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团阵地,在此滞留三天后再送往后方的战俘营。
倘若是被小型附庸国或者声名狼藉的部队逮到,或许情况会糟到无法想像,
不过换成是领头国兼世界五强之一的大国,最起码也会按照国际公约的游戏规则
走,好好看顾她们这些敌人吧──抱持这股想法进入临时战俘营的俘虏们,很快
就咒骂起自己的天真与敌人的险恶。
六千英军不分军阶全被扒个精光,挂着号码牌、戴上手铐与脚镣,接着便被
分开赶进三座露天营。所有人在营挤成一团,每座营的狱卒一次只喊十人
出列分配营房,其余裸着身子的士兵皆在原地等候。
营外停了几辆消防车,外头的俄兵不时以冰冷水柱沖打俘虏,太过靠近外
围还会吃到竿子或石头,因此又湿又冷的俘虏们不断往中央推挤。后到的俘虏比
较衰,营地大小几乎是刚好容纳两千人再多一点点,而那一点点全被挪去做为狱
卒的管制域。也就是说,后来的俘虏全部被迫推往外侧供围观俄兵恶整。
「谁准这些她妈的英国贱货离开岛的?你们那个下三滥女王吗?」
一根根长竿从层层铁丝上头斜着往下戳弄俘虏们的胸部,不堪其扰的俘虏
只要把原本挡在私处的双手移动到胸口,从她们腰下往上戳的竿子就会直直撞向
毫无遮蔽的私处。
「你这条英国狗是在瞪什么瞪?说话啊?」
乍看之下随兴所致的骚扰,实则在锁定目标后展开针对性的欺侮。猎物挡住
上半身就想办法把竿头插进目标下体,挡住下半身就以长竿不断撞击目标胸部与
脸部。聚在一块的集团人数减少得相当缓慢,一旦竿子被硬生生塞入下体便难以
挣脱。
「她在挡了、在挡了!趁现在戳她奶头!哈哈!两颗都把她戳红!」
有些俄兵更是在竿头上动手脚,稍微削尖前端、涂泥巴、上辣椒油、缠铁丝
、黏碎玻璃甚至涂满排泄物──只要不是插铁钉或刀片等直接伤害作用太明显的
东西,在俘虏身上留下鲜红抑或屈辱的印记一概是被默许的。
「重装师团?我看你们叫母狗集团才对吧!浑身屎尿味,操你妈的英格兰贱
种!」
这齣闹剧直到转入营房的俘虏多了起来、长竿再也搆不到她们,才开始减缓
──但这也是转入快四人、六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入夜后,虽说消防水柱的
威吓次数多了起来,总好过被戳伤或者被打伤来得好。
随着人墙逐渐朝中央收缩,就连围观士兵也看出尚有一群俘虏维持着薄弱的
秩序,她们所守护的是一群号码牌为红色及青色的长官。部分士兵认出被守护在
最深处的对象乃是英军小有名气的雅碧盖儿?布兰特上校之时,狱卒正好喊到上
校等人的号码。
「四一一到四二零号,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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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出列时稍微拖了点时间、也可能只是单纯被针对,狱卒怒气沖沖地踹
了她们每个人膝盖内侧;平衡顿失的瞬间,雅碧盖儿皱紧了眉头。在她左右两侧
的都是直属部下,她们被狱卒戏称为「大葫芦」──六个尉官与四个校官,乃是
这座战俘营最大的一手牌。
即使入营时早就被扒光,她们出列时仍被几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戏弄式了一
轮。
「身体站直、双手举高!谁知道你们这些英国狗会不会在奇怪的地方藏东西!」
曾经即便是在战场上依然保持高雅的淑女军官们,如今被迫在同胞面前给狱
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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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真指奸,上至上校、下至少尉都不服气地绷着一张脸。狱卒只管她们双
手高举过眼的姿势,逐一嘲笑那些体毛未经修饰或者乳晕、外yīn_bù较特殊的人。
待她们在同胞面前出尽洋相,才被狱卒赶进「关所」。
关所是通往营房的最后一关,只有一道入口和两道出口,大门通往战俘营房,
侧门则是迷你野战医院。里头是长方形的中庭式格局,三道门各有一处小关卡,
二楼有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持枪待命。雅碧盖儿等人被带到一楼正中央那血迹斑斑
并散发着恶臭味的地点,由另一组看起来绝非善类的负伤士兵接手。
「喔!第一个上校来了!你是哪一个部队的?第七师?」
雅碧盖儿盯着那名士兵脱下军服、露出缠了绷带的结实身躯,加诸地上的血
迹和恶臭味,她清楚预见数秒后众人将面对何种下场。然而让她感到害怕的并不
是那些敌视她们的肌肉女,而是肌肉女手中的伸缩警棍。
「你娘在问你!装聋啊!」
那人朝雅碧盖儿的脑袋挥出警棍,她下意识后退,身旁的部下自告奋勇上前
硬是挨住那一棍。不是全力──但是一击便足以使人倒地不起或者立即昏厥。雅
碧盖儿深知自己不愿为了不做如此渺小的妥协而挨这种力道的施暴,她直视那人
回答道:
「大英第七重装师,机甲白团,布……呃!」
背后忽然被人用力一推,雅碧盖儿踉跄来到肌肉女前方,还没意识过来,腹
部就传出极其不妙的震痛。
「呜呕……!」
强烈的震动粗暴地自腹部传开,雅碧盖儿极力按捺住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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