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落针可闻。
什么?我有孙子了!魏武帝一面压下心中的狂喜,尽量不让太子看出,一面怒目的瞪着太子,大声诘问道∶“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太子不卑不亢,又字正腔圆的说了一遍,“昨夜,儿臣与程羡已经同房了!父皇母后,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老三。但若你们再偏袒关柳依的话,那,你们的第一个嫡长孙就会变成无名无份的私生子了,我与程羡也就会成为大魏国的笑话了。”
原来,魏武帝一听说程羡已有身孕,自是十分欣喜,但现在这臭小子又告诉自己,他们只是行了房,有没有还是个未知数,且儿子又是这样一副威胁的样子,魏武帝顿时怒气上涨。
魏武帝一把夺过太监的拂尘,狠狠地抽打在太子身上,怒斥道∶“不孝子,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看重你了,把你都给宠坏了,你现在都敢谋害朝廷命官不说,还敢威胁起老子来了。”说完,又狠狠地打了太子几下。
见魏武帝在打自己的儿子,一旁的皇后就不乐意了,也止住了哭声,连忙一下子推开魏武帝,大声说道∶“你要想耍老子的威风,就去你的早朝上耍,不许你打我儿子。”
“好儿子,快起来!”说完,又将自己的儿子扶起来,开心的问道∶“那程羡现在在何处?你可有好好的待人家,人家不顾礼仪的给了你,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一会儿,我就让你父皇下旨,给你俩赐婚!
只是儿子,你要明白,程羡虽然性格好,开朗坦荡,但她那容貌确实有些强差人意,所以也只能委屈她先当个侧妃,以后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说完,又悄mī_mī的问了太子霍东煜几个问题,把少年老成的霍东煜都弄得一脸羞红。
被老婆儿子晾在一边的魏武帝,见状连忙谄媚的开口,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下旨为他俩赐婚,可是,前几日我刚刚与他和关柳依赐了婚,如果现在反悔,那关柳依怕是这辈子别想再嫁出去了,这可怎么办?”
皇后一听,这才想起大哥一家,后想了想,说道∶“关邵之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煜儿,你跟母后说一句实话。”
太子见关皇后有退让的势头,便坦然说道∶“关邵之十三岁时,就被一个纨绔带入妓院,又随着他们胡天胡地,后,误食了五石散,现在,已然上瘾。
他表面上风光霁月,其实,内里都坏掉了!母后,您不能再纵容他了!幸亏儿臣发现的早,若是真的按照父皇的意思,与关柳依成婚之后,再发现这件事的话,他定会害死儿子的!
而且,关柳依也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温婉可人,她早已暗中和二皇子联手,要迫害我的羡儿呢!
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大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二皇子告诉关斌的,那他又怎会未卜先知,在昨天就给您通信,求您救关邵之呢?
关斌不是不知道我和老二的关系,现在,仅是因为我想娶程羡,他们就与老二交好,置我于这尴尬的境地,若是以后,怕是随时会倒戈相向。”
皇后自然是十分了解这个儿子的料定他不会撒谎,但听了这话,她也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皇后是身在后宫,但魏武帝将她保护的太好,她也很少见过什么阴谋诡计,所以,关皇后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道∶“那他们就都凭皇上处置吧,但是,臣妾有一点要求,就是∶希望皇上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毕竟,他们是我在这个世间唯几的亲人。”
接着,复又对太子说∶“改日,你将羡儿带进宫,母后也为你过过眼。”说完,便起身告退。
魏武帝见媳妇一脸暗淡的走了,便生气地对太子质问道∶“你明知你母后性格单纯,还将这些龌龊告诉她干什么?”
“父皇,我知道你是不舍得母后难过,就像我不舍得羡儿难过是一样的!但是,让母后知道了也好,不然她还一味的偏袒亲近关柳依,只会让关柳依更加肆无忌惮,若往后别人一时惹了她,她还不想尽办法的害人家吗!甚至,若是母后一时不顺了她的心,那她岂不是连犯上的胆子都有了!”
“她敢!”魏武帝听了之后,沉默的想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这个臭小子,知道老子的逆鳞,就可劲往这上引,若关柳依敢有这个念头,我都会将她挫骨扬灰的!那你说,拿关柳依怎么办?”
太子听后,邪笑一声说到∶“无防,一个良娣罢了,本殿还是养的起的,呵,我怎么可能亏待了自己的好表妹呢?”
听到太子说的,魏武帝便知道了,儿子这样做是打算将关氏一族拉上船,又可以对关柳依就近监视,且,关柳依处于程羡之下,也对程羡没有太大威胁,这无疑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于是,魏武帝便传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将关邵之流放西凉五年,期满回都,并废除原先太子与关柳依的赐婚,只是将关柳依赐给太子做良娣,再罚关斌两年俸禄,惩罚他教子不严之故。
太子亲自监督魏武帝写了赐婚圣旨,后,便拿着圣旨一点也不矜持的赶去宣平侯了。
那一头,刚到家的程羡吃完了午饭,穿着轻纱在外面晒太阳,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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