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而她的师祖乃是前辈,李观鱼也不好托大。
行至庄前,唐一菲跳下马车,先向李观鱼行礼道:“劳烦前辈出庄相迎了。”
随后又退至车旁,将车帘拉开,伸手扶公孙大娘下车,又欲去扶二娘,二娘道:“乖徒孙,你师叔祖还健朗着呢。”言罢已飘出马车,站于大娘身旁。而高绛婷见二娘这般,自不必唐一菲前去搀扶,便也笑笑飞身至大娘身后站好。
公孙大娘道:“是我们姐妹不请自来,打扰了庄主清静,还望庄主勿怪。”
李观鱼道:“贵客前来,敝庄上下蓬荜生辉,岂有怪罪之理。”
李观鱼在前引着众人先去了正院,众人又是一番的寒暄,相互认识见礼后,方坐下吃茶。
胡铁花哈哈大笑道:“你们若是再寒暄下去,老胡的肚子可要饿坏了。”
他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此时天色已晚,正是晚饭时间,李观鱼便说道:“即如此,那便移步饭厅,可不能饿坏了胡大侠。”
胡铁花脸皮厚,被人打趣,也不疼不痒。
再看他此时正与唐一菲说笑。
打听她的师父可也是琴技非凡,不然怎么有琴秀之名。又问唐一菲琴音是怎么伤人的。又问她师祖是不是很厉害,可是看起来她师叔祖更厉害的样子。他问的直接,唐一菲回的更直接,她说:“胡大哥这么好奇,明天找我师父、师祖、师叔祖切磋切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胡铁花苦着一张脸,“我现在连你也打不过,你这可不是在害我。”众人听了,都就哈哈大笑起来。
晚饭过后,便各自散去,约定第二日上午在演武场相见。
唐一菲引着师父、师祖、师叔祖去往客院。
待三位前辈都安置妥当,她才回自己房间,又进了帮会领地,去将今日所得仔细思量,将剑法按师父所讲又演练了两遍,可总有些奇妙的感觉,却又抓不住,只得坐下打坐,待到心清神明时。再次演练剑法,这次的确是大有进益,她将这套剑法一遍又一遍练下去,直到将新的领悟都化在剑法中,确认自己已经完全掌握,才出了帮会领地回房休息。
这日一早,唐一菲与三位长辈一起用过早饭,稍做休息,便去了演武场。
众人到齐后,唐一菲先下场向黄鲁直行礼到:“前辈,请。”
黄鲁直道:“好,小友请”
两人交手以来,黄鲁直的剑刚正平和,圆润如一,唐一菲的剑与昨日又不相同,昨日那是极致的美,今日她还是用的那套剑法,但威力却不是昨日之剑能比的了。
几位观站的人不由心中赞叹,这位姑娘的剑法又进益了。
公孙大娘道:“这孩子真是个可造之材,昨日婷儿只是稍加点拨,竟已是悟了。”
公孙二娘道:“却是良材,绛婷以后要多多督促她,切不可使她半途而废。”
高绛婷道:“师侄愚钝,并不长于剑法,还要请师叔多多教导一菲才是。”
公孙二娘道:“这小丫头很合我心意,若非你早已收她为徒,我就要自己收徒了。放心吧,我会好好教导她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将教导两字说的特别重。
高绛婷面色一僵,她可是听说过师叔当时是如何教导萧白胭的。
真不知‘师叔的教导’对自家徒儿是好是坏了。
唐一菲并不知师父对她的担心,她正全神贯注的和黄鲁直拆招,若说之前与其他人比武,要么是她稳赢,要么是她被虐的不要不要的。像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人可谓是将遇良才,酒逢知己,越打心中越痛快,简直就是打了个棋逢对手,旗鼓相当。
这一老一少,都像是遇到了知音,出剑时都不自觉避开对方命门,只往些边边角角上招呼。
就这般,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还在较劲。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还在继续。
一开始众人还有些担心,可等这两人拆了四百余招,就再不用担心了。你看场上这两人哪里是在比武,那就像是一种表演,还默契非常,你刺我左肩,我挡,我刺你右肩,你挡,我以剑削你下盘,我挡,我以剑削你手腕,你挡。若非两人出招速度都快到惊人,还真当这是一场演练无数次的表演呢。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可看他二人还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李观鱼便吩咐庄中侍女先上些茶点。大家边吃边看吧。
众人也没客气,就这么吃着点心,喝着茶,看他俩在那里,你来我往的比划着。
看着看着就都笑了起来。
胡铁花忍不住笑道:“我真是开了眼了,头次见比武比成这样子的。哈哈哈。老臭虫,你说他俩谁能赢。”
楚留香道:“这却是不好说,不过要看他们谁内力更深厚,支撑的时间最长吧!”
胡铁花道:“那么说,黄前辈赢定了!”
楚留香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胡铁花道:“我说老臭虫,这不是你说的么,谁内力深厚,支撑的时间最长,谁就能赢。黄前辈的内力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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