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我爬上贵妃榻盖了条狐裘被,其实方才我已经吃过一回了,哪里会饿?他吃完便吃完了,说是要守岁,一天下来觉得很疲乏,话说多了,喉咙还有点毛毛地,渐渐撑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天已经大亮,我连忙坐起来,他拉住我问:“这么着急干嘛?”
“给你后娘和祖母请安去啊!肯定迟到了!”
“睡吧!咱们已经出族了!”他提醒我。
我这会儿才想起昨天的事,倒在床上,继续闭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出族的好处来的怎么这般快?想了想说:“起床!打包搬家!”
“大年初一,搬?不急,等过了元宵再动也不迟!”常远是这个态度。
“你傻啊!大年初一搬才显得你,不甘心放弃爵位,所谓自愿出族是被迫!你不造势一下?”我拧了他一下。
他哎呦一声之后道:“你自己看看,我身上被你拧了多少乌青出来?一般的文弱书生恐怕早被你给拧死了!”说完赤膊的上半身坐了起来,在那里找痕迹,数到心口那一块的时候,我凉凉一笑道:“哦,这块也是!你冤枉人的本事不小,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弄了!”
“也不是,娘子!咱们稍微弄得隐秘一点行不?我一大老爷们,现在练个武都要穿衣服,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生怕被人瞧见!”这货在练武的时候就喜欢打赤膊,露出一身腱子肉。光想想行走之间,荷尔蒙气息就扑面而来,画面太美,不能回顾。
这傻子还坐在那儿也不怕冷,我把他拉下来,捂在被子里,摸着他上半身道:“反正这些地方以后都不行了!可你总要有地方给我拧吧?”他将我的手往下带,傻了吧?以为是奥利奥啊?扭一扭,拧一拧也不怕拧坏!
他反应过大,已经紧绷,清晨么,这个岁数正常。我手一滑,到他大腿里侧的那块地方,我问他:“这里可算得隐秘?”
他很是兴奋地道:“自然算得!”
“哦!”很好,我嘿嘿一笑,使劲一拧,他一声怪叫之后道:“怎么这么疼啊!你太阴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混球,跟我讨论身上的乌青,他剥开我的衣服,前天弄下的痕迹都还没退,青青紫紫的身上煞是好看,我问他:“要比比谁多吗?就那么几块地方,还跟我瞎叫唤!”
“真好看!再弄点出来!”他说完之后,这是要干嘛?
“注意,大白天的,白日不可宣什么?你不明白吗?”我伸手拧他的耳朵。
“我出族了,没人管了!”
“……”跟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能有什么好讲的?
大年初一啊!家家户户在家团员的日子,我们在那里拾掇打包。其实准备工作前两天已经开始了,比如封掉那个密道啥的,我们可不想有些秘密被人发现。
一个个箱笼整理好,我们要用车马,莫氏遣仆妇来说:“大奶奶,即便你们出族也不急在一时,慢慢理,过了年再走也不迟!”这种好心有意思吗?你不怕夜长梦多,我还怕呢!
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索性让听雨去靖国公府上借车马,仆人。这就引来了大舅舅和二舅舅上门,侯爷要请他们堂上待茶,他们俩直接进了梧桐院,说:“我们是来帮外甥搬家的,不是来喝你茶的!家父方才嘱咐跟侯爷说一句,连他的外孙都已经被逐出了常家,以后常家与咱们孟家彻底就没了瓜葛!”
侯爷讨了个没趣,有人了就好办,咱们院子里的人我只带走几个心腹。其余人,我让听雨将契约拿出来,整理了,我去交还给莫氏。莫氏看我大年初一来给她这些,脸色有些怪异,估计一方面是兴奋,多年的筹谋总算到手了,一方面么,也是觉得不太舒服。万事如意这句话为什么变成祝福的话?就是因为没可能实现吗!
我在院子里指挥装箱,原本舅舅们是过来说,让我去孟府住,常远的院子还在,就住那里,就当是孟家的孙辈。被常远拒绝了,咱们搬去了他娘的一处嫁妆,在城南那里了,其他地方都太小,只有那一处挺大的。而且离城南不远,有个庄子,我想改建为专门用来调酒的酒庄。以后酒就能量产了。
按照前世的划分,城西是贫民窟,城东是富豪区,城南则是中产阶级集中区。西南那里是运河码头,所以货物往来比较多,脚力都住城西,小生意人大多住城南。
从初一到初五,在举家欢庆的日子里,咱们这里,有人在新家那里打扫,另外一部分人在家里整理箱笼,另外几个男仆负责一车一车运送。城东到城南,这七转八弯的路,这么多的东西,早就惹起了吃瓜群众的注意。况且咱们的人在我的培训之下,这件事嘴上无需把门,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传得越乱越好,最好各种传言都有。
初五那天,把床也拆了搬走,算是全搞定。常远问我小九儿怎么办?我转头看向这个二愣子说:“要是他们想带孩子回去早来要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要回去了谁带,所以谁也不提。如果你现在提出来了,他们定然大义凛然的告诉你,这是常家的姑娘,怎么可以跟你一个被家族除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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