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
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
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
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
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接着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数下。
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今天很早起来吗?他问的不怀好意。
嗯,她脸红了。
是被sè_láng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sè_láng的。
不许说,你说过不会笑话的。
好好,不说。
贺兰斜睨他一眼,其实她生活中真是不会这样撒娇的,以前在学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贯显的沉稳大方,端庄示人。
也许好女人就是这样吧,该风情万种的时候就 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
易文掀开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撑起的内裤,贺兰哧哧地笑了。
好讨厌哦,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下流的勾当?
嗯不是,是想到你们的下流勾当才这样的。
讨厌。我去帮忙做饭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来,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文索性将内裤扒掉,硬梆梆地让自己高举着。
贺兰吓了一跳,忙跳下床去关门。
等她回到床边,他起身按住她。
她被俯身按在床上,裙子里面的小内裤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激动起来的易文很容易的就挤进她雪白的臀缝里进入。
臭老公,你这是qiáng_jiān。
她的脸掩在床上的布料间口齿不清地说。
她的里面潮湿而温暖,似乎昨晚的遗留物作怪,非常的润滑,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头发,很香的味道。。。。
贺兰回到厨房的时候,亮基本上已经弄好了,因为只有三个人吃饭,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解决了,他一看到贺兰红扑扑的脸,纷乱的头发,有些诧异,转而仿佛明白过来,抿嘴笑了,贺兰被窥破秘密,脸上更红了,有点羞恼,笑什么,不许笑。
但是亮忍不住只好转过脸偷笑。
贺兰把他身体拧过来,示威般地咬着嘴唇盯着他,亮投降了,举手告饶。
最后在一阵亲吻中收场,如果不是听到易文出来,吻会更加缠绵柔长一些。
这顿饭吃的确实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说按照原来的风味已经是大打折扣了,是因为还远远不够辣。
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没有喝酒,吃完了俨然如一家之长一般看这他们两个吃,弄的气氛怪怪的,被贺兰赶到客厅去了。
然后又是亮盯着她看,看什么?再看我不吃了!
亮有点恢复了以前的活泼,看看客厅小声说:再这么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不禁抿嘴一笑,给他夹了一大堆菜:弄的这么辣你自己吃掉。
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着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
他们走了以后,贺兰开着自己的宝来,来到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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