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台都听傻了,被摔倒地上的梦恬一身白肉横坐在地上,也绝望的抬起头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高官。
宫叔叔继续说“你俩不是一对狗男女吗?一起来北京,不早不晚,现在就给我干!你俩要是不干,小于,不等你回北岛我就让你一文不名!这个女的,你他妈的主持个屁,身子又肥,长得又骚。你他妈的当鸡正好!赶紧的!”宫叔叔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然褪下了所有伪装,变成了淫邪的饿狼,他醉气熏天的大声呵斥着。
说着,宫叔叔打着酒嗝躺坐在沙发上,完全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形象和屁股下面梦恬yín_shuǐ那黏黏的感觉。
于台被将在那里,轻轻蹲下来搂着梦恬,梦恬则伏在于台长的身上失声痛哭。
于台轻轻的安慰着梦恬,心里飞速的打着小算盘,到底是干,还是不干!他唯唯诺诺的回头看了一眼,对上宫叔叔那如炬的目光,又忙躲闪开来。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怎奈自己是个小人物,而对方确是个天子身边的大角色啊。胳膊拗不过大腿,于台那老练的神经在不停的对比着得失,才说“梦恬哪,我,我,我”这话实在说不出口,但又不能不说。“我,我看不行,咱俩就来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梦恬刚还心存希望,可此时看到于台那副奴才嘴脸是彻底绝望了,她猛地推开于台,咬着牙恨恨的说“于得水!你他妈的说的叫人话吗?我跟你这么多年,就这么给我送出去了!为了你的仕途,你竟然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你对得起我吗?!”说着,怒不可遏的扇了于台一个大巴掌。
于台对梦恬是有恻隐之心的,但这一巴掌扇下去,一来让自己太没面子,而来对这个时常逆来顺受的女人如此出格的举动也被激怒了。他狂吼一声,发出绝望如困兽一般的叫喊,仿佛要把自己的懦弱、屈辱都通过喊声释放出去“小蹄子!你他妈的敢打我!你他妈的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说着扒了裤子就扑到梦恬的身上。
梦恬叫喊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另一个男人qiáng_jiān,尽管他是自己的男人,但还是做殊死的抵抗。可老于不愧是老当益壮,搞女人也是一流,两下就制服了梦恬,胯骨把梦恬的肥腿顶开,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jī_bā,因为紧张而不停的哆嗦着,那老的蔫不拉几的jī_bā更是不合时宜的疲软,耷拉在梦恬的洞口周围,就是不肯进入。男人最可耻的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于台哆嗦着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jī_bā怎么也弄不硬,啊的一声大叫,扑在梦恬肥美的身体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一通顶,嘴里还发出懊恼的喊声。
我和朱芸瑾在一边看着这yín_luàn的场景更不知该怎么办。说实话,我搞女人虽说是也占有过良家,那也是在私密的情况下半推半就而已,如此明目张胆的聚众qiáng_jiān哪见过啊,只是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突然看到宫叔叔的电话从脱在地上的裤兜里掉了出来,连忙捡起来要还给他,说“宫,宫叔叔,您……”
还没等我说完,宫叔叔听我叫他,不耐烦的转过头,眼光虽然因为醉酒而迷离,但凶光不见。他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成了一只性兽,而不是正常的人类了,他竟然饿狼般的瞪着我,恶狠狠的说“小甄!怎么着?你想怎么着?!!我告诉你,我跟你爸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我什么样?子一辈父一辈,今天你也见识见识我宫禄茂的另一面!我看你爸面子上对你敬上三分,可你小子也别坏了我的事,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
我看着穷凶极恶的宫叔叔也吓了一跳。在我记忆里,宫叔叔的印象是帅气、亲切、知书达理。哪成想几杯马尿灌下去就成了这副操行!尽管我是天二代,但对于老爸的挚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对别人牛逼,我哪敢对他牛逼啊!可宫叔叔这副尿样,特别是他对梦恬和李佳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看不下去。不能明帮那我就暗中使绊吧。我偷偷的打开手机电话簿,找到“老婆。何晴”的电话,拨过去,一会,听到电话那头一个温婉女人声音“喂”的一声,我故意把电话拿远了一些,像是在和宫叔叔说话一样,说“宫叔叔,于台和那女的怎么搞一起了啊?”电话里又说“老宫,老宫,你在哪儿?”我拿起手机,轻轻塞进了沙发底下,不去管它了。
宫叔叔还真给力,目标转向了身边的李佳。李佳看到宫叔叔一脸淫笑对着自己,吓得娇躯乱颤,起身就要走,还没等坐起来,就被宫叔叔抓了回去,淫笑着说“李佳啊,你可比那个sāo_huò漂亮多了,也苗条,身材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刚给我撸的真舒服,你在你们北岛台不是名嘴吗?来,用你的名嘴给你大哥我弄一弄,我亏待不了你的。你看你们于台那操行,我让他干女的他就得干,那jī_bā软的现在还耷拉在洞口呢,那小骚蹄子那么肥,看那长相就是个sāo_huò,老于哪满足了她啊,老于估计那绿帽子没少带,你说是不是啊?”说着一把就给李佳楼过来。
“不要啊,宫部长,放开我,不要啊,呜呜,不要,啊,唔,别,好臭啊,别按我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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