷自己住的院子也就那样,贵妃娘娘搬进去之后又特意整顿修缮了一番。”
在一旁的水濯缨捂住额头:“”
完了,遇上渣助攻了。
拼命对着紫翼使眼色,但紫翼跟她相处时间就这么一点,完全没有和玄翼之间的默契,根本看不懂她的眼神示意。绮里晔一道目光阴恻恻冷飕飕朝她扫过来,她就不得不停下。
“西院里都有哪些人?”
“很多,除了看守监视贵妃娘娘的十来个暗卫以外,还有十几个下人,都是璟王爷特意拨过来伺候贵妃娘娘的。伺候得也很好,没有一个人敢对贵妃娘娘不恭敬。”
“璟王爷自己有来西院么?”
“差不多天天都来。”
“来多长时间?”
“额一般都在一炷香以上。”
“来干什么?”
“最经常的是来和贵妃娘娘下棋,有时候也会来看看书之类,因为贵妃娘娘之前说想看书,璟王府里的书房差不多都被搬到西院里来了。”
然后想了想,为了充分强调贵妃娘娘在璟王府中完全没有受委屈,又特意加上几句:“之前主子送那些药材进来,璟王爷也一直在给贵妃娘娘制药调理,一点折扣都不打。总之璟王爷对贵妃娘娘一直很客气的,从来没欺辱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需要什么都是有求必应。”
水濯缨已经生无可恋:“”
姐姐啊,你这么能说你咋不上天呢?
玄翼在旁边也感叹,这没有经历过人间疾苦的六翼护卫就是不一样,像他早就被折磨多了,已经活生生练成了善解人意机智贴心的多面小能手,这种时候就知道绝对不能多说一句话。而眼前这位呢,十足十的补刀小能手,非但把不该说的全说了,还要添油加醋雪上加霜。
绮里晔面容上的笑意更加温和更加美艳,美艳得就像是带了致命的剧毒,微笑地望向水濯缨:“爱妃,你在璟王府里的日子过得似乎比跟本宫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好?”
水濯缨心说在某种程度上还真是。至少她在璟王府里不用天天无论白天黑夜地被人折腾,晚上能一整夜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早上醒来的时候也不用刚刚爬出被窝就被拖回去压在床上,然后又是一整个白天别想下床。
但是这话她就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口来,只能再次干巴巴笑了一声,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咳并没有”
绮里晔带着笑意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而怜惜,像是抚摸着一件心爱的珍宝,然而声音中的危险之意也在同时变得更加惊心动魄:“那爱妃能不能告诉本宫,为什么即墨缺会对你这么好?”
水濯缨已经差不多快哭出来了:“我”
这她怎么会知道啊!即墨缺的心思那么深不可测,她又没有读心术,也猜不出他有什么意图好么!
觉得这时候要是再不哄哄绮里晔,只怕会死得惨不忍睹,也顾不得周围有人看着,赶紧上去软软地拉着绮里晔的衣袖:“其实我在璟王府里过得一点都不好,度日如年,天天都在想你”
这话她说出口来,自己就先抖了三抖,一身都是鸡皮疙瘩。
绮里晔却像是听得饶有兴味,含笑抬起她的下颌:“真的?”
水濯缨强迫自己真诚地直视着他:“真的。”
绮里晔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很好,爱妃既然这么思念本宫,本宫自然应该一解爱妃的相思之苦。爱妃在璟王府里面精心调养了这么久,休息也休息得差不多,应该够本宫吃饱一顿了。”
水濯缨:“”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发展!
绮里晔不容分说,就这么直接抱着她走出小巷,直接在大街上走过去。这时候正是上午,街道上最热闹的时候,满大街都是人,纷纷侧目对他们行注目礼,回头率百分之百。
水濯缨简直要崩溃,就算搁在现代,她也没有那个脸皮让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抱着她在满是人的街上走。不敢在这里跟绮里晔挣扎抗议,免得他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只能干脆把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他的怀里,反正周围人看不见脸也不知道她是谁。
绮里晔现在暂居的宅邸距离璟王府不远,很快就到了,是一座不大但是极为精致的三进院子。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里面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完全符合绮里晔最喜欢的穷奢极欲华丽骚包风格,就连天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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