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借着程羡的话,便也旁敲侧击的向程羡打听。
而程羡在听到太子的话之后,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程顾若是不喜欢太子,他一个将军,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怎会天天去找太子,还不给太子好脸色呢?
唉,不过看太子的态度似乎还并不懂他的心意,且,甚至有些不满于程顾近日的表现了,于是她连忙为程顾开脱道∶“哦,不是的,是你想多了,我哥哥他原来本就是那样神神叨叨的人。
不过他若是对你好,就会对你掏心掏肺,就拿我来说吧,你看他只回来了几个月,我这屋里一大半的装饰品都是他给我挑选和布置的。
一个亲兄能做到这样无微不至关怀的,尚且不多,更何况我们还是隔母,从这些细枝末节中就可以看出他的人品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哥哥这个人认定你了,就肯定会一直忠诚于你的,所以不要再怀疑他、疏远他了,可以吗?”程羡这么说,完全是看在程顾对自己那么好的份上。
程羡觍着脸,绞尽脑汁的在为程顾说着好话,但越想越为程顾惋惜,脸上渐渐露出悲戚之色。
见程羡似乎以为自己不待见她的哥哥而伤心,太子虽在心内腹诽反驳,但也连忙慌乱的保证∶“你放心,你……你们的情义我都知道,所以,你也别多想,我不会猜忌你哥哥的!这次救灾,我一定会将他平平安安的带回来的。”
太子说完,还一脸疼惜的摸了摸程羡的头,见程羡终于脸色和缓了不少,太子也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突然窗外传来庄玄的声音,只听他低声说道∶“主子,来人了!”于是太子便站起身来,只抱了程羡一下,便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晚安,对了,提前给你说一声生辰快乐!”就翻出窗外,与庄玄一起消失在黑夜中。
程羡看到,也在心里默默为程顾捏了一把汗,以太子那跳窗时利落的身姿,想来他的武功一定不会差,且太子位高权重,程顾想压太子,还有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小顾啊,姐姐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程羡胡乱的想完后,正要熄灭蜡烛,睡觉的她又想起了刚才那颗夜明珠。
于是,她将小梅叫进来,主仆二人窃窃私语,都在研究和感叹着夜明珠的风采!
状似离开的太子,其实并没有走,而是在程羡门前的一棵大树上的树杈上倚靠着,看着程羡在把玩着那颗夜明珠,且十分开怀,太子也不禁在心中暗笑,一直痴迷的盯着她。
直到程羡的屋内一片漆黑,再也没有窃窃说话声时,太子才笑着问庄玄道∶“你说,喜欢一个人,难道就是这样患得患失吗?
我一见她开心,自己就开心;一见她难过,我也恨不得杀了那令她难过的人,使她开心。”说完,又闭着眼回想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睁开眼后,眼中一片柔情,才感叹道∶“完了,我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太子说完,自己都不禁一愣,暗笑道自己幼稚,回头一看,只见庄玄也一脸思考,于是戏弄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也喜欢上了哪家姑娘吗?”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见庄玄老脸一红,太子面上微惊,暗道果然,于是又说道∶“那是哪家的姑娘啊?能让我们铁血无情的暗卫首领都红了脸,本太子也想见识一下她的天姿。”
庄玄忙道没有,但他眼前,却不断浮现出那人的一颦一笑,心中更加慌乱。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太子摆手说道。
正要回府的二人,忽见只有侯夫人屋内还有灯火,于是两人便好奇地去转头,往侯夫人房上一落,偷偷窃听。
二人只在屋顶上只听了不到五句,就让太子顿时汗毛炸立,怒火攻心。
“好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名侦探太子
原来,屋内的侯夫人与她的心腹林嬷嬷正在商量着要如何陷害程羡。
那日,侯夫人见圣旨上写着,等程羡及笄后就为她和太子举办仪式成亲,且两个月后就是程羡的及笄礼,但,侯夫人还没有赎回来程羡的嫁妆,正十分头疼。
正在这时,侯夫人从程顾那听说,太子和他都要去河南赈灾,这一去就是几个月。一见程羡的两个靠山都要走,侯夫人顿时歹念徒生,若程羡“意外”死了,那她还怎么嫁太子,带走嫁妆呢!
一有了这个念头,属于行动派的侯夫人马上叫来林嬷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林嬷嬷略微一想,就道∶“不可啊,夫人。你瞧那小杂种,每天吃那么多饭,天天生龙活虎的,哪像一个会突然暴毙的人啊!
且,那小杂种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侧妃,若真的突然暴毙,就算太子不说,光皇上也会下令彻查的,到时,不管怎样,都会影响您的名声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小姐们的名声呢!”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我砸锅卖铁,给那杂种做嫁妆吗?”侯夫人顿怒,恶狠狠的说到。
“夫人糊涂了,难道您忘了?您可是她的继母啊,她程羡再怎么得太子的喜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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