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神似。
「啊……」冯羽刚刚要会到周公,结果又被叫醒:「我说了,我身边没有妖孽,我是道士……」还是那两句,这师徙俩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施主,你听我师父的话,快点把那妖孽的详细情形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有办法除掉他呀!」小和尚无念有些着急地说。
什么无念,明明念起来比我家白月还厉害……冯羽打着哈欠,想着怎样尽快从这里脱身,就说:「你们一定要知道也行,先把我这禁术给解了……」
无念看着帅父,老和尚冲着他摇摇头,「这位施主,据我判断你已经对这狐妖种了情根,现在帮你解了禁只会害了你。我这里有一颗先师传下来的『释情丹』,你服下去之后就可以在心中祛除这段孽情。」
冯羽听了这种话,下巴差点光当一声落在地上,不会了吧,这老秃头难不成还真的是法海转世。「不不不,这么贵重的丹药我不敢消受……」赶紧拒绝掉,要是真的忘了情,那对他的诺言还怎么兑现,虽然现在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屠,老衲不能眼见着苍生受苦……区区一颗丹药,小施主不必推辞。」说罢老和尚一个眼色,小和尚就从床上的包裹里翻出一个锦盒来。
眼看着盒子里那颗不溜丢的丸药离自己越来越近,冯羽只好拚命闭眼闭嘴,心中默念太上老君,真武大帝的名号,《道德经》不会背,就念着白月快点来救命啊。忽然听得禅房外一阵喧哗,老和尚终于在最后关头住了手。
「园照大师……园照大师……」一个灵岳山寺的和尚站在门外喊。
「何事喧哗?」老和尚把丹药放回盒子里,无念上去打开房门。
「园照大师,寺里出现了怪事情,主持也不知道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请你去看看。」年轻僧人一时心急,说得没头没脑。
法号园照的老和尚道:「不要着急,到底是什么事?」
「是,是寺前那个西施照里突然长出了一朵怪花……现在游客正多,都在争着看,我们主持却说那是不祥之物,特地让我来找你。」
西施照?冯羽知道这个地方,据说曾经是美女西施照水理容的地方,现在其实就是山上一池油汪汪的死水。嗯,这汪臭水可以开出花来,确实很神奇,他心里表示赞同,一定是不祥之兆。
「那好,我且随你去看看。无念,你也随我来。」老和尚交待道,「这施主被施了禁术自己走不了,有这个时间正好给他仔细考虑一下,等我回来了再喂他药也不迟。」
冯羽脸上堆笑,心里想,哼,我能等你回来给我喂药?
只等着他们出去,冯羽开始琢磨逃跑,身上的禁术是解不开了,也没有什么法器帮助。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他猛地向前一倒,嘴啃在青砖地上一阵酸麻,眼前闪过几颗小金星,眼镜也跌了出去。手脚都分不开,就躬起腰,慢慢向外蠕动,远看极似一条肥硕的尺蠖幼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出得房门,一看外面竟是沙土地,心里不禁暗暗叫苦,硬着头皮将下巴撑上去,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爬了半天,看看离那禅院大门居然还有两米开外,不禁长叹道:「白月啊白月,你可知道我吃这么多苦头都是为了你啊……」
「嗯,这个我确实不知道。」声音轻飘飘地从头顶落下来,却如同重磅炸弹砸在他耳朵里。
「白月!你什么时候来的!」千万是刚刚才到,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蠢样,冯羽努力想抬起头,可是最多也只能让脖子和地面呈现一个类似乌龟的扭曲形态。
「这个……大概是从你说『我身边没有妖孽,我是道士』开始。」区白月轻盈地从房檐上一跃而下,蹲下身笑mī_mī地看着他:「主人,要我帮忙吗?」
冯羽只觉得一阵晕眩,天啊,看来他只有在讥讽自己的时候才会叫自己『主人』。也罢,谁让人家现在是自己心爱的区白月呢:「白月,我一直都在想你啊,你真的就来了……我好感动,你果然还是放心不下我的。」
狐仙皱了皱眉,虽然这话没说错,不过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算了,低声念了几句咒文,解了地上这只「毛虫」的禁术,「小星星,这里就是和尚庙哦。」
小白兔从他的衣领里「噗」地探出小脑袋:「嗯……看上去很普通啊……」
「它就是很普通。」
冯羽刚刚抖落一身的尘土,就听到那禅院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大胆妖孽!居然敢擅闯佛门净地!」老和尚的声音不迟不早的响了起来。
「哦?」区白月缓缓转身,脸上还带着笑意:「这位大师,我没有闯,只是路过而已。」
「还敢狡辩,看我打出你的原形!」话音未落,老和尚一掌劈风而来。
区白月一闪身,躲到冯羽身后,园照眼见要打到冯羽,赶紧收力,后退三四步才停住。兔起鹘落之间,冯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算了,自己知道现在起的是肉盾的作用。
「这位大师,我虽非人类,但是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和这小道士在一起皆因他祖先与我曾订过契约,我要保护他家世世代代的后人。」区白月从冯羽身后探出头,小兔子从他的衣领里探出脑袋,「我这不过是遵守契约,没有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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