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只有推陈出新,让他们一直处于跟随才行。”我对苏三姑娘说道。
“奶奶!奶奶!”我看杏花儿奔跑过来,转头看向她去,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爷那里来消息了!”
“常奶奶,您先去吧!您方才说的我都记下了,会想办法的。”
我点点头,快步走出去,问杏花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寄松回来送信,说是京城沦陷!圣人被杀。咱们爷起事了!”我听她一连串的说着,虽然京城周围混乱不断,但是也是攻守双方僵持,而且为了不落人口实,我们每年没有少交银子,几次三番皇帝还催要银子,常远上书,本地涌入灾民太多安置不了,天家要不要给点银子?这些话说多了,常远的口气也越来越硬,刚开始还有斥责的书函过来我,到后来只要按时给钱,也就不说话了。再后来常远打着要帮着打击乱党的旗号,吞并地盘,俨然是一方大军阀。
我拆开常远的信,我展开信笺往下读,他告诉我这次乱军攻入京城,是里应外合之果。京城的守将主动开的城门。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吗?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打着为皇帝复仇的旗号起事。他说他会控制节奏,让那王一祥和刘茂杀掉一些没用的朝臣,再攻入京城。免得那一群禄蠹之官,还要啰嗦。
看下去是他同我私下说的话,都已经成婚这么些年了,还这么黏黏糊糊,我看得不禁脸微微发烫,心猿意马说不上,却是起了想要去见他一见的想法。
“嫂子!嫂子!”从来安安静静没有存在感的小八,突然冲了进来。她泪眼模糊地看向我,我问她:“怎么了?小八?”咱们家的这个姑娘,笨笨的,不是什么主母的料,所以我看重了地主家的憨厚四子,张家与我交好夫妻俩又实诚,从普通的农民,一步步地靠种地到今天的地步。加上他们一家子靠我良多,小四上头有两个哥哥,都挺能干,将小八配给他们我放心。定了今秋成婚,她只要安安稳稳给我当新嫁娘就好。
“嫂嫂,五姐姐如今怎么样了?”
她这一提,我方才想起,但凡跟我有瓜葛的比如王婶的儿女,比如老春头,近几年再难都被我弄了出来。常远老家的,他爹那里也有春梅姐夫妻照应。唯独他的这个志向远大的妹妹,我没有怎么关心,只知道她进了宫生了孩子封了丽妃,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小八,皇宫里的事情,我们打听不到,我让你大哥哥帮你好好打听可行?”
她哭着说道:“嫂嫂,无论如何,您想想办法救救五姐姐。”我看她脸颊垂泪,哭得实诚。却心里不抱希望,我与常远曾经就这个问题商讨过,大周的皇族留不得,在没有彻底颠覆思想的状态之下。这个时候留下大周的皇族,我们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这个封建时代的终结,必须以常远能够问鼎帝位,却放弃帝位起始,而不是所谓的国祚延续。所以皇室必然会覆灭于乱军的刀下。
她咬着唇,憋着声音点头,我对她说道:“安安心心准备做新嫁娘!”
接下去传来了一个消息,说刘茂率先攻入皇宫,占了薛贵妃,称帝。大周王朝的一班朝臣,尤其是林明祁的岳丈,恬不知耻地跪倒在刘茂的面前,拥他为帝。将我们的外祖靖国公气地吐血,他在边关带着人马杀回来,说要为先帝报仇。当然他那里回来不过带了五千人马,但是备不住,他老人家有我们做后盾,钱多。所以一路上回来,人越来越多。毕竟大多数从军的人不过为了一口饭吃。
夕云园的广场上,我站在中间,对着前来的百姓,大声地说道:“乡亲们,我知道这些天大家伙儿听说大周的天子被害,常大人正在讨伐乱贼。咱们里面也有跟着咱们将军出征将士的家属。大家大多经历过战乱和饥荒,我们想要的是天下跟我们这里一样能过上太平日子,更何况如果天下不太平,咱们的太平日子其实也不长久不是……”我讲完了话,接下去就是咱们这个露天舞台天天的演的那些戏码,被迫逃荒的,妻离子散的……忆苦思甜吗!
扬州城里的巨贾集中到我这里问我,需不需要他们捐出军资。我摇摇头说道:“这些年靠着大家伙儿挣下的不少,支撑这一场仁义之战还是能行的。多谢大家伙这几年想方设法一块土地一块土地地安定民心。”
“奶奶这样说岂不是愧煞我等,这几年咱们这里都是靠着奶奶的经营和常大人的守卫才过上了平安的生活,说实话,四年前的围城还历历在目。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奶奶说一声。”
“老刘啊!大家伙儿这个心,我谢谢了!做生意要大家共赢,你最近布匹的单子接得多,让工人多做些固然重要,但是晚上让人家干活到半夜,还怕废油,灯点地少,布匹出来的不良增多,你又打骂工人。这样可不对啊!工人和你之间也是需要共赢的,也是需要互相尊重的。你们让工人在你们那里做工内心安定,就是做了最好的事情。”我点着纺纱工坊的刘老板说道。
老周侧过头去教训道:“你也真是糊涂了!说了多少次了 ,多挣三五个铜钱对你这么重要?”
接下去我跟他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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