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有接济,但是也管不了她一家子啊?”
我看了看她问道:“是日子遇到了难处?”
“是!燕儿,当初是我多有得罪,如今?”
我对杏花儿说道:“杏花去拿笔来,我写个条子!”
杏花拿了笔墨铺开,我写了条子对她说:“你拿着我的亲笔, 带老二去延寿堂,那里的坐堂大夫自然会给你诊治, 不要钱。”她低头说着谢谢。
另外一个婶子道:“燕儿,你也真是好心, 这个女人当初说了你多少的坏话?你不知道你嫁入侯府之后,她还天天说你是过去让人克死的命。”这婶子说到这里才惊觉,扑通对着常远跪下说:“大将军恕罪!”说着要磕头。
我忙上去搀扶她起来道:“婶儿,自己街坊,你这样让我们以后怎么过来?他是我男人,你说的都是实话,听过算数!”
常远笑着说道:“燕娘说的是!都是街坊邻居,那时候满京城传我刑克之命,这话有什么罪的。别拘谨才是。”
那姚嫂子脸色刷白,额上冒了冷汗,我对她说道:“嫂子快回去带老二去看病吧!”
常远看着姚嫂子踉跄的背影道:“燕娘,京城的人这些年也都难过,延寿堂如今也不错了,你看是不是,每日免费看个诊?药价减免些?”
“我跟听雨商量一下,看诊本来就是免费的。药价上延寿堂已经采用了集中采购,本就价格便宜些。不过你说得也是,我来想想给多少减免合适,毕竟天下初定,用钱的地方多。”我跟他说道:“你知道,这几年的钱都用在粮食上了,先救饿,再救病。”
“我自然明白。咱们力所能及吧!”他这么说,我点头说:“好啊!我回去即可去办。”
“哎呦呦,我的姑娘啊!这桌上可不比你家里,掉了就让它掉了,万万不能够捡起来再吃的!”王婶儿制止小芙儿拿起桌上的面条往嘴巴里塞的动作,众人看着都大笑。
“阿娘说,圣人云: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不可浪费!”小丫头还振振有词。
我过去拍拍她的脑袋说:“但是整日吃桌上捡起来的东西也不好啊!因为桌子只会用抹布擦,不会水洗,吃桌上的东西容易得病,所以你珍惜粮食应该从怎么样不让饭菜掉出碗里开始。对吧?”
小芙儿,点点头对她妹妹说:“蓉儿,你记着了?”这是什么个节奏,不是她自己记下,让妹妹记下。
我拿了抹布帮她擦掉了掉下的面。两个丫头把碗里的面全吃了,这才放下了碗筷对着王婶和王叔说道:“婆婆,公公!谢谢!”
“王叔,王婶!我们走了!”
“有空再来啊!”
“你们有空也来我们家啊!”我说道:“等有空街坊邻居都可以来走走!”
“行,等过些日子,我叫上老姐妹,到你那里去吃点心。”
“那早点跟我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亲手做几道好吃的。”我说道。
“阿爹,抱!”小芙儿才下凳子,就扑到常远身上,常远道:“吃得小肚皮滚圆,还不走走?我们一起走到城西,去看老太太去!”
我笑着对王婶说道:“前天晚上回来,还没去看过外祖母,所以带着孩子们让老太太看看。”
“要的,要的!做老太太的人,看见这么活泼泼的孩子,都要年轻几岁。”
“那我们真的走了!”
常远与众人道别,我们还没走远,就听见王婶说起常远说他当年时常来吃面。
两个丫头的小短腿,一会儿走走,一会儿是常远和寄松抱着。她们俩都是野惯了的,加上蕴哥儿当初在扬州城里,走一条街,兜里能放满零食,这里自然没有这个待遇。
我给了蕴哥儿几个铜板,他上前有模有样地去砍价杀价,糖葫芦原本买一串,现在买了三串,他骄傲地说道:“三串是两串的价钱!”
“蕴哥儿厉害!”我赞他,他把糖葫芦分给了两个妹妹,自己拿了一串在手里,递给我道:“阿娘,先吃一个!”
小蓉儿看见,叫她爹道:“阿爹先吃!”
芙儿叫她寄松叔叔说:“寄松叔叔吃!”
等我们先吃了一个,这三个小的才开始吃起来。京城远没有扬州热闹,墙角里缩着几个要饭的,叫着行行好,蕴儿看见一家点心摊子,上前问道:“馒头多少钱一个?”
我看他颇有模样的讨价还价,那铺子老板说道:“哪里来的孩子,这般猴儿精的,讲价快讲不过他了!”
“伯伯,多给两张油纸!谢谢!”蕴儿拿了馒头之后又问那老板。
我笑着说道:“我们家的!”那老板讪讪一笑。蕴哥儿,走到那个小乞儿那里,寄杉贴近他身后跟着,他用油纸包了馒头,递给那个孩子道:“给!”那孩子夺过馒头,往嘴里一塞,吃了一口又递给身边的老人。
蕴哥儿道:“别急!还有呢!”他又拿了一个给老人,道:“爷爷,您吃!”这个时候围过来好多个乞丐,咱们家的护卫围在了身边。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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