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
林小酒忽然有些不忍心:“陆总,你别难过,其实如果不谈感情,我们也可以——”
“没事,”陆燃摆摆手打断她的话,黯然道:“你不用安慰我。”
林小酒很想解释说我不是安慰你,是认真想问问你要不要纯洁的ròu_tǐ关系。
可陆燃没给她机会,连珠炮似的吐露心声,好像现在不说以后就再没机会一般:“其实我是为你高兴的,能从那段婚姻里走出来,重新为自己而活,就像你刚进公司的时候……”
“我不会强迫你,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好吗,”陆燃颓然地说,“你不要讨厌我。”
林小酒:“……”
面对这样痴情的男人,林小酒难得良心发作,敛去逗弄他的心思,正色道:“苏玖玖从来没讨厌过你。”
陆燃抬起头。
林小酒肯定地说:“从来没讨厌过你,甚至很感激你。”
陆燃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知道了,这叫‘好人卡’。”
“但我还是高兴的,真的。”他看了看腕表,“我哥快到了,我就不打扰了。”
林小酒目送着陆燃背影消失,叹口气:“镯子,你说苏玖玖怎么那么想不开。”
乾坤镯能感受到林小酒的情绪波动,劝道:“主人,别太伤感。”
林小酒愤愤道:“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摆在眼前,当初她干嘛不绿回去呢?”
乾坤镯:“……”
林小酒又坐了一会儿,陆炽才姗姗来迟,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大堂,见到林小酒,却张口先问:“陆燃呢?”
在林小酒的印象中,陆炽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优雅精英的形象,相当注重仪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急迫的模样,于是建议:“应该没走远,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陆炽却喘着粗气摇头:“我不找他。”
他瞄着林小酒的神色,似乎有些紧张:“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林小酒的视线却越过他,遥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嘴上敷衍着:“没有呀。”
陆炽松了口气,就听林小酒问:“所以你叫我来是做什么?只是喝下午茶吗?”
陆炽每次见林小酒,无论是参加饭局、酒会,看电影、逛街最后都殊途同归地滚到床.上去,见林小酒红唇轻启,暗示意味十足地看着他,陆炽便下意识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灌了一口,他怀疑自己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真应了那句经典台词:“傲的自制力就在这个该死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
十五分钟后,小妖精林小酒心满意足地挽着陆炽去了卡尔顿酒店客房部。
与此同时,左英儒同几位商业伙伴落座,你来我往地杀价谈起生意。
左英儒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自信绝对会一本万利,经营得好,就是下金鸡蛋的母鸡。
他的企划书做得天衣无缝,可不知怎么,那些有实力的大佬们,听到他的名字,就避如蛇蝎,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左英儒接连在几家有实力的大财团前破壁,终于放弃了融资,转而找其他合作伙伴。
今天见的几个人都不是金融领域的,对他提出的理念并不理解,听说前期投入大、收效慢,不是打退堂鼓,就是提出苛刻的条件,左英儒实在疲于应付。
可他已经把启动资金扔了进去,如果拉不到二轮投资,前期投入就全部打了水漂,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窟窿补上,绝不能令资金链断裂,否则连他自己的公司都要赔进去。
经过三小时的“苦战”,大家终于达成了初步意向,左英儒看着“丧权辱国”的合同条款,只觉这条件李鸿章都不敢签,但他不得不签,还是求着人家签约。
终于陪着笑脸送走了合作伙伴们,左英儒疲惫地松松领带,正要离开,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镯子,他看得到吗?”林小酒问。
乾坤镯:“可以的。”
林小酒便站定:“陆总,你快回去吧。”
陆炽亲.亲热热地搂着林小酒的腰,一脸餍足之色,意犹未尽地问:“真的不用送你?”
“房产经理开车接我,”林小酒想拍陆炽的肩膀,奈何这家伙一米八八,而她今天只穿了五厘米的跟鞋,便退而求其次,拍拍他的胸口,一本正经:“看房子是正事,乖啦。”
陆炽的胸肌手.感不错,林小酒没忍住摸了一把,陆炽已经习惯了她的“咸猪手”,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屁.股上掐一把作为回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不远处的左英儒,恰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气得七窍生烟。
那女人从来不懂时尚为何物,永远穿的规规矩矩,可今天却是一条包臀裙,布料轻薄贴身,将两瓣柔软挺翘勾勒得清清楚楚,姓陆的把它捏到变形,松手就恢复原状,显得尤为sè_qíng。
左英儒怒火中夹杂着一点羞耻的口干舌燥,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柔弱的肩膀,将人搬向自己:“苏玖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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