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嘉译垂下小脑袋,声音更小了:“不是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骆今雨捧住他的脸,柔声问道。
景嘉译顿了顿,随即小嘴一瘪,委屈道:“爸爸最近总是跟我抢妈妈,晚上视频要抢,妈妈好不容易回家了,他也要抢!可他明明也有自己的妈妈呀!”
骆今雨听了,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而原本在一边慢悠悠收拾碗筷,一边美滋滋看媳妇儿教训儿子的景斯寒听到这句话,脸都黑了。
臭小子!谁跟你抢妈啊?难道不是你跟我抢媳妇儿?!
两父子最终还是在骆今雨的调解下握手言和,虽然都不是那么情愿就是了。
骆今雨晚上趁把景嘉译哄睡了,私底下取笑孩子他爸:“景斯寒,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啊?洋洋三岁,你也三岁?多大年纪了都,还跟三岁小孩儿置气呢?好意思吗你?”
景斯寒轻轻掩上次卧的房门,伸手将骆今雨抱在怀里,一点儿也不觉得没面儿,反而还抱怨道:“他都三岁了啊!别人家三岁孩子早分房睡了,就他还整天只知道黏着你,非要你从早到晚陪着他才好,那你到底是我媳妇儿还是他媳妇儿啊?”
骆今雨听了简直哭笑不得,正要反驳他,男人已经暴风骤雨地吻了下来,将她要说的话全部吞了下去。
骆今雨被他吻的晕晕乎乎,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带到了主卧。
景斯寒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反手将门带上,顺便上了锁,这才安心带着媳妇儿往床上滚。
因为在家,两人的衣服都穿的不多,很快就剥了一层。
骆今雨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眼睛里全是水汽,看得景斯寒呼吸一紧,他抬手盖住骆今雨的眼睛,另一只手紧紧卡住她的细腰,在她的额角、鬓边、耳廓一下一下的亲吻。
“昨晚你这么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哑着嗓子在骆今雨耳边道。
骆今雨轻笑一声:“qín_shòu,我昨晚发着烧呢!”
景斯寒也笑:“你迷迷糊糊的时候最勾人,病了、睡了、醉了……”他嘴里慢悠悠的数,手上却四处煽风点火。
骆今雨被他的大掌弄的有些动情,她任由景斯寒捂着她的眼睛,抬起双臂勾上了他的脖子,朱唇微动:“你的腿现在行不行啊?”
“上周就拆线了。”景斯寒顺势压了下去,突然说了句荤话:“再说了,今晚这条行就行。”
骆今雨只感觉到大腿内侧被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顶了一下,即便被捂着眼,也忍不住红了脸,又低声骂了一句:“qín_shòu。”
景斯寒咬住她耳垂直笑:“还有更qín_shòu的呢!”
……
被浪翻滚,很快就箭在弦上,两个人气喘吁吁,马上就要进入主题。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敲响,景嘉译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传进房内。
“妈妈!我怕!”
骆今雨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急急裹了睡袍起身。
景斯寒懊丧地往床里一倒,有气无力地掀起被子随便将自己盖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操!真是上辈子欠你这个小祖宗的!”
☆、第 102 章
景嘉译睡觉做噩梦吓醒了, 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过来找妈妈, 过来才发现房门锁了拧不开, 当下眼泪就下来了, 敲着门用小颤音喊:“妈妈,我怕……”
骆今雨打开门一看,儿子鞋都没穿,脚上只套了一双黄色小鸡的棉袜,泪眼汪汪地仰头看着自己, 当下就心疼的不行,一把将孩子抱起来温声询问。
景嘉译松开枕头, 抱住妈妈的脖子, 委委屈屈地说:“我做梦梦到爸爸妈妈带我去动物园,突然来了好多好多大恐龙,我摔倒了,看到爸爸抱着妈妈跑掉了, 把我忘了,呜呜呜呜……”
骆今雨一听,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 爸爸是大坏蛋,我们打他,以后真出现这种情况,他就不敢扔下我们洋洋小宝贝了。”
说着,骆今雨抬手在景斯寒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啪啪”作响。
景斯寒:???我做什么了我?梦里的事情也要我负责的吗?
骆今雨看着男人委屈且不置信的表情, 没憋住笑了,她扫了景斯寒身体一眼,无声道:“把衣服穿好。”随后抱着孩子去了卫生间洗脸。
这一晚到底什么都没干成,不仅没干成,连昨晚都不如,媳妇儿都抱不着。
景斯寒侧躺在大床上,看着窝在自己媳妇儿怀里的臭小子,心如死灰。
他看过骆今雨的行程表,错过了这一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将连媳妇儿面都见不着……
第二天,已经恢复健康的骆今雨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临行前在满脸委屈的孩子和全身心更委屈的孩子他爸脸上各印下一个吻,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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