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碗,这可是小日本的泡饭,亮给她盛了一小碗,贺兰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似的,真是的原本在家简单就可的,要跑这来受罪,日本人怎么什么都小啊,小凳小桌的,腿都要断了。贺兰说。
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呵呵,待会好好泡泡温泉,舒活舒活筋骨。
谁泡啊,大热天,贺兰说。
呵呵,易文摇头对亮说,说你白白撂你那几个臭钱不?人家根本不领情,你忙活什么?
亮不觉冤枉,自个弄了碗泡饭乐呵呵地用勺子往嘴里填,他脸也涨红涨红的,这种酒其实酒性就跟黄酒一样,后劲十足。
温泉这边的客房也是日式的,房里除了电视衣柜之外什么没有,还算好里间有几个大垫子,类似沙发垫。
易文有些气喘吁吁,在里面弄了个垫子靠在那里喘气。
呵呵,受罪哦,奶奶的这酒喝得。
没事,歇会喝点茶,吃几片水果就能缓过来,正说间,外面敲门,服务员送茶水水果进来。
你说她们是日本姑娘吗?来人走后,贺兰问。
呵呵,日本姑娘?请的起吗?亮笑着说,也从里面拎过两个垫子,递给贺兰一个。
也是哦。。。
她说着让了一让。
他在她身边靠下来。
易文身体蹦了一下,不小心身体一侧压在贺兰一条腿上,她呀地一声尖叫,此时突显甚是好玩的景象,房间主灯竟然暗了一些,原来灯光是声控的,易文说了声抱歉,要给她搓揉被她闪过:不用了,假惺惺。
他摆好垫子,离开她远些,认真地对着灯光咳嗽,竟然也能控制灯光,屋里变得朦胧起来,贺兰正欲阻止,最后一声轻咳竟然使灯光重放光明,刹时亮的耀眼,易文忙不迭声地赶紧一阵空咳,把灯光调得适宜。这边亮与贺兰仰天大笑。
闹了片刻,易文酒劲上来,折腾不动了,她喊他:老公还是回去吧。
他嘟囔一句:疯了啊?都颠三倒四的,怎么回去?谁开车啊?
她折头看身边的这位,在昏暗之下也是红光袭面,只好作罢。
她就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朦朦胧胧的暧昧色调,如果在家倒还不觉得,她是个恋家的人,出门在外总是不甚习惯,这时候感觉后面亮还挤了一下,紧紧贴着自己,更加的不自然起来,反手想推拒一下,却正好碰到他的手,烫烫的,自己的手正好反被握住。她借着酒劲也不执意要抽回手,只是瞥了旁边易文一眼,他正拨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打开了电视,屋里顿时随着画面一闪一闪的亮堂了许多。
于是三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垫子上看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看电视里姓何的和谢女士等在那里疯疯癫癫,有点俗却也能让人轻松一笑。
其实三个人内心都有些紧张,这么些年了其实这样的场景不多,这样的节奏几乎没有——同时静下来窝一块,以前怎么会都是有些穿插的呵呵。
易文又咳了一声,这一声很小,还好没有把灯调暗或者突放光芒,到底高科技还是灵敏度有限,三个人几乎同时为这一声咳把注意力集中到灯光上了,没有见反应都憋不住哗啦地笑了,这一下,屋里一片光明。。。。。。
这怎么可以,这太可笑了,亮站起来:这种玩意怎么可以用啊?如果人家办起事来灯光还不跳舞?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她笑着说。
还好?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他断然否定。
易文也笑得伸手要拍打贺兰:笨妞,办事叫起床来灯光伴舞,你受得了啊?哈哈。
哦,原来说这个,贺兰脸红耳赤起来,嗔怪地撇嘴啐他们俩。
幸好,脸上本来就是红红热热的.
今年夏天[108](2008-10-05 2206)
这样半歪躺在亮怀里实在是不雅观,贺兰稍稍挣扎一下,从他那里脱开,站起,动作太快有些摇晃,走到里间。
这边两人暂时被湖南台忽悠着粘在屏幕上,不过仅是嘿嘿地小声笑,不敢放声大笑,恐怕弄得屋里瞬时如白昼般刺眼吧。
就像亮后来说的:这家酒店灯光设计的实在是有些傻。
突起而来,里面传来一声胜过刚才那声的尖叫,分贝之大,竟然从里面就轻易地控制了外面的灯光。
两人腾地起身,穿房进入,卫生间门开着,贺兰傻傻地站在那,显得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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