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茹雪发现,这程顾将军不光长相英俊,且也十分忧国忧民,视民如子!不由得芳心暗许,一直在默默观察着程顾。
突然,茹雪见到一个官兵俯在程顾耳边说了几句话,让程顾瞬间大怒,转身急切的走了!
近在眼前
程顾刚接到消息,也顾不得礼仪风度,慌忙的跑到驿站,一把将那信使拽起,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是无双郡主不中用了?”
那信使也是个人精,一见程顾这着急的样子,就知他与程羡十分要好。
于是连忙解释道∶“将军,是这样的,太子一回宫就将瘟疫传给了无双郡主!
且,此次瘟疫来势汹汹,无双郡主身娇肉贵,哪能经受这样的折腾啊!所以,听宫中人传言,无双郡主已卧床不起了!可怜无双郡主,风华绝代,唉。”
说着,好似经受不住这消息的打击,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滚!”程顾怒喝。
河南离京都可是有大概六百多里路的,这信使就算紧赶慢赶也得两天,那说明,羡儿现在的病更重了吗?
程顾不敢细想,只觉脑袋一阵眩晕。
“将军,太子暗卫求见!”
太子暗卫?“见,见!马上把人带上来!”程顾一听,马上叫人去领人。
只见那士兵将一个黑衣男子带进来,那黑衣男子面容俊朗,丝毫不符合暗卫应平平无奇的定律。
原本还着急的程顾一看到那太子暗卫,却突然暴走,飞起身来就向那人攻去。
那暗卫显然已经料到这种情景,也不开口辩解,只急忙躲闪。
在程顾招招狠厉的攻势下,那暗卫终于吃不消了,急忙大喊∶“将军息怒,难道将军不想救程羡姑娘了吗?”
其实,这暗卫也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弟婿∶庄玄。
程顾一听,便忿忿的收了手,反驳道∶“哼!你还有脸来我这儿说这话!要不是你家主子,我家羡儿怎会那样!”
庄玄也不解释,只客气的答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将军与其在这儿埋怨,不如加入我们,帮助我们尽快找到黎家后人!”
“黎家后人,那是什么?”
“相传,天山黎家代代行医,可以起死人,肉白骨。
从上古时期就有了关于他们的记载。
距今最近的一次记载是在前朝,说是前朝皇帝外出打猎时,见一猛虎衔着一个白色包裹,那皇帝出于好奇便射伤猛虎,得了那包裹,皇帝拆开包裹一看,竟是个襁褓幼儿。
那皇帝正要随意处置了那幼儿,就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持着木棍追赶了上来,了解了来龙去脉的老人当即解下了一块木牌,交给了皇帝,说,若皇帝有了灾病,就拿这木牌去天山找黎家。
说完,又说自己是那幼儿的祖父,又要讨回幼儿。
那皇帝原不信,但还是听从了下人的劝解,就放了两人。
多年后,那皇帝的爱妃重病,走投无路时,想起了当初那个老人,便派人去找,本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却不想那老人不仅找到了,还真治好了他的爱妃,皇帝便起了歪心思。
那老人见还了皇帝的恩情,正要拿回木牌离开时,却被那贪婪的皇帝扣下。
本还做着长生不死大梦的皇帝,却在第二天收到了老人人间蒸发的消息,那皇帝后悔不已,却也有些后怕,怕那老人不是人,来找自己报仇。
至此以后,那皇帝便下令封锁天山,不许任何人靠近。
从此,就再也没有天山黎家的消息了。”
程顾听完,思考了一会儿,道∶“真的假的我们暂且不说,单说这天山黎家,要去哪里找?太子出事也有几天了,想必你们也把天山翻了个底朝天了,可有一点线索?”
程顾一脸失望的看着庄玄,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别的出路。
庄玄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怎么没有!我的人回报,说有人见到了那木牌,现如今,那木牌的主人就在你们这儿。”
程顾压下心中的激动,用最后一点理智问道∶“你怎知道那木牌是什么样子?”
庄玄见程顾重视,连忙拿出一张宣纸,那宣纸上,勾画着一个古朴且神秘的木牌。
“这是前朝皇帝密史上的图案,您若还不信,就随我回京都去东宫一看究竟。”
看见庄玄一脸笃定,程顾也不敢耽误,拿起宣纸仔细端详起来。
这图案,好像在哪见过!
茹雪见程顾走了,也顾不上继续花痴,忙继续帮助太医们救治伤患。
在安慰好了一个病人后,茹雪好奇的四周张望,随便抓住一个太医就问∶“这位太医,你可有见李太医啊?”
那太医一见是这个勤快踏实的姑娘,也没有端着架子,正要回答时,却被一人出声打断。
“不用找了,他在这!”程顾带着庄玄、李太医一起出现。
见程顾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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