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好一阵,妈妈也哭了好一阵,身体的起伏才渐渐平复下来。
“妈妈,今天就让我来做饭吧!你从旁指导就行了。”我嗅着妈妈秀发的清香,轻声道。
妈妈依偎在我胸口,泪水都已经沾湿了整片,她擦了擦眼泪,整理整理头发,说道:“不用,还是我来吧!”
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坚定地说道:“我来!”
妈妈大概是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这种语气,看了我半晌,这才点点头。
然后我就在厨房里一阵的忙活,说是忙活,其实也就是煮粥而已,但是我没有做过,难免手忙脚乱,洗米都不会。
妈妈在旁边看得心里着急,几次想起来帮忙都被我制止了。
不过也好,经过这么一闹,妈妈的脸上有了一些血色,不像刚才那么惨白了。
煮好了粥盛出来,我和妈妈对面而坐,两人一语不发,吸溜着碗里的粥。
吃完饭,我很自觉的把锅碗都洗了。
再来到桌前,妈妈眼神定定地看着窗外,我轻轻唤了她一声,妈妈没有理我。
我走过去伸手刚要拍她的背,她忽然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面向我,又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她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商量。
我愣住了,没想到妈妈会问昨天的事,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妈妈直愣愣地看着我,说道:“原原本本!”
我想也是时候告诉她这些事情了,上一次就是没有告诉她,本来想是保护她,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
唉我心里叹气,最终还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妈妈,这一次,没有任何保留,只不过我是从到了御龙湾开始讲的。
刚开始妈妈听到我说我让刘局开门的时候她就想要插话,被我制止了,后来听到老周的死,妈妈已经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圆圆的。
终于,我说到了昨晚我和她做爱的事情,妈妈想要制止我说下去,我说道:“妈妈,是你让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的,我觉得不能有所保留。”
妈妈双颊绯红,低头不语,我就继续说了下去,把我和她做爱的全过程用口述的方法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说完我还敞开胸口的衣服道:“妈妈你要是不信,你看,我胸口就是昨天你抓的,还有脖子这里的红印,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原本确实没有。”
妈妈此刻满脸通红,连耳朵根都是红的,她双手捂住脸,听到我说红印,拿开瞟了一眼,低低道:“傻瓜,那叫吻痕。”
我恍然大悟道:“老听人说吻痕吻痕,原来这个东西就叫吻痕啊”
“别说了!”妈妈羞赧道,我也乖乖地住了嘴。
妈妈到卫生间洗了洗脸,出来时脸上的绯红退了不少,看到我紧盯着她,她又显出一副家长的威严道:“别看着我,坐下,我有事情要问。”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比早上要好一些,眼神也不再那么惨然,有了些许的神采。
我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怎么听完我跟她做爱的过程之后妈妈有些变化了?
她又坐到我对面,问道:“我先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御龙湾的?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我摇摇头道:“这事情有些不可思议,说出来也不知道妈妈你信不信。”
妈妈道:“你说吧,我信!难道还能比李悦香母女身上发出的光芒还要不可思议么?”
我心下也释然了,也对,妈妈既然是知道这个事情,那我解释起来也就方便了很多了。
于是,我将我的血进入孙明郑宏身体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又告诉她我所谓的治阳痿的药就是我的血,最后我告诉她我能进入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应状态,在这状态里,我能看到、听到这个人的所见所闻。
说到这里,我自己倒楞了一下,因为我想来,既然我能观其所视、闻其所听,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感其所觉?
听完我说的,妈妈脸上的震惊更甚,换了任何人,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都免不了会震惊的。
“你你说的血液进入孙明郑宏身体里就是上一次他们想要”妈妈说道。
我用力点点头,道:“是,也就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妈妈,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所以你能够完全感应到他们看到的、听到的?对别人也可以么?”妈妈又问道。
我摇摇头道:“不行的,必须是接触过我的血的人才行,哪怕只有一点点都可以,甚至我发现,即便不是我的血,只要是接触过我的血的那个人的血也一样可以。现在我能感应到八个人,分别是刘震、孙明、郑宏、刘局、郑桐、郝校长,还有两个混混。”
妈妈点点头,又问道:“昨天我们是因为喝了那杯水么?”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妈妈脸又是一阵绯红,喃喃道:“是不是我们想的是被人下了药下了药”
我感觉有些尴尬,说道:“妈妈你去照照镜子,你脸上原本有一些淡斑的地方都已经恢复了。”
妈妈听了我说的,又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在确定我说的之后,也就相信了我说的这些话。
从卫生间里出来,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用手比划着问道:“你长高了是为什么呢?一个晚上你长了至少有十公分。”
我摇摇头道:“这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了,说实话,我跟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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