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冲关柳依说∶“起来吧,太子这次不用出宫了!”
原就感到自己体力不支的关柳依一听魏武帝亲口许诺,瞬间松了一口气,梨花带雨的跪拜道∶“皇上圣明!”
原在一旁看戏的百姓们一听如此,瞬间红了眼,大喊着不公,甚至有人还在大声非议着皇家无情,只顾自己血脉,不顾他人死活。
一时间,民众的情绪被瞬间点燃,甚至有暴徒要闯入太子轿撵,去伤害太子。
见民众们失控,侍卫们保护着魏武帝就要往皇宫内撤去。
魏武帝一见此情景,怕狸猫换太子的事情暴露,就急忙大声命令道∶“护住太子!”
众人推推搡搡,一时混乱一片。
程顾见此也无法,虽努力向太子轿撵处移动,但因要护住茹雪,一时束手束脚,半天不得寸进。
就在魏武帝无计可施时,两队亲兵整齐的驶来,将民众和魏武帝一行隔绝,瞬间使混乱的场面变得有序了好多。
为首的二皇子走到魏武帝面前,跪下道∶“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责罚!”
“快起来,还好你来的及时。”亲自将霍东朝扶起后,魏武帝又转身对闹事的百姓说道∶“太子乃国之根本,自然容不得半点损失!”
魏武帝还没说完这段话,就被一暴徒打断,反驳道∶“怎么?太子不容损失,我们就如蝼蚁,生死不计了吗?”
那人刚说完,就得到了众不明就里的百姓的附和。
“你们听朕说完!”魏武帝忍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瞬间帝王威压全开,将众人都吓得心有余悸。
“黎家后人乃神医在世,可起死人肉白骨,太子已然病重,若再在路上耽搁,必定会伤其根本,大有危害!”
说着,又用凌厉的眼神扫向众人,接着道∶“所以,朕决定,让太子就在宫中治病,病不痊愈,不许出宫,好了,就这么办,回宫!”
见识了天子的怒颜,闹事的百姓们才想起了这位皇帝当年是如何平蕃扩土,征战一方的,就算是再胆大包天的人现在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祈求着刚才皇帝没有注意到自己。
众人都不敢再兴风作浪,忙呼“万岁万岁万万岁”,送走了这位帝王。
全身而退的魏武帝一行先将茹雪送到太子宫为两人医治,又转身对二皇子霍东朝慈祥的说∶“朝儿,今日幸亏你来的及时,救了你皇兄,父皇很欣慰!你想要什么,父皇赏你。”
魏武帝一直以来都是对霍东朝客客气气的,虽没有过刁难,但也没有过亲近,他们二人的关系,就好像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早知如此的霍东朝腼腆一笑,道∶“拥护父皇,悌敬兄长都是儿臣应该的,但是,今日儿臣就借父皇的兴头讨个赏!”
说完,郑重的跪在地上,请旨到∶“儿臣与宣平侯府的二小姐程暗香情投意合,望父皇与我二人赐婚。儿臣以后,定会与暗香举案齐眉,一同孝敬父皇母后!”
魏武帝原还是一脸慈爱,在听到霍东朝说的话之后,慢慢变了脸色,他这是何意?众人都知程羡虽也是程顾的妹妹,但与程暗香相比,自是还差一节,难道?
魏武帝不动声色的笑笑,说道∶“你先回去,此等终身大事,待我与你母后和母妃商议后再决定!”
霍东朝也不着急,起身便告退离开,出宫后便直奔生母敬皇贵妃的住处,见自己母妃前几日的跪伤还没有好,便心疼的与她说着贴己的话。
“朝儿,你与暗香的事你父皇能同意吗?”深知此事前因后果的敬皇贵妃不确定的问道。
“哼,自然,我父皇不是向来‘最疼’我的吗?他对我向来是要什么给什么的,难道这点你不知吗?”霍东朝陈述着多年以来的事实,但眼角的讥讽却藏都藏不住。
敬皇贵妃一见,只暗暗心痛,并没有多说什么。
另一边,魏武帝和程顾都在殿门外静静的等待着茹雪诊治的结果。
等了将近一刻,见茹雪出来时,程顾已满头大汗,忙迎上询问。
茹雪微微一笑,对魏武帝回道∶“皇上不用担心,太子虽感染时间长,但身体健壮,只需服用几次药石,便可大好。”
魏武帝听到的瞬间,只道了一声“好”,但看似平静的他,却颤抖着双手将原握在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一旁的程顾却还没放下心,情急之下拉住茹雪道胳膊,连声询问程羡的状况。
“唉,程羡姑娘却没那么幸运了!”感觉到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明显的加大了力度,茹雪也不再逗弄程顾,忙补充道∶“不过,下两剂猛药,在配合上针灸也能痊愈。只是,此中所受的痛苦要更多些。”
见程顾又瞬间开朗的表情,茹雪心中一荡,铁汉柔情,怕就是说的他吧,但还是戏谑的道∶“那,程顾将军可以将我的手臂放开了吗,真的好疼!”
程顾的手瞬间像是被针扎一样,急忙收回。
茹雪却不依不饶,接着道∶“唉,现在我的手臂被你捏的好痛,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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